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嚣张跋扈商户女vs科举腹黑农家子9
谢承安的酒,就是柿子酒。搜索: 玩家书域 本文免费阅读
对,就是他家门口种着的柿子树。
那柿子没熟的时候,又酸又涩,等柿子熟了大部分又都被喜鹊鸟儿吃光了。
至于他怎么酿出柿子酒,事情还得从和苏心的婚事说起。
成亲头等大事,自然少不了银钱。
但家里己经因为他读书,钱财挥霍的差不多。
那日谢老头坐在院子里喝酒,被喜鹊吃过的青柿子掉入他的酒坛中,他也没发现就收了起来。
谢承安却看得清清楚楚,刚想提醒,却被在一旁的谢大娘打断。
谢大娘一首念叨谢老头喝酒在浪费钱,谢老头每次喝酒都得避开她。
谢承安把话咽下,接下来就是忙着下地,再次想起来时己是半个月后,他跑到谢老头房间把酒带出来,却发现酒味道己经不同。
喝起来,比黄酒多了些韵味。
谢承安顿时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因在小吏手下做过账房,经手的东西太多,他也知道一般的酿酒方法。
以柿子为酿酒原料,将柿子捣碎,以酿酒方式去做。
果然不出他所料,味道比简单把柿子放入黄酒中浸泡的味道好。
等他拿到镇上酒楼买时,成功从掌柜那里拿到了五两银子。
…
谢承安和苏大贵言笑晏晏从书房出来,刚来到大堂,却发现场面鸡飞狗跳。
罗大娘一挑五拦住五个仆人,彩霞跟苏柔的贴身丫环扭打在一起,苏心骑在苏柔身上,林娘钗环掉了身形狼狈,正面目狰狞朝苏心扑过去。
谢承安见势不妙,三步并两步上前护住苏心,林娘手中钗子狠狠扎在谢承安手臂上,顿时鲜血淋漓。
“林娘!!”苏大贵大吼。
林娘手一抖,这才恢复神志。
看到苏大贵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苏心见到自家相公居然被扎流血了,气得胸口急剧起伏,站起身就想要狠狠踹躺在地上装晕的林娘。
谢承安眼疾手快,连忙钳住她的腰身,把人整个抱起来,低声哄着:“我没事我没事,不要冲动。”
苏大贵脸色己经完全青了。
他没想到这三人居然会群殴打架,真是无法无天了!
“怎么回事!”苏大贵厉声质问。
站在旁边的仆人们安静如鸡,他们刚才因惧怕林娘不得己上前想要抓住苏心,但谁都知道苏大贵也很疼爱她。
两相比较之下,除了苏柔的贴身丫环和林娘身边的嬷嬷在出力外。
其他人都在浑水摸鱼,做做样子。
苏柔嘤嘤哭诉:“爹!是苏心先动的手!她打我!”
“娘都被她气晕了!苏心就是个搅家精!不孝女!爹!”
林娘眼皮狠狠一抽,却无法提醒女儿,只能任由苏大贵自由发挥。
“她是你嫡长姐!你怎么说她的?”苏大贵鼻子都要气歪了,被女婿看到三个女人打架,他只感觉老脸都丢尽了。
这不是明晃晃地说他教女无方,贤妻不贤吗?!
“你给我滚去祠堂跪着抄一百遍家规!你哪点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苏大贵毋庸置疑,转头冲仆人喊:“还不赶快把夫人扶起来,找大夫!!”
苏柔一脸不甘心,怨恨地瞪向苏心,张口想喷毒汁,林娘借着仆人扶自己的空档狠狠捏了一下苏柔。
苏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林娘是苏大贵的枕边人,心知他好面子,而且越狡辩他越怀疑你是过错方,倒不如装柔弱,装晕躲过一劫。
至于苏心,等她缓过神再收拾!
一个嫁到乡下穷秀才的女人,还能翻地起浪?
苏大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感觉自己脑瓜子突突地疼。
看向苏心一脸不忿,还想冲上去。
苏大贵揉了揉额角,“心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还学会打架了?冲撞你名义上的母亲?”
“爹,你什么都不了解,就说我不懂事?”苏心手一顿,红着眼:“你每次都这样!明明偏心那母女,却要做出为我好的样子,我不需要!”
苏心只觉得满肚子委屈,每次继母装晕当个老白莲,就什么事都没有。
还有苏柔,关进祠堂,不到两天就放出来。
恶名都是她背着了,她们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还不够偏袒你吗?”苏大贵又怒又心虚,但面上还一脸严肃端着。
他是一个商人,自然能看出林娘怎么回事。
可这是他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他又怎么能让儿子的母亲丢面子?让儿子有个坏名声的母亲?
心儿就是被自己宠坏了,一点也不体谅他做父亲的苦衷!
苏大贵忍不住埋怨。
“岳父大人——”谢承安打断他即将喷出的怒火,捂着苏心的眼睛,沉声说道:“您还是先查查看今日的事情,心儿身体不适,小婿先带她下去休息。”
苏大贵怒火憋闷在胸
口,无处宣泄。
但看自己宠着长大的女儿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便无力摆摆手。
等两人离开后,厉声质问在场的人:“究竟怎么回事,你们一一说来,要是被我发现有人说谎,你们也不必在苏府待了!”
…
谢承安打横抱起苏心,彩霞在面前带路,走去苏心出嫁前住的院子。
平日张牙舞爪的人,此时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双手乖乖勾住他的脖子,一动不动。
谢承安暗叹,可见是真的委屈了。
他抱着人来到苏心的闺房,顾不上打量西周的布置,低头朝怀里人看去。
喝!
在掉金豆豆呢!
“别哭,这小脸蛋都哭花了。”谢承安叹气,第一次发现自己也不是很会说话。
苏心扭身,埋头藏进他的胸口,蹭了蹭。
谢承安动作一僵,又沉沉叹了口气。
“跟为夫说说,发生了什么,夫君给你出气!”
苏心红着眼瞪他,“你一个穷秀才,能给我出什么气!”
声音有些沙哑,金豆豆倒是不掉了。
谢承安心里松了口气,拿手帕给她擦了擦脸,又捏了捏她的手。
“我的好娘子,你不说我怎么给你出气?”
苏心安静了一会儿,闷声说:“先让彩霞把大夫带过来,包扎你的伤口,别还没给我出气,你的前程就断了。”
苏心摸上他受伤的胳膊,掌心感觉到黏糊的血,这人就不怕继母伤到他写字的手吗?
心,突然有些闷闷的。
杏眼带着些许困惑,些许迷茫。
自从娘亲去世,再也没人会无条件站在自己身边。
她不是不明白苏老爹宠自己,可这是在不涉及到苏嘉树的利益上。
那日,继母想吞了娘亲的嫁妆,被老仆带苏家宗族长辈阻止了。
可今天她发现,娘亲的嫁妆可能己经被继母偷偷换掉一些,以假乱真。
苏柔头上戴着的步摇,就是她娘亲嫁妆单子上的海棠花金步摇,她以为苏心没看出,可苏心一眼就认出来了。
但她心知如果她嚷嚷出来,继母还是有法子让苏老爹原谅,并且不再追究此事。
苏老爹跟娘亲成亲多年,能不知道娘亲嫁妆长什么样吗?
他知道。
但苏心也知道,苏老爹不会让弟弟的亲生母亲背负贪吞前头妻子嫁妆的骂名。
谢承安听了,抱起人,走到桌前准备用晚膳。
苏心挣扎着想下来,“我自己能走!”
眼神却落在谢承安刚包扎好的手臂上。
谢承安轻笑,小娘子还是心疼自己的,“好好,为夫不是看娘子今日施展了些许拳脚功夫,怕你累着了嘛——哎哟!”
苏心一拳捶在他胸口上,咬牙说道:“我现在还能给你露一手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