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大爷丢脸，小人挨扇
张大牛嘴角儿那么一撇，皮笑肉不笑的，那眼神儿啊，跟锥子似的，首往刘海忠脸上扎。
“您这位管事儿大爷。”
“连屁大点儿事儿都没咂摸明白呢，光听许大茂在那儿满嘴喷粪，就急赤白脸地跑来开这劳什子批斗会？”
声儿不高，可那话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往外头飞，专往人心窝子里捅。
“您这屁股底下坐着的，到底是管事儿大爷那把破椅子，还是许大茂他们家那烧得滚烫的热炕头儿啊？”
张大牛那话，带着股子凉气儿，还有那么点儿不拿正眼瞧人的意思。
“烫腚眼儿不？”
【叮！刘海忠对宿主产生强烈愤怒，掠夺气运值+1000！】
这话儿…忒狠！
跟大嘴巴子首接呼脸上，没差！
刘海忠觉着自个儿那张老脸，像是让人给硬生生撕下来，扔地上，还拿脚后跟死命碾了几下！
那脸，“腾”地一下，红得跟刚杀完的猪肝似的，都发紫了。
“张大牛…你你…你放你娘的屁！你血口喷人！” 他脖子梗得跟要断了似的，嗓子眼儿里头往外嘶吼。
“我！我是院儿里的二大爷！我这是为咱们院儿好！管管这歪风邪气儿！”
“维护风气？”张大牛听了，差点儿没乐出声儿，那笑声短得很，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眼神儿里头全是瞧不上。
“我瞧着您呐，是那官儿瘾又犯了，心里头那股子劲儿憋不住了，急着找个由头好立威风吧？”
“拿我开刀？您呐，还是先找块破镜子好好照照自个儿，瞅瞅自个儿够不够那个分量。”
“大牛兄弟这话在理！”人群后头，猛地炸起一个大嗓门儿。
人堆子“哗啦”一下，跟摩西分海似的，让开条道儿。
傻柱！
他胳膊一抡，拨开前面挡着的人，几大步就蹿到人前头来了。
他媳妇儿张春梅，也绷着个俏脸儿，紧跟在后头，那模样，瞅着就窝着一肚子火气。
“许大茂那点儿裤裆里的腌臜事儿，厂子里头，哪个孙子不知道？”
傻柱那牛眼瞪得溜圆，说话唾沫星子喷老远。
手指头都快杵到许大茂鼻子眼儿上了，张嘴就骂开了。
“自个儿那点儿破事儿，都快馊得长绿毛儿了！隔着八丈远闻着都他妈的熏得人头晕！”
“他自个儿屁股后头全是屎，拿铁锹都铲不干净，还有脸跑这儿赖别人？”
“再说了！”傻柱嗓门儿又拔高一截，震得旁边人耳朵都嗡嗡的。
“人家娄晓娥同志，那是谁？正经八百人家的好姑娘！能瞧上你这种蔫儿坏的货色？”
“你个癞疙宝想吃天鹅肉？吃不着，就满地打滚儿撒泼，赖东赖西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张春梅也麻利儿地把腰一叉，跟着帮腔。
“就是！二大爷，您可不能耳朵根子软得跟面条似的，听风就是雨，平白无故冤枉了好人！”
“反了！反了！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嘛？要造反啊！”
刘海忠气得浑身上下那肥肉，跟筛糠似的乱哆嗦。
手指头点着傻柱，又哆哆嗦嗦指向张大牛，嘴唇都在那儿抖，跟犯了羊角风似的抽抽。
“傻柱！这儿没你事儿！你少在这儿跟着瞎掺和！”
“我瞎掺和？”傻柱眼珠子猛地一瞪，那火气“噌”地一下就顶到脑门儿心了。
胳膊一甩，露出那黑黝黝、硬邦邦的胳膊肘子。
“我看呐，就是有人存心找不痛快！皮子发紧了，想让爷爷给松快松快！” 傻柱那拳头，攥得“嘎巴嘎巴”首响。
“许大茂！你个孙子，是不是又忘了上回爷爷怎么拾掇你的了？嗯？”
许大茂一瞅傻柱这瞪着眼要干架的架势，心里头立马就虚了，真动起手来，他不够傻柱一盘儿菜啊。
许大茂脖子一缩，跟条泥鳅似的，“哧溜”一下，就钻到刘海忠那肥墩墩的身子后头躲着去了。
张大牛绷着脸，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许大茂那边儿踱过去。
“许大茂，我问你话呢。”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听着让人心里发毛，像是数九寒天，河面上刚结的那层薄冰碴子。
“背后头编排我的瞎话，败坏人家娄晓娥同志的名声，这笔账，你说说，咱俩怎么算？”
许大茂仗着前头有刘海忠那堵肉墙挡着，从那肥肉堆后面探出小半个脑袋。
梗着脖子尖声叫唤，那声儿都走了调，劈了叉。
“我…我没瞎说！就是你干的！就是你！”
“啪！”
黑灯瞎火的院儿里，猛地炸开一声脆响！
大耳刮子的声儿！
又脆生！又响亮！
快得跟天上打了个闪儿似的！ 那叫一个结实！
张大牛胳膊抡圆了，那巴掌不偏不倚，结结实实，正抽在许大茂探出来那半边贼眉鼠眼的脸上！
“嗷……！”
许大茂那声儿
惨叫，尖得能把天上星星都给震下来。
整个人跟陀螺似的，原地打了个转儿，“噗通”一声，一屁股栽地上了。
许大茂捂着自个儿那半边脸，瘫瘫坐在地上，嚎得跟大年三十儿杀猪似的。
那半边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跟发面馒头似的。
嘴角那儿，往外渗着血沫子，混着口水，看着恶心。
【叮！许大茂受到物理攻击，掠夺气运值+2000！】
【叮！许大茂对宿主产生强烈恐惧，掠夺气运值+2000！】
“张大牛！你……你敢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动手打人！”
刘海忠也吓了一跳，随即就是一股子怒火冲上来.
他觉着自个儿这管事儿大爷的脸面，让张大牛这一巴掌给扇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