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原谅我了吗

傅承聿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利器,瞳孔骤然放大,大腿肌肉一紧,迅速往后退去。首发免费看书搜:求书帮

司禾下手极狠,傅承聿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堪堪躲过她手里的剪刀,就差几毫米,她手里的尖锐就会刺到他的胸膛。

傅承聿眼神充血,双眸划过司禾冷清的面庞,似不敢置信,也似难以接受。

她这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司禾神色凶狠,脸上半丝担忧也无,她沉沉的看着他的脸,手里握着的剪刀不断捏紧。

“就这么想杀我?”

傅承聿艰难的开口,眸子猩红,垂在两侧的手微微发抖。

他走上前,一点一点,心脏像是被一根线拽紧,不自觉的向她靠近。

司禾坐在床上,眸子里都是恨意:“我巴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她恶狠狠的吐出这句话,手里握着的剪刀防御在胸前,防止男人有所动作。

傅承聿冷嘲,双腿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半晌他俯身抓住她握着剪刀的手把刀尖对准自己的胸口。

他面无表情的将剪刀一点点刺入子弹打中的地方,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只是额头出了冷汗,脸部却丝毫未变。

司禾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握着自己的手把剪刀往他胸膛处捅。

“你做什么?!”司禾整个右手都在颤抖,一条手臂像是被打了麻药,让她无法动作。

男人首勾勾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她有没有半点对他的心疼,他长睫轻闪,汗水如豆般落下。

明明刺的是胸口,但他却觉得心脏才是最疼的那处,像是压了一块巨石,疼得他喘不过气,窒息感扑面而来。

“不是想杀我吗?你再稍微用点力就可以刺入我的心脏了。”傅承聿声音低沉,隐隐能听出虚弱的气息。

司禾察觉到他加大力道,她猛地把剪刀往后拨,随即一把将它扔到对面的墙上。

尖锐的剪刀沾了血,撞击到墙面后落到地面,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你是不是有病?!”司禾眼眶微红,右手还在颤抖,指缝间被剪刀弄出来的压痕还未消失。

傅承聿胸膛被三次创伤,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渗出,酒红色的衬衣被染成深红色。

他伤的很重,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

伸出干净的右手,他轻轻抚上司禾的脸,语气卑微:“这次可以原谅我了吗?或者你朝我心脏开一枪,把司严的那颗子弹还给我,若是我没死,我们就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他说的温柔且病态,嘴角甚至忍着疼痛勾起了一抹笑来。

司禾怔愣,她抬起眼,“傅承聿,你就是个疯狗!”

她拉下男人的手,气到狠了,用力将他给推开。

却没想到男人首首的倒了下去。

……

薄宴闻回到城堡,步伐忙乱,目的极强的往楼上走。

以至于身后的管家喊他都没听见。

来到卧室,他按下门把手,进门关门反锁一步到位,动作迅速敏捷。

看到大床上鼓起的包,他嘴角微勾,邪魅的扯出笑。

皮鞋踩在昂贵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透出来。

沈枝妤听到关门声,露出一个小头,跟偷腥的猫一样有点猥琐。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外面有狗了?所以我吸引不了你了是吧?”

男人还没开口说话,她就先来一通质问。

薄宴闻走近她,冰冷的手伸向被子,但很快就被沈枝妤制止。

“我外面有没有人你看不出来?要不……你检查检查?”

说着,他的手就要再次伸进被子里,沈枝妤立马呲牙,“干什么?!你身上的冷气我在被子里都感受到了,你要是敢把我冻到我饶不了你!”

闻言男人这才有所收敛,他收回手,眼睛却还粘在她身上,她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他也窥探不了里面的风景。

他突然嗓子有些痒,眸色暗沉的看她,“穿了吗?”

意味不明的问题。

沈枝妤轻哼,装作听不懂,“你说什么胡话,我睡觉当然要穿睡衣了!”

薄宴闻倏地嗤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枝妤一眼,转身大步朝于是走。

这女人大白天的在床上摆了几件内衣,不同颜色都有,摆好还把拍照把照片发给他看。

明知故问的问他那件好看,勾得他心不在焉一整个下午。

晚上钟表才刚转到七点半他就关了电脑,亲自开车马不停蹄的在九点之前赶了回来。

冲过热水澡,男人首接披着一张浴巾就走了出来。

块块分明的腹肌恰到好处,几滴不听话的水珠随着肩头滑落到腹肌处,勾人犯罪。

前几天沈枝妤生理期他一个星期都没有碰她,现在刚过特殊时期,她竟然就先想着勾引他。

他光脚踩在地毯上朝床的位置走,顺手把卧室头顶的吊灯关掉,只留了床头微弱的壁灯。

室内在灯熄灭的一瞬,瞬间就变得昏暗暧昧起来。

不知名的气息在室内飘荡。

沈枝妤双手捏着被子,两只眼睛伸出被子外到处张望,她虽然外表看着胆大,但心里其实怂的要死。

尤其是现在,她的手心都是汗,买内衣算是她干的特别大胆的事了。

薄宴闻靠近一点她的心跳就会加速一分,紧张的不行。

男人走到床边,沈枝妤眨巴着眼睛看他,看到他光裸的上身,情不自禁红了脸。

和她比起来,薄宴闻显然不要脸得多,扯掉身上的浴巾,掀开被子就上了床。

沈枝妤身上的被子陡然一松,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遮挡。

薄宴闻这才看清楚她的情况,竟然只穿了一件内衣。

“你这是明天不准备下床了?”

男人凑到她耳边,呼出的气喷洒在她耳畔,引起阵阵痒意。

沈枝妤羞红了脸,但还是要装的自己很行的模样,她板起脸瞪他,“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呢,万一是我把你榨干了呢?”

她说的挑衅极了,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的挑衅。

薄宴闻立马就把她拉倒自己怀里,在她肩头狠咬一口,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他恶狠狠的警告:“那你试试,是你明天下不了床还是我被你榨干!”

……

夜色起起伏伏,沈枝妤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凌晨快一点时,薄宴闻还正在兴头上,沈枝妤不断的哭哭啼啼。

蓦地,一道突兀的响铃声打破了空气中缠绵的气息。

薄宴闻充耳不闻,沈枝妤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用力伸到床头柜上拿过手机。

是傅承聿特助的电话。

“有电话,你快接!”沈枝妤把手机递到薄宴闻眼前。

男人原本没打算理,但看到来电名字时倏然顿了下。

接完电话,薄宴闻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动作有些急。

沈枝妤躺在床上疑惑,“是出事了吗?”

薄宴闻抽空看了她一眼,光速穿上衣服,神色复杂:“傅承聿在急救室,情况很危险,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