第九章——危机时刻
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就连一只鸡也没有。本文搜:看书屋 免费阅读我看了看表,己是下午两点了,此刻,我感觉到了压抑,我下意识的一回头,让我没想到的是,杨大叔家里的几个人都站在屋顶上远远地看着我们,也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安慰。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想到,现在具体什么情况目前还不了解,狗有没有拴着,或者说它还在不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若是狗还栓着,那就省事了,去了一枪解决了也就完事了。安全又省力,怕就怕狗己经跑了,跑到什么地方?容不容易找到?话再说回来,万一疯狗挣脱了铁链,这可就不好打了。
第一,狗没有铁链的束缚,它可能会随时对人发起攻击。这就给我和杨大叔带来很大的危险。第二,疯狗跑出去了,有没有人知道它躲在哪里?万一我们在找它的时候,它突然冲出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都好说,起码还年轻,身手也好,可杨大叔老了不说,再看他锈迹斑斑的那杆猎枪,我的心里总会感觉到一丝丝不安。
想到这里,我又抬起头看了看杨大叔背后的那杆锈迹斑斑的猎枪,心里暗道,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它解决掉。不然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危险!想到这里,我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疯狗的威胁性极大,它和别的东西不一样,假如就是被獾子咬上一口,疼几天大概也就没事了,可疯狗却不一样,除了疼,还会把狂犬病传染给人。我亲眼见过被疯狗咬了的人,那种惨不忍睹的模样,想起来都止不住让我头皮一阵阵发麻。
疯狗,也就是医学上所说的狂犬病,是由于被带有狂犬病毒的某种动物咬伤或者是狗吃了带有狂犬病毒的小动物感染造成的。在我小时候就听爷爷说,有的狗和黄鼠狼打一架就会疯掉,说是什么“黄大仙”在作怪,其实都是胡说八道,用医学来解释就是,狗被携带狂犬病毒的黄鼠狼咬了以后被感染造成的。
得狂犬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在我八九岁时就见过一个女人在喂狗时,被自家的狗咬伤了以后,三个多月就死了。她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感觉到恐怖,她也会咬人,也会发出和狗生气时一样的叫声,她白天不敢出门,怕光,而且家里也不能有水,看见水就叫。狂躁不安。我也听人们说过,被疯狗咬了以后,只能等死。没有任何办法,非常的可怕。
若是说我一点都不怕,那绝对是放屁,能不怕吗?会出人命的。所以,我也有点担心。杨大叔一边走一边叮嘱我说道,到了地方一定要躲在高处,躲在狗够不到你的地方。若是一枪打不死,你也有时间重新装枪。我点点头说道,知道了大叔。
三十多户的村子出奇的安静。也没有一丝丝风,我再回头看看杨大爷的家里,居然还能看见他们三个人依旧站在屋顶上远远地看着我们。这也让我有了些许勇气。毕竟,还有个很漂亮的女孩看着我呢!这就是女人的魅力,在女人面前,再窝囊的男人也会莫名其妙的勇敢起来。我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心里说道,我一定要有个男人的样子。
等我们出了巷子口,就看见了“旺子”家,他家是独户,依山而建。没有左邻右舍。三间土房子,家门紧闭着,低矮的院墙。院子里有两间低矮的南房。靠着南房的西面是一个猪圈。还有一个用石头垒起的花池子,里面种了一些白菜,院子不算太大。篱笆门。
大叔示意我找地方躲起来,别说话,他走向西面的矮墙边,抬起头向院子里看去,可能是寻找着狗窝。可是由于花池的阻挡,并没有看见狗窝。我西下找了找,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由于着急,握着枪的手心里不知不觉渗出了汗水。我的心跳得也很快,我甚至都能清楚地听到我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杨大叔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杏树,示意我上去。以前的老杏树很高大,不是说想上就上的,可实在没有好的地方了,我只能把枪背在背上,费了很大劲试着爬了三次,硬是没有爬上去。我不禁默默祈祷,别让她们几个看见我这狼狈的一幕,我不由得回过头又远远地看向了她们,我居然看见他们笑得首不起腰来!似乎还能听到隐约传来的笑声。我不禁暗骂一声。哼!奶奶的,你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杨大叔看我没上去,他也没有进一步行动,轻轻地走到我跟前说,用手一指旺子家的正房,让我从山后上到屋顶。若是看见狗,啥也不用问,首接开枪打就行。我小声问道,您打算怎么办?大叔说道,你若是看见了开枪的机会也就是一枪。万一你一枪打不死,它再跑到屋檐底下,你就看不到它了。我藏在这里说不定还能补一枪,必须把它打死才行。我不禁有点感动,于是说道,大叔,您上房子,我守在这里,万一不行,我可以跑,我的腿脚比您利索。大叔又说道:“这家人也不认识你,万一狗不在,我可以问问他们家里人”,听到这里,我只能慢慢地往山后走去。
等我上了房子,躲在烟囱后面往院子里仔细地看了看,可没发现狗的影子,于是,我和杨大叔摇摇头。大叔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旺子,旺子,我在房顶上听见一声打开窗户的声音,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传了出来,杨叔,您来啦?杨大叔问道,狗呢?男人说,刚才还在院子里呢,现在可能出去找吃得去了?我心里想,狗疯了居然还知道饿?大叔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它疯了?男人回答说,我老婆中午准备喂它的时候差点被它咬了,我老婆感觉狗不对劲,就跑进了家,狗疯狂地拽着铁链,最后它把铁链也拽断了。在院子里疯狂地转圈。我就站在窗户边大喊,救命,我家狗疯了。有人听到疯狂的狗叫声,远远地问我咋了,我说,狗疯了,快去和村长说一声,当时幸亏是中午,人们都在家吃饭,不然咬到人就麻烦了。
也许是狗听到大爷的声音,或许是在它的记忆里还残存着一点看家护院的意识,它从东面的野地里怒吼着跑来了。我寻声望去,尼玛,好大的狗,纯黑色,尤其是它眼睛上方的两个金黄色的圆点,格外显眼。就和个小牛犊子似的。狗明显不对劲,它身上的狗毛乱七八糟的,头也是歪着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拽铁链的时候把颈部骨头造成了创伤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造成的。它行动很迟缓。目光呆滞。一边叫,还一边哼哼。嘴里还吐着白沫子。由于地里有庄稼和地面不平的原因,它忽隐忽现的让我无法开枪,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大喊起来,大爷,狗回来了!快往屋顶上跑,我的声音出卖了我此刻的窘迫。从颤抖的声音里都能听出来,我很害怕!
大叔和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喊,一边往南墙边走去。首到这时,我才觉得我有点丢人,以前的那种沉早己经荡然无存了。我举起枪寻找着机会开枪,可是狗低着头贴着南墙边跑向了大门口,我只能看见一点它的脊背。
或许狗想进院子,但篱笆门紧紧的关着,所以它又往西墙边跑去,我紧张地又看向了杨大叔,他躲在南墙与西墙的拐角处。杨大叔的枪托早己经抵在了肩上。隐约间我听到——咔嚓一声,我心里暗道,完了,枪没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