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风筝 作品
25. 百花楼
被何娜一吼，苏若璃立马噤了声，脑中不断猜想对方生气的原因，可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阿秀，后者依旧低着头，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她终于忍受不住房间内的低气压，再次开口。
“你先消消气，其实人救回来了就好。”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那你知不知道，但凡良家妇女和百花楼沾上关系，这一辈子就毁了。”
苏若璃知道一般人都看不上青楼的女子，也不想和她们攀扯上关系，但，没想到，何娜对她们的成见会那样深。
“……”
“阿秀，你是忘了王麻子女儿怎么死的了？”
何娜的声音低沉，里面还有深深的叹息，阿秀听闻，立马摇头，缓缓抬起的脸庞上布满惊恐，嘴里呢喃道：
“我没有！”
“苏若璃，趁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你赶紧带着这小姑娘回城主府，料想百花楼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追到城主府去。”
苏若璃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她们到底在怕什么，就被何娜下了逐客令。
后来，回城主府的路上，阿瑶醒了过来，她从阿瑶的嘴里才知道，百花楼虽然是青楼，但里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按理说不会让人避如蛇蝎的。
怎么也想不通缘由的两人，进府后，双双低头沉思，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双幽怨的眼睛在盯着她们。
“苏若璃，可算找到你了。”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苏若璃顿住脚步，看清来人是夜雨后，才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刚想问对方找她干嘛，话到嘴边她又换了个问题。
“你来的刚好，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说着，她扭头打量四周，四下无人，可她依然觉得不太放心，拽着他一路跑到湖心亭才停下脚步。
“有事说事，好端端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嘛？还是，你又想耍什么阴招？”
夜雨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浑身上下写满抗拒。
“噗嗤！”
紧跟着她们过来的阿秀，双手抱臂，笑出了声，随即她凑近苏若璃，眼角含笑的歪头问道：
“若璃姐姐，我现在更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夜风哥哥和夜雨哥哥这么害怕？”
“我……”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好瞪了夜雨一眼，来消解心头的不悦。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气氛一时僵住，夜雨轻笑出声，往前走了一步，回到原地，认真道。
“百花楼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苏若璃才问完，夜雨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不就是因为百花楼的事才被人袭击的，怎么这会还来问我？”
他来找苏若璃就是因为萧京墨查出她被袭击的真相，谁知，她还先问出了口。
“我？？？”
苏若璃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双眼，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她想过很多被袭击的可能，可怎么也想不到会与百花楼有关，再想到何娜提到的王麻子女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是啊，城主让我来找你，就是因为袭击你的人招供了，说你原本同意进百花楼学艺，后来不知为何又反悔了，他找你对质时，不小心失手才打伤你的。”
夜雨说完，见她脸上布满疑云，试探的问道：
“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嘿嘿……”
苏若璃干笑两声，迅速在脑中回想之前的种种，并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当时撞伤了脑袋，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话音才落，她蹲下身，抱着头哀嚎起来。
“哎呦！哎呦！”
忽然，一双温热的小手抚上她的太阳穴，轻柔的按压着，迅速驱赶了她脑中纷杂的想法。
“夜雨哥哥，你别逼问姐姐了，我阿爹说像这种脑袋受过伤的人，是不能刺激的。”
后来，在阿瑶的一番解释下，夜雨终于肯说出百花楼的秘密。
“据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它可能不是一家普通的青楼，很可能是一个有组织的情报网。”
情报网？
苏若璃理解的情报组织不应该是偷偷摸摸的，可他们为什么会做逼死良家妇女，买卖女孩这么高调的事情？难道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还是他们是想用这样的事情掩盖一些什么？
越想越没有思绪，她索性问出了口。
“我们今日出府，听说百花楼逼死了新买的姑娘，难道这些事情都没人管吗？”
“怎么会没人管？城主为了这事，明日准备亲自跑一趟百花楼，了解真相。”
一听萧京墨明日要去百花楼，苏若璃和阿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渴望，于是异口同声道：
“我也想去。”
“我们是去办正事，不是去玩。”
夜雨想也没想，一口拒绝了两人的请求。
“我们也是去办正事，只是跟着城主大人一起去，事半功倍。”
说完，苏若璃又把想去百花楼请唱戏的姑娘回来，给生辰宴助兴的事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眼见夜雨脸上有了松动，最后出口的话还是拒绝。
“那我也不能答应你们，你们自己去请示城主吧。”
夜雨离开后，苏若璃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以发泄心中的不快。
“姐姐，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就算不管生辰宴的事情，这趟百花楼她也去定了，下定决心后，她附在阿瑶耳边轻语了几句，双双离开了湖心亭。
……
夕阳西下之时，阿瑶从大厨房领来晚膳，苏若璃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两人在院中集合，一齐向萧京墨房间走去。
“咚咚咚……”
在得到萧京墨的应允之后，苏若璃轻轻推开房门，规规矩矩的行完礼后，挑了一个极远，又极暗的角落站着。
“城主大人，可以用膳了。”
她布好饭菜，收好食盒，拉着阿瑶又退了回去。
随着有节奏的“轱辘”声越来越近，苏若璃的心也越跳越快，她将头往下又埋了几分，生怕对方看到她脸上还未全消的红印。
萧京墨停在圆桌旁，打量的目光扫过桌上的饭菜，又扫过站的笔直的两人，柔声道：
“你们今日出去跑了一日，还没用膳吧，坐下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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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看了看桌上的红烧肉，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最后，才将问询的目光投向苏若璃。
“姐姐？”
“阿瑶去吧，姐姐不饿。”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像是抗议一般，发出“咕噜咕噜”声，在昏暗，安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
她迅速伸手去捂肚子，也只是徒劳，又一阵“咕噜”声响起。
她这才想起，早上的那碗馄饨她都没有吃完，然后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滴水未进。
“你的肚子可比你诚实的多。”
萧京墨轻笑一声，低低浅浅的打趣声也显得格外温柔。
“姐姐，我们一起去吃吧，阿瑶真的好饿。”
不想再忍受更多打量的目光，苏若璃随着阿瑶缓缓靠近圆桌，好在阿瑶知道她的担忧，主动坐在她与萧京墨中间。
“萧哥哥，阿瑶帮你拉来了若璃姐姐，你是不是可以多奖励阿瑶一块肉啊？”
说着，阿瑶故意站起身，将筷子伸向桌上的那盘红烧肉，也挡住了萧京墨探究的目光。
“当然，整盘给你都行。”
萧京墨顺势交换了桌上的菜盘，将那盘一看就食欲大增的红烧肉移到阿瑶面前，还顺手将醋溜肉段移到了离苏若璃更近的地方，说话的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宠溺。
“萧哥哥，你把肉都放到我们这边，你吃什么？”
眼尖的阿瑶很快就发现了猫腻，故意开口追问道。
“郎中吩咐我晚间进食要清淡些，所以，阿瑶就帮哥哥多吃些肉，别浪费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瑶故意拖长尾音，伸手夹起一筷子肉段放在苏若璃的碗里，继续道：
“那若璃姐姐你也多吃些，别辜负了萧哥哥一番好意。”
一顿饭下来，阿瑶和萧京墨吃的津津有味，而苏若璃却像是如坐针毡一般，浑身不自在，连爱吃的肉菜也吃的没有味道。
阿瑶放下筷子，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后，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萧哥哥，明日可不可以带上阿瑶和若璃姐姐一起去百花楼？”
“阿瑶想去百花楼做什么？那里可不是小姑娘能去的地方。”
萧京墨声音依旧平淡如水，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就是很好奇，想去看看。”
阿瑶原想着萧京墨会一口答应，所以面对追问，呆愣了一瞬，才蹩脚的解释道。
“是吗？”
萧京墨轻叩着轮椅扶手，双眼微眯，眼中多了一丝审视。
“其实是今日奴婢疏忽，把阿瑶弄丢了，多亏了百花楼的青禾姑娘伸出援手，才不至于酿下大错，所以，奴婢想明日亲自登门道谢。”
苏若璃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不敢去看萧京墨的脸色。
毕竟把人弄丢这么大的事，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弥补的，就算过了萧京墨这关，还有阿瑶爹爹那边需要交待。
想着，她的心情更加阴郁了。
“好，一会让夜风备些礼品，明日你们随我一同前去。”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抬头，刚好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那里面宁静如水，瞬间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心。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她终于忍受不住房间内的低气压，再次开口。
“你先消消气，其实人救回来了就好。”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那你知不知道，但凡良家妇女和百花楼沾上关系，这一辈子就毁了。”
苏若璃知道一般人都看不上青楼的女子，也不想和她们攀扯上关系，但，没想到，何娜对她们的成见会那样深。
“……”
“阿秀，你是忘了王麻子女儿怎么死的了？”
何娜的声音低沉，里面还有深深的叹息，阿秀听闻，立马摇头，缓缓抬起的脸庞上布满惊恐，嘴里呢喃道：
“我没有！”
“苏若璃，趁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你赶紧带着这小姑娘回城主府，料想百花楼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追到城主府去。”
苏若璃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她们到底在怕什么，就被何娜下了逐客令。
后来，回城主府的路上，阿瑶醒了过来，她从阿瑶的嘴里才知道，百花楼虽然是青楼，但里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按理说不会让人避如蛇蝎的。
怎么也想不通缘由的两人，进府后，双双低头沉思，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双幽怨的眼睛在盯着她们。
“苏若璃，可算找到你了。”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苏若璃顿住脚步，看清来人是夜雨后，才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刚想问对方找她干嘛，话到嘴边她又换了个问题。
“你来的刚好，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说着，她扭头打量四周，四下无人，可她依然觉得不太放心，拽着他一路跑到湖心亭才停下脚步。
“有事说事，好端端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嘛？还是，你又想耍什么阴招？”
夜雨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浑身上下写满抗拒。
“噗嗤！”
紧跟着她们过来的阿秀，双手抱臂，笑出了声，随即她凑近苏若璃，眼角含笑的歪头问道：
“若璃姐姐，我现在更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夜风哥哥和夜雨哥哥这么害怕？”
“我……”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好瞪了夜雨一眼，来消解心头的不悦。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气氛一时僵住，夜雨轻笑出声，往前走了一步，回到原地，认真道。
“百花楼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苏若璃才问完，夜雨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不就是因为百花楼的事才被人袭击的，怎么这会还来问我？”
他来找苏若璃就是因为萧京墨查出她被袭击的真相，谁知，她还先问出了口。
“我？？？”
苏若璃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双眼，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她想过很多被袭击的可能，可怎么也想不到会与百花楼有关，再想到何娜提到的王麻子女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是啊，城主让我来找你，就是因为袭击你的人招供了，说你原本同意进百花楼学艺，后来不知为何又反悔了，他找你对质时，不小心失手才打伤你的。”
夜雨说完，见她脸上布满疑云，试探的问道：
“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嘿嘿……”
苏若璃干笑两声，迅速在脑中回想之前的种种，并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当时撞伤了脑袋，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话音才落，她蹲下身，抱着头哀嚎起来。
“哎呦！哎呦！”
忽然，一双温热的小手抚上她的太阳穴，轻柔的按压着，迅速驱赶了她脑中纷杂的想法。
“夜雨哥哥，你别逼问姐姐了，我阿爹说像这种脑袋受过伤的人，是不能刺激的。”
后来，在阿瑶的一番解释下，夜雨终于肯说出百花楼的秘密。
“据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它可能不是一家普通的青楼，很可能是一个有组织的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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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璃理解的情报组织不应该是偷偷摸摸的，可他们为什么会做逼死良家妇女，买卖女孩这么高调的事情？难道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还是他们是想用这样的事情掩盖一些什么？
越想越没有思绪，她索性问出了口。
“我们今日出府，听说百花楼逼死了新买的姑娘，难道这些事情都没人管吗？”
“怎么会没人管？城主为了这事，明日准备亲自跑一趟百花楼，了解真相。”
一听萧京墨明日要去百花楼，苏若璃和阿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渴望，于是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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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去办正事，不是去玩。”
夜雨想也没想，一口拒绝了两人的请求。
“我们也是去办正事，只是跟着城主大人一起去，事半功倍。”
说完，苏若璃又把想去百花楼请唱戏的姑娘回来，给生辰宴助兴的事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眼见夜雨脸上有了松动，最后出口的话还是拒绝。
“那我也不能答应你们，你们自己去请示城主吧。”
夜雨离开后，苏若璃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以发泄心中的不快。
“姐姐，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就算不管生辰宴的事情，这趟百花楼她也去定了，下定决心后，她附在阿瑶耳边轻语了几句，双双离开了湖心亭。
……
夕阳西下之时，阿瑶从大厨房领来晚膳，苏若璃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两人在院中集合，一齐向萧京墨房间走去。
“咚咚咚……”
在得到萧京墨的应允之后，苏若璃轻轻推开房门，规规矩矩的行完礼后，挑了一个极远，又极暗的角落站着。
“城主大人，可以用膳了。”
她布好饭菜，收好食盒，拉着阿瑶又退了回去。
随着有节奏的“轱辘”声越来越近，苏若璃的心也越跳越快，她将头往下又埋了几分，生怕对方看到她脸上还未全消的红印。
萧京墨停在圆桌旁，打量的目光扫过桌上的饭菜，又扫过站的笔直的两人，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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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阿瑶去吧，姐姐不饿。”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像是抗议一般，发出“咕噜咕噜”声，在昏暗，安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
她迅速伸手去捂肚子，也只是徒劳，又一阵“咕噜”声响起。
她这才想起，早上的那碗馄饨她都没有吃完，然后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滴水未进。
“你的肚子可比你诚实的多。”
萧京墨轻笑一声，低低浅浅的打趣声也显得格外温柔。
“姐姐，我们一起去吃吧，阿瑶真的好饿。”
不想再忍受更多打量的目光，苏若璃随着阿瑶缓缓靠近圆桌，好在阿瑶知道她的担忧，主动坐在她与萧京墨中间。
“萧哥哥，阿瑶帮你拉来了若璃姐姐，你是不是可以多奖励阿瑶一块肉啊？”
说着，阿瑶故意站起身，将筷子伸向桌上的那盘红烧肉，也挡住了萧京墨探究的目光。
“当然，整盘给你都行。”
萧京墨顺势交换了桌上的菜盘，将那盘一看就食欲大增的红烧肉移到阿瑶面前，还顺手将醋溜肉段移到了离苏若璃更近的地方，说话的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宠溺。
“萧哥哥，你把肉都放到我们这边，你吃什么？”
眼尖的阿瑶很快就发现了猫腻，故意开口追问道。
“郎中吩咐我晚间进食要清淡些，所以，阿瑶就帮哥哥多吃些肉，别浪费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瑶故意拖长尾音，伸手夹起一筷子肉段放在苏若璃的碗里，继续道：
“那若璃姐姐你也多吃些，别辜负了萧哥哥一番好意。”
一顿饭下来，阿瑶和萧京墨吃的津津有味，而苏若璃却像是如坐针毡一般，浑身不自在，连爱吃的肉菜也吃的没有味道。
阿瑶放下筷子，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后，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萧哥哥，明日可不可以带上阿瑶和若璃姐姐一起去百花楼？”
“阿瑶想去百花楼做什么？那里可不是小姑娘能去的地方。”
萧京墨声音依旧平淡如水，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就是很好奇，想去看看。”
阿瑶原想着萧京墨会一口答应，所以面对追问，呆愣了一瞬，才蹩脚的解释道。
“是吗？”
萧京墨轻叩着轮椅扶手，双眼微眯，眼中多了一丝审视。
“其实是今日奴婢疏忽，把阿瑶弄丢了，多亏了百花楼的青禾姑娘伸出援手，才不至于酿下大错，所以，奴婢想明日亲自登门道谢。”
苏若璃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不敢去看萧京墨的脸色。
毕竟把人弄丢这么大的事，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弥补的，就算过了萧京墨这关，还有阿瑶爹爹那边需要交待。
想着，她的心情更加阴郁了。
“好，一会让夜风备些礼品，明日你们随我一同前去。”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抬头，刚好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那里面宁静如水，瞬间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