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抓住她

薄宴闻冷嗤,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大爷一般的坐下去,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免费看书搜索: 拉小书网

傅承聿对薄宴闻的行为举止很是不满,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他把手里的药咽下放下水杯,才不急不缓的往沙发的方向走。

傅舟远像个小尾巴,巴巴的跟在傅承聿身后。

沈枝妤安静的坐在薄宴闻身旁,看到傅聿过来,她礼貌抬手打了声招呼

傅承聿点点回应她。

“德里克的港口被我炸了。”犹如平地起惊雷,薄宴闻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茶杯,随意的说出这句话。

茶还是热的,冒出的热气挡住他轮廓清晰的面庞,明明灭灭。

傅承聿眼眸微眯,随即又缓和,唇线抿成一条首线,“你倒是不客气,等你走了,他对付的还是我,你这算盘打的够响的!”

他掀起眼皮,淡漠的朝薄宴闻扫了一眼。

薄宴闻轻笑,颇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那破港口就算我不炸,你早晚也会找机会下手,我只不过是先一步帮你解决了而己,你得了便宜还在这装什么。”

傅承聿冷哼,笑得讽刺极了。

神特么的他得了便宜!

沈枝妤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傅舟远。

她还以为傅舟远这么崇拜他爹地,是因为傅承聿对他很好,父子俩相依为命。

现在看来却是不尽然,傅舟远挨着傅承聿,小脸时不时的看向傅承聿,眼里全是小星星,活脱脱的小舔狗模样。

薄宴闻和傅承聿又互怼几句傅承聿就开始下逐客令,薄宴闻这老狗聊天还拉着沈枝妤的手把玩在他面前秀恩爱,人不要脸天诛地灭!

他看不下去,干脆扯理由把人赶走。

薄宴闻也不稀罕在他这待,拉着沈枝妤就要走。

沈枝妤无语,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她一脸的不情愿,回头故意跟傅舟远说话,“你要跟我们走吗?”

傅舟远长得特别白,像个奶包子,他一紧张就喜欢咬嘴唇,现在就是这样,他轻咬着唇瓣,抬头看向傅承聿,“爹地,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吗?”

他刚刚见到傅承聿,还不想离开他。

奈何傅承聿很无情,对他委屈的表情视而不见,“你先跟薄宴闻回去,等过几天我再去接你。”

傅舟远似早就料到他的回答,但还是很失落,他眨巴这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想求情,“爹地,我想留在这。”

他轻轻扯着傅承聿的裤腿撒娇。

傅承聿眉头轻皱,似很嫌弃他这个大儿子,半晌他才重新开口:

“你想见她吗?想见你就和薄宴闻先回去,过几天她就会回来了。”

傅舟远闻言顿时一惊,瞳孔因为震惊而睁的大大的,他拽紧傅承聿的裤腿有些激动,“真的吗?爹地,你可以见到妈咪?!”

他从出生后就没见过妈咪,只在傅承聿的钱夹里看过妈咪的照片。

这么多年,他都是由傅承聿一个人带大的,但傅承聿有自己的公司,每天早出晚归,还经常出差,他见到他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对于妈咪,他每次问起傅承聿总是把他敷衍过去,从不在他面前提。

现在听到妈咪要回来了,他自然是高兴的,虽然他心里也埋怨过妈咪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他,但每次想到傅承聿钱夹里的美人,他又什么气都消了。

他松开握着傅承聿裤腿的手,整个人站的乖巧极了,“好,我和宴闻叔叔回去,爹地你一定要带妈咪来见我哦。”

傅承聿不耐烦的点头。

薄宴闻在一旁不爽极了,打断父子俩的话,质问:“你想收网,把儿子扔在我这,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目光犀利的扫向傅承聿,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消失了几年的女人被他抓住了,怎么可能会让电灯泡打扰。

傅承聿面不改色心不跳,丝毫不心虚:“他在这不安全,你那安全系统好,他过去待几天有什么问题?”

薄宴闻轻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拽着沈枝妤出了门。

傅舟远依依不舍看了傅承聿好几眼,三步一回头的看他,最后终于在保镖的拉扯下出了病房。

傅承聿重新坐回沙发,拿出烟点燃大口大口的吸,没多久,烟灰缸里就多了五六根烟头。

夜里。

高大的独栋别墅处处透着奢华气息,白木栅栏,耸尖的褐红色屋顶,青绿色草坪,充满异国情调。

别墅内,一楼大厅里灯光未开,只有壁炉发出的微红火光。

纯手工编织的地毯铺了满屋,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单手放在沙发后横栏上,头微微向后靠着,眼睛闭着似在睡觉。

明明己是夜晚,男人的头发却梳的的一丝不苟,袖扣上的猫眼石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良久,别墅终于有了一丝动静,屋外,两名保镖押着一个被手铐扣住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长发齐腰,

染成粉色小波浪披散在身后,一身黑色特工服潇洒肆意,脚踩一双马丁靴,气势逼人。

待走进屋里,壁炉的光亮照在女人脸上,才看清了她的长相,一张鹅蛋脸轮廓清晰,高挺的小翘鼻,一双清纯杏眼和她身上的冷清气质不太匹配,让她缺少了点攻击性,多了些柔和。

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人很有危机感,一不注意就会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保镖将女人带到傅承聿面前,低声开口:“傅总,人带到了。”

傅承聿没睁眼,抬手比了个手势,两名保镖安静退出去。

司禾站在男人面前,脸上的表情很淡,仿佛一点不认识他。

几秒后,傅承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撩起眼皮视线投向眼前的女人。

凤眸流转,他盯着她,眼里划过万千思绪,如波涛汹涌的海浪,凶猛的在海面扑腾拍打,最后又在壮阔的呼啸声中渐渐归于平静。

收敛眉目,他脸色极冷的盯着她,“司、禾。”

他一字一顿的喊出她的名字,似是太久没喊,有点生疏,又夹杂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