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兄弟

听了丁一的话,鞭子的主人怒极反笑。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无论你是乞丐还是小偷,在我陷空岛使者面前都是蝼蚁!”

“不想死的话,赶快滚开!”

这人嚣张的态度,激怒了正坐在地上“耍赖”的尸穴老人。

小老头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傲气的开口。

“区区陷空岛使者也敢嚣张?”

“丁小子,告诉他咱们的真实身份,吓死他们!”

这话一出口不仅陷空岛的人愣住,就连丁一也是一样。

“真、真实身份?”

“陈伯,咱们有啥身份,我咋不知道呢?”

尸穴老人满脸自豪的回答:“咱俩是少爷家的老奴!”

“狗屁陷空岛,见到本老奴还不跪下磕头!”

丁一闻言满头的黑线,陷空岛众人则是狂笑。

“哈哈哈,老奴!好厉害的老奴!”

“你以为你家少爷是谁?血海魔君历天行么?”

血海魔君历天行,屠尸榜排名第二的高手,世人称之为血海公子。

法宝血河刀。

嗜血癫狂,以杀证道。

......

要是别人听到血海公子的名头,一定吓得语无伦次,但尸穴老人可不管这些。

在他心里,只有韩墨才配得上“公子”二字。

“且!血海公子算个屁!”

“我家公子乃是......”

不等尸穴老人说完,便被丁一捂住了嘴。

因为丁一记得“石碑”的话:绝对不要泄露韩墨的身份,韩家的敌人是整个修真世界!

丁一对着陷空岛众人点头哈腰的赔笑:“几位老大,陈伯他老了,胡说八道的,你们别当真。”

“我们这就滚,这就滚还不行么。”

说话间,丁一拉着不情不愿的尸穴老人退到路旁。

对着陷空岛众人鞠躬九十度,作出请的手势。

可惜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刚才抽丁一的“鞭子人”呵呵冷笑。

“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你们二人必须自断一臂,方显我陷空岛威严!”

丁一愕然:“大哥,你过分了吧?”

“自断一臂我和陈伯不就废啦?我们赔钱不行么?”

刚才说话的“鞭子人”祭出一柄飞剑斩向丁一:“废了?你俩现在和废物有区别么?”

不等丁一有所行动,尸穴老人已经狞笑着幻化出一只大手。

抓住“鞭子人”放出来的飞剑,送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咬碎,吃进了肚子里。

法宝被毁,鞭子人立即闷哼一声口吐鲜血。

其余陷空岛众人见状,纷纷放出自己的法宝,想要攻击尸穴老人。

就在这时,他们簇拥的轿子里发出声音:“还不住手。”

“对方是元婴后期的前辈,你们找死么?”

陷空岛众人闻言赶忙收齐法宝,对着轿子垂手而立。

轿中人对着尸穴老人开口:“前辈修为高深,晚辈认栽。”

“不过认栽的只是晚辈,而不是我们陷空岛。”

说完后轿子自己飘了起来,朝着白骨城中心飞去。

其余陷空岛众人见状赶忙跟上,同时看向丁一和尸穴老人的目光中,满是“你们死定了”的意味。

经历了上述事情,丁一再也没有心情等着“江佳”偶遇,拉着依旧气鼓鼓的尸穴老人返回杂役房。

刚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老大对不起,我好像给你惹祸啦!”

喊完后才发现,房间内不只有韩墨和弈影,大管事李然也在。

李然笑呵呵的问道:“丁一兄弟,你惹到谁了,说来听听。”

“要是为兄认识,或许可以帮忙从中说和。”

丁一一屁股做到韩墨身边,垮着脸回答:“陷空岛。”

李然闻言,脸色也跟着垮了下来。

毫不迟疑的起身就走:“告辞!”

李然此举,将“塑料兄弟情”五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丁一见状赶忙拉住:“李哥你别着急跑啊,最少跟我说说陷空岛......陷空岛里的那个邪神。”

因为始终惦记着“偷心”的事情,所以丁一对邪神特别关注。

与此同时,韩墨并没着急询问丁一是怎么得罪的陷空岛,而是对着李然抱拳。

“丁一问的也是我想问的,还望李兄不吝赐教。”

李然无奈,确认陷空岛没有追到杂役房,这才开口回答。

“陷空岛之所以能雄霸一方,因为岛内有两大巨擘。”

“其一便是陷空岛岛主‘陷空老人’,如今已经是合体期的修为。”

“其二便是你们刚才说的邪神——心渊之主,渡劫期修为......”

根据李然的讲述,韩墨二人对心渊之主有了初步了解。

在乱世中,人们为了寻求心灵的慰藉和保护,开始臆造出各种神灵和邪神。

心渊之主便是其中之一。

传说中,心渊之主是由无数虔诚信徒的心脏汇聚而成,每一颗心脏都承载着一个灵魂的祈愿和恐惧。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渊之主逐渐凝聚成形,成为一个真正存在的邪神。

它居住在陷空岛深处的一座由心脏构成的宫殿中,统治着一群被其控制的信徒和怪物。

......

丁一愕然:“完全由心脏组成的怪物?那他得有多少个心?”

“偷的完么?!”

李然一愣:“偷心?”

“丁兄弟,你偷邪神的心脏了?”

“你因此得罪的陷空岛?”

不等丁一解释,李然已经再次起身告辞。

“韩兄弟,丁兄弟他得罪了陷空岛,死定了。”

“还请节哀。”

看着李然火烧屁股一般离去的背影,丁一满脸的鄙视。

“我呸,啥人啊!”

“亏上次一起喝完酒,咱还觉得你人不错呢!”

鄙视完李然,丁一面向韩墨。

“老大,你不问问我是咋得罪的陷空岛?不骂我啊?”

韩墨笑着摇头:“得罪就得罪了,又能怎样。”

“没必要问。”

“另外不管你和谁发生冲突,都一定是对方的错!”

丁一闻言愣在原地,久久之后深深点头。

这一刻,丁一知道了什么是兄弟。

知道了在韩墨心中,对兄弟的定义!

笔者在此处,借用刘某华先生接受采访时说过的一句话:

我从小就认为,兄弟是没有道理的。

它跟爱情一样,爱情是没有道理的,不能问为什么。

我一直以来都在讲,在街上,我碰到我的兄弟或者是我的朋友被人家打,我一定过去帮他打人。

不管前面他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