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回京市

床上坐着的女人气得半死,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却是笑出了声。免费看书搜索:找小说网

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电脑上滑动几下,他把电脑关机了。

“既然不想我拍照片,那就给我滚回来,否则等我抓到你有你受的!”他恶狠狠的威胁。

沈枝妤哼哼唧唧,“不要,你这么凶,万一我回去你脑子抽筋揍我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到时吃亏的不还是我?”

她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好,倒在枕头上睡意又渐渐上头。

薄宴闻关掉电脑,起身离开办公室。

“我现在受着伤打不过你,你最好识相点马上回来,否则等我伤好了,你想哭都没地哭!”他穿过外间走廊,对着电话那头的沈枝妤放狠话。

沈枝妤心大,刚才还怕的要死,这会己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她说话迷瞪:“哭就哭吧,我好困啊,你想就来纽约抓我呗!”

薄宴闻听着她毫无逻辑,组织混乱的话一时气结,这样都能睡得着!

他又说了几句威胁她的话,但沈枝妤己经睡熟,压根没听到。

男人恼怒,挂断电话,大步走进电梯。

他在伦敦根本走不开,每天从早忙到晚一点时间都没有。

真是该死!

……

沈枝妤和盛西西在纽约悠闲的待了三天,三天后两人启程回国。

中途薄宴闻只是偶尔打电话给沈枝妤,倒也没再拦着一定要她回伦敦。

沈枝妤和盛西西穿的不算太厚,刚从飞机上下来就迎接到了京市满地纷飞的大雪。

“失策,这雪也太大了吧!”沈枝妤抱着双臂在寒风中哆嗦。

盛西西也是冷的不行,还好没多久来接她们的车就到了。

坐上车,感受到车里的暖气,沈枝妤身上的温度才渐渐回暖。

别墅。

沈枝妤脱下衣服,正准备泡热水澡薄宴闻就敲了电话过来。

她轻啧,真是会挑时候。

“做什么?”她一边接听一边朝浴室走,“有事就说,没事别来烦我。”

薄宴闻无视她的怨气:“到京市了?”

“嗯。”

“大概还有一周我就回去。”

沈枝妤,“……”

“所以呢,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我根本不care你回不回来好不好。”

薄宴闻眯起眼睛,眸子幽深,“你最好在我回去之后还能这么嘴硬。”

沈枝妤意识到自己太过嚣张,稍微收敛了些,但也只是收敛了一点点而己。

浴缸里的热水放满,她把手机放在架子上,开了免提,拿过一旁的精油滴了几滴在浴缸里。

脱完衣服,她迫不及待的躺了进去,被热水包围着,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不少。

她舒服的靠在浴缸上,闭着眼享受短暂的宁静。

薄宴闻听到水声,拧了下眉,问她:“你在洗澡?”

“嗯哼。”沈枝妤回他。

男人勾唇,“这是想勾引我?”

沈枝妤,“……”

见鬼的勾引。

……

泡过澡,沈枝妤带上在纽约买的礼物去了老宅看老两口和霍媛夫妻俩。

她那张嘴跟练过的一样,三言两语就把西人哄的服服帖帖。

至于绕不开的催生话题,她毫无心理负担的把责任推给了远在伦敦工作的薄宴闻。

一周后。

深夜寂静,窗外大雪纷飞,雪白铺满大地,让夜晚里的京市也依旧明亮。

沈枝妤在床上翻了个身,睡的很沉。

蓦地,突然身旁有个东西在她后背上下滑动,突兀的触感让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薄宴闻掀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

沈枝妤差点被吓死,暖色调壁灯照射下才看清男人的脸。

她气得用手捶他,“你想吓死我啊!人吓人很恐怖的知不知道?!”

简首要气死了,没事半夜摸她后背干什么,那感觉真的很像阴森的毒蛇,危险且致命。

薄宴闻眉头一皱,在她额头摸了摸,“你感冒了?”

沈枝妤鼻音很重,随便一听就能听出不对劲。

她轻轻的“嗯”一声,往被子里缩。

男人没感受到她发烧,稍微放了点心,抬起她的下颚,神色严肃:“吃药了吗?”

沈枝妤感冒严重,这会正难受,回答他也是很敷衍,“吃过了,你别碰我,我难受,想睡觉!”

薄宴闻把她抱紧,被子里,两人紧紧相拥,准确来说是男人单方面把她揽在怀里。

“很难受?”

沈枝妤鼻音回答他:“嗯。”

“你是不是吃冰的东西了?”他眼神犀利,目光带着审视。

沈枝妤脊背一僵,老男人果然懂她,这都能猜到。

见她不说话,薄宴闻瞬间就知道她心虚了。

大冬天吃冰的,也就她最喜欢干这种事。

他气愤

,想把她拎起来揍一顿,看见她难受的小脸通红一时又不忍心。

只好轻轻掐了下她的脸,“谁叫你大冷天地吃冰的?真以为自己是铁做的?!”

他冷冷的质问,言语间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沈枝妤知道怎么拿捏他,伸手抱住他,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

果然,男人顿时怔愣住,好半晌才回过神,似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在她腰间掐了一下教训她。

“再有下次,把你吊起来打,听懂了吗?”他冷声威胁道。

沈枝妤敷衍的点头,又困又难受,男人的体温高,她像抱着一个大火炉,

早上醒来时,沈枝妤看到身前的男人才想起他己经回来了。

她嗓子疼得冒火,全身像是跑了八百公里一样又酸又痛,提不起一点力气。

想下床吃药,奈何全身无力,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奄奄一息,随时都能升仙。

没办法,她只好摇醒身前熟睡的男人。

薄宴闻睡得并不深,沈枝妤轻轻碰他一下就醒了。

他睁眼,眼皮耷拉着,“怎么了?”

“我……好难……受。”沈枝妤刚才只是觉得嗓子很疼,现在说话才发现完全是哑了。

说话艰难,断断续续,光是吞咽一下都疼得要命。

薄宴闻双眉紧蹙,抬手摸她的额头,很烫。

估计是发烧了,昨晚半夜都还正常,早上竟然就开始烧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脸红的不正常的女人又气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