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森寒 作品

10. 第 10 章

狗蛋儿倏然涨红了脸,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好想找个缝来钻进去。


在他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时,男人又闭上了眼睛,在被窝里蹭了蹭又睡过去了,不一会儿传来低微绵长的酣睡声。


狗蛋儿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摸男人额头,他的手很暖,男人额头也很暖,一时没能感觉出来,但他细细端详男人的样子,眉宇微拧,眼睫轻颤,额角的包还是鼓的,看样子还没好到哪去。


这男人被冻得狠了,一两天是不可能好的,他也是想多了,对方怎么可能这么快恢复。


更不可能有力气跟他计较男欢女爱。


狗蛋儿脸蛋红扑扑地下床,给男人掖好被窝,可不要再着凉了。


他刚要离去,床上伸出一只温热的大手:“我想、解手。”


声音极度沙哑虚弱,说两个字就要顿一顿,这情况比昨晚还糟糕!


狗蛋儿赶紧应道:“好!”


他伺候起不来床的病人可太熟行了,男人要挣扎起来,他还将人按回去:“你就躺着,我出去提恭桶。”


说罢他脸红扑扑的出去提恭桶去了。


狗蛋儿脸皮儿薄,脸红得要滴血,外边的冷风也减不了他心中的臊意,恭桶放在旁边,火炉里又加了炭,让房间暖起来。


他才去搀扶那重病的男人起床。


就离了男人这么一会儿功夫,狗蛋儿终于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热度了,还是在发热,烧得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睛,站不起来,也寻不到关键地方。


他可没忘记男人一边脚隆起一个大包,另外一边脚也有一个大窟窿。


估计一着地就痛得摔倒了。


狗蛋儿竭力支撑着他,涨红着脸给他松裤头,一边松一边道:“先别先别……”


见男人对不准头,狗蛋儿也顾不上矜持了,一手握住。


听着那倾覆的水声,手中事物筋脉跳动,狗蛋儿心脏也突突突直跳,那事物之巨,水量之多,狗蛋儿听得心中发毛。


脑子里胡思乱想,还好赶紧让男人解手了,不然整张床都不行了。


这男人好能憋!


怎么这么大?


怎么还这么多?


他还想到了他的菜,太好了他的菜可能有更多的肥。


想到菜他又想到更远的地方,完了,今天还能去淋菜吗?他落在山里的背篓怎么办?


他还想起昨晚的梦,心跳过快仿佛都游离天外去了,感觉飘飘忽忽的,以后他们会有很多田地,一群鸡鸭猪狗。


他想到更加羞人的地方。


跟男人睡觉就会有孩子,跟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吗?


在梦里男人跟他贴得很近,两人皆是不着一缕,还忽远忽近,似乎在顶撞他。


……


这般想着,手中事物越发滚烫起来,烫得他浑身发热,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过也是神奇,他握着男人的东西,却一点没有放开的想法。


他在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水声停了,男人握着他的手帮自己抖了抖,然后虚脱似地,一下子瘫倒在床。


狗蛋儿脑子还乱糟糟地在被男人忽然握住手的那一刻,浑身都颤了一下,头皮也阵阵发麻,禁不住轻呼出声,是真的被吓了一跳。


不是被鬼吓的那种,是有些被勾走了魂魄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总之那一瞬间,他竟然莫名期待,虽然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男人倒在床上,狗蛋儿赶紧拿了块布随便擦擦,将男人搬入被窝重新安置。


男人是真的被烧得糊涂了,眼睛一直闭着,但好在还知道给自己提裤子。


想起男人闭着眼睛还紧紧抓着自己裤头的模样,狗蛋儿就觉得好笑。


房间里有浓重的味道,男人的本钱很大,方才挺轻的桶此刻沉甸甸的。


狗蛋儿不敢拿眼睛去看,先将它放到后屋,到时再挑粪去淋菜。


他洗了手,默默的去将房间里的门窗打开通一下风,消除里边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之后赶紧去烧水。


男人仍是大病,伤了身子,不可以洗冷水,不能让他着凉。


狗蛋儿将大灶小炉一起用了,大灶烧热水,小炉煮红糖姜汤。


两口灶柴火都烧得旺旺的,趁着烧水的功夫,又去拍了些姜。


烧的水也不多,将姜倒进去,没多久水就滚了。


狗蛋儿赶紧将大灶里的热水倒出来,倒些冷水将温度调的适宜,拿了风干的巾帕,立刻端进房去给男人洗漱。


进房间时,狗蛋儿不知不觉放轻了脚步,将盆放在一边,悄悄去看看男人。


他还是凝着眉头一脸不舒服样子,狗蛋儿莫名心痛,轻轻叹息一声,抬了个椅子过来,水盆放在椅子上,跟床靠得更近些。


狗蛋儿湿了巾帕,小声道:“我来给你擦脸了。”


说着轻轻地给男人擦脸,擦擦脖子擦擦手。


想到什么,狗蛋儿站起来,放炉子里加了火,关了门窗,他倒是要看看男人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听说受伤也是会发高热的,别是不光因为风寒才高热啊。


狗蛋儿掀开男人身上的被子,只余下身盖的,解开了男人的里衣,将男人胸膛看得透透的。


男人肩膀露出来时,他惊了一下,男人很白,修长结实的脖梗 ,肩背的起伏太漂亮了,热天时村子里经常有光膀子下地干活的年轻汉子,但没有一个像他这么漂亮的起伏,锁骨也精致,整个上身看着非常有力量感。


但是衣服再解开些时,他再次惊到了,男人白皙的胸膛上、心口位置横亘着一道刀伤,细细长长,皮肉翻出来。


不过还好,不是很深,当然,这道伤口再深一些,这男人也不用救了。


不光是这一道伤口,男人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漂亮结实的臂弯上,腰间腹上。


美玉有暇。


狗蛋儿重重叹息,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没有办法了,他决定去给男人请大夫。


他当然记得男人说不要请大夫,他可以模糊其词去问大夫。


他还是给男人先擦了身子泡了脚,又去红糖姜汤端进来喂给男人喝,昨日还能自己吃的男人这下真要喂了。


这下子估计吃不了鸡汤了,狗蛋儿给男人炖了粥,伴上撕过的鸡肉鸡汤,还磕了个鸡蛋进去,青葱切得细碎一并放进去,一小口一小口耐心地喂给男人吃。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喝过红糖姜汤的男人就回了些力气,能睁开眼睛了,但眼神还是迷糊的,但知道接过碗勺捧粥来吃。


狗蛋儿见他能吃下,赶紧又端鸡汤来,又切了些牛肉,就着旁边火炉烤着吃,给男人也喂了几粒。


男人胃口莫名好,喂什么吃什么。


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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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悄悄摸了摸他肚子,微微有点起伏,心中安定下来。


狗蛋儿不懂,但是能吃是福,他只知道只要还能吃就不会病到哪里去。


男人吃完了,狗蛋儿也不让他躺下,而是让他再坐一会儿,老人说了,刚吃饱是不能直接躺下的,得消消失,不然食物回流,会死人的。


男人还体虚,一顿不宜吃太多,得少食多餐。


总之今天他就哪都不去,好好在家里伺候男人了!


火炉旁,狗蛋儿坐在小板凳上,喝了碗红糖水,又喝了碗鸡汤,鸡汤所剩不多了,就小半碗,很多都是骨头碎。


但他还是喝的美滋滋的。


旁边男人看着他,眼睛一眨没眨,秋水似的眼眸看人别样深情。


狗蛋儿害羞地偏过脸去。


以前他不会在房里吃汤的,但是男人在这里他不知不觉就将东西端进来吃了。


就在他脸红通通时,男人忽然扶额,眼睛眨巴眨巴说:“头痛。”


狗蛋儿差点没被呛到,默默地垂下头去,不就是他给人家磕的。


他将鸡汤喝完,过去将男人扶着躺下:“好了,你先休息,我去采些药给你敷伤口。”


男人点了点头。


狗蛋儿觉得他好乖,丑是丑了点,狗蛋儿偷偷又瞥了他两眼,忍不住心生爱意。


不哭不闹真乖!


养母生病时他在旁边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老人家还是不停地呻吟,满室子的叹息喊痛。


狗蛋儿拍拍脸颊赶紧去摘草药回来给男人上药。


又切了碗发糕,准备一会送到三婶家去,想了想他在自己手指上割了道小口子,趁着出口,赶紧去三婶家。


三婶一见他端来发糕就笑说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看他手指上有伤口,忙进屋寻草药帮他包扎,狗蛋儿就趁机问小伤口容易处理,那大伤口要用什么草药敷伤口?


他最近有点受了寒,那风寒严重又吃什么草药?


他装模作样地问,三婶也没起疑,一一都跟他说了。


小村子里大把老人总结经验,什么时候用什么药都懂的,不需要经常求医,村里人哪有那么多钱请大夫。


三婶道:“你今日不舒服了?难怪没见你出去淋菜,猪也没喂,一会叫你三叔帮你去淋菜摘猪菜回来。”


狗蛋儿忙说:“无事,没大碍,多谢三婶了,我就是稍稍有些不舒服起晚了,猪一会就喂,而且我也晒了许多猪草干,不急。”


三婶又给他送了草药,他一并抱着回家了,捶了给男人上药。


猪没来得及喂,先去看看男人,男人睡得安稳多了。


狗蛋儿给他敷额上伤口,纵然放轻了手脚,男人还是禁不住轻哼一声,倒没醒,睡得挺沉。


狗蛋儿帮他包了脚上伤口,这才掀开被子将他胸膛露出来,这伤口可长,得用长长的带子来包扎,不过现在他家什么也不多,就带子多,养母的旧衣服都被他撕来作包扎伤口的带子了。


给胸口那一道伤口落药时男人又哼了声,皱着眉头,很不开心的样子,狗蛋儿轻轻哄他:“快了快了,敷药就不痛了。”


尽量放轻了手脚,迅速给他包扎好,包好一处就给他盖好一处被子,不让他着凉,其余地方也一并包了。


之后又悄悄掀开被子,被灰带包扎的男人像裂开被强行包扎在一起的玉,破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