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门要工作
阳光下的她笑颜如花,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免费看书就搜:齐盛小说网
林致远瞳孔微眯,唇角不自觉地往上勾了勾,他斜倚着,手轻轻抚摸着手里的文件,目光深沉得令人难以捉摸。
此刻,无人知晓他内心深处究竟在想什么。
车子飞快地疾驰而过,林致远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徐茉莉今天和小姐妹玩的很高兴,几人去看了她来到了这个年代的第一场电影,七十年代电影还是黑白电影,徐茉莉前世看过更好的,但是这么有时代特色的黑白电影偶尔看看,还是别有一番趣味的。
孙艳红今天也在家休息,坐在椅子上打着毛衣。
徐茉莉叫了声‘妈’后,喝了口水就进了屋子,没想到刚进屋子不久,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她本来不想出去的,但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徐茉莉只能打开房门去看是什么情况。
徐茉莉打开门就看见了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太太,徐茉莉认出来这是孙姥姥,刘冬花,孙艳红的妈,原身徐茉莉的姥姥。
孙姥姥看见徐茉莉瘪瘪嘴:“这么大的姑娘了懒死了,窝房间下蛋啊,也不知道干活,你这样怎么能嫁得出去?”
徐茉莉冷冷的看着孙姥姥,没搭理她,她知道,这种老太太,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
不就是听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儿嘛,上辈子她什么话没有听过,什么人没见过。
“哎哟哟,艳红你看看,脾气还挺大,你怎么管孩子的,一点礼貌都不知道。”
孙姥姥看徐茉莉没叫人,咋咋呼呼的跟孙艳红数落起来。
孙艳红赶忙拉着孙姥姥让人坐下,抓了一把瓜子塞孙姥姥手里,孙姥姥噗的把瓜子壳吐在了地上,孙艳红看见了脸色不好,只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什么。
孙姥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在屋子内逛了一圈,看见有什么东西她能看得上的就说这个家里没有,她走的时候要带回家用。
徐茉莉在听见老太太的话,感到很好笑,恶人自有恶人磨,孙艳红在孙姥姥面前跟个鹌鹑一样。
徐保国和徐珍珠上班的时候中午是在厂里吃,中午只有徐茉莉和孙艳红在家里吃饭。
今天孙姥姥来了孙艳红煮了二米饭,炒了个咸肉炒咸菜和油渣炒白菜,还给老太太煮了鸡蛋。
这些饭菜大部分都进了孙姥姥的肚子里,老太太筷子舞的飞快,一筷子下去,菜就被夹走大半。
徐茉莉看见孙姥姥的吃相,没有了胃口,吃了碗里的饭后就放下碗离开了,她空间里面可以做吃的,不怕饿肚子,
孙姥姥砸吧砸吧的吃完饭,孙艳红看她娘吃饱了出声问:“娘,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孙姥姥瞪着孙艳红:“我不能来吗?”
孙艳红知道她娘是什么人,料想也是为了钱来的。
孙姥姥黑瘦的脸突然笑盈盈的,拉着孙艳红的手:“艳红啊,你看你现在日子过的多好,你可不能自己日子过好了就不管你弟弟,侄子他们啊?”
“你弟弟,侄子没出息,这么多年都还在农村呆着,他们只能靠你这了。”
“你们家的人都有工作,你也要想想你弟弟啊,他太难了。”
“你弟弟,侄子在乡下连个工作都没有,你们家西个人都有工作,你必须给你弟弟侄子安排工作。”
孙艳红听了她娘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她以为她娘就是来打了秋风,没想到老太太是来要工作的。
孙艳红每个月都会给她娘五块钱,年节还另外给钱,她认为自己己经很对得起老孙家了,谁家出嫁的女儿还给娘家钱呢?这年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娘,我哪里有能力给小弟弟他们找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城里的工作有多难找,大家都盯着呢,有消息了我一定给小弟留意着!”
“我呸,你个死丫头,自己日子好过了就不管弟弟一家了,你个白眼狼,你们家必须拿两个工作出来给你弟弟侄子他们,不然你就不要回孙家,我没有你这个女儿。”老太太气的破口大骂,这个熟悉的骂词跟平常孙艳红骂徐茉莉的大差不差的,原来根在这里。
老太太说完,恶狠狠地拧着孙艳红的手臂,孙艳红从小被她娘打到大,身体的惧怕的本能让她木木地在原地任孙姥姥太拉扯。
孙姥姥太越骂越起劲劈里啪啦的一顿输出,徐茉莉看见了赶忙把孙艳红拉开,孙姥姥太又扑过来想打徐茉莉,徐茉莉大喝:“够了,我们家不会把工作让给孙家的,你死心吧。”
徐家争吵的声音传了出去,周围几家在家的人陆陆续续围拢一起,他们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相熟的人眼神交汇,八卦之心跃跃欲出,可惜徐茉莉家的门是关着的,没办法满足她们的八卦之心。
“你们进城里了,一个个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我呸。”孙姥姥太今天来就是要工作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城里和农村是不一样的,城里有没有工作,也是不一样的,徐茉莉知道现在的农村是比较苦的,但是这
个孙姥姥要求徐家解决工作就太过分了。
徐茉莉会维护孙艳红,就怕她脑子不清醒把工作给出去了。
孙艳红也急眼了:“我不会把工作让出去,珍珠茉莉她们要是没有工作是要下乡的,你要是还闹,我以后都不给你钱了。”
孙姥姥太一把坐在地上嚎,嚎自己命苦,嚎女儿不孝顺,孙艳红去搀扶孙姥姥太,老太太不肯起来,孙艳红无奈的看着她娘在地上哭嚎头都大了,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妥协,这年头找份工作多难,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出去。
孙姥姥太见孙艳红和徐茉莉不为所动气从心来,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抄起一个铁钳就要打徐茉莉两人,铁钳就朝着孙艳红的脑袋砸了去,鲜红的血液从孙艳红的头上流了下来,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