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剑如面 作品

第一百四十七章 电梯里的小修罗场

秀秀猛点头,下巴都快戳到胸口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别家主播哪个不是把助理化妆师当保镖使?生怕金主爸爸占便宜。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咱家这位姐姐可好——"她故意拉长音调,挤眉弄眼道,"居然是先跟金主勾搭上的!"

小文闻言斜眼瞪她,“喂!我们今早的行李箱轱辘印还没消呢!”

"得了吧!"秀秀夸张地后退两步进到屋里子,翻了个天大的白眼,"公司包吃包住还发工资,她矫情个什么劲儿啊?非说什么'住学校不方便',硬生生拖了我们一个月!"

她说着说着还突然凑近小文,夸张地压低声音,"信不信,过不了三天她就得找小碗姐告状…..."

小文一脸,"啊?为啥?"

"笨呐!"秀秀突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用手肘捅了捅她,"我俩在这儿杵着,人家还怎么跟金主爸爸卿卿我我啊?"

“也就是我们今天刚来她不好首接说让我们出去住。”

秀秀表情猥琐得让小文浑身鸡皮疙瘩都跳起了踢踏舞。

她想说岁岁姐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可张张嘴又觉得没必要得罪这个来路不明却颇有底气的新同事。

"嘀嘀咕咕什么呢!"小碗的声音突然从客厅炸响,吓得两人一哆嗦,"岛皇要请客吃饭,你们两个去不去?"

"去去去!"秀秀瞬间切换成向日葵模式,笑得见牙不见眼,踩着风火轮就冲了过去。

小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甩在空中的马尾辫,心想这变脸速度,川剧大师看了都要跪下喊祖师爷。

只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俩在房间发生的小插曲。

五人收拾妥当一起出了门。

电梯缓慢下行,没多久突然停在了十五楼。

最先闯入视线的是一只戴着百达翡丽的手,冷白皮腕骨上蓝宝石表盘折射着碎光——这镜头要是发微博,三秒就能被粉丝扒出同款。

"不好意思,麻烦稍等一下。"

低沉的男声像大提琴弦般震得电梯一颤。走进来的男人肩宽腿长,黑色高领毛衣裹着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对方挡电梯门的姿态像在拍广告,手臂肌肉绷出恰到好处的弧度只是为了后面抱着一只巨型纸盒的男人。

穿着正式的男人违和地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盒,纸盒挡住了他的视线,进来的时候还在自言自语,“我真是服了你,这些品牌的衣服就放在工作室嘛,成天把自己打扮得跟只花蝴蝶似的……”

岁岁往后缩了缩,给对方让位置。

男人却在这时跟她打招呼,“新邻居又见面了,这么巧?"

对方一如第一次见面那样带着黑色口罩,只是目光首接越过其他人,落在岁岁脸上。

毕竟是打过一次招呼的邻居,许岁昭隔着点距离还是冲对方礼貌地笑笑,“是啊,好巧。”

空气突然变得黏稠,戴着口罩的男人似乎并不这样觉得。

他瞥了一眼跟许岁昭站得很近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来,故意问,“跟朋友们去吃饭?”

朋友?

庄庭屿再傻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他往许岁昭身边又移了移,换个角度看整个人几乎就是从后面靠在女孩儿身上,偏偏他个子又高,说话的时候故意俯身,姿态暧昧。

“姐姐,这人谁啊?”

这声姐姐叫得实在好听,明明是个英俊帅气的青春男大,偏偏一副勾栏做派,矫揉造作得很。

许岁昭被他夸张的反应激得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脸颊差点擦到对方脸上。

东旭发誓,他在那个瞬间看见了自家艺人猛地攥紧了拳头。

东旭一个脑袋两个大,猛咳一声把死沉死沉的箱子往上抬了抬,挡住南时安的视线。一滴冷汗顺着额头就落下来。

南时安瞥了东旭一眼,眼神里还透着一股来不及遮掩的冷意。

小小的电梯厢里实在精彩。

另外站着的三个人齐齐吃瓜,六只眼睛在西个人之间来来回回,觉得眼前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不简单。

“叮──”

电梯停在一楼,金属门缓缓打开。

东旭用纸箱子顶了顶南时安,一个劲儿地给他使脸色。

南时安身上还穿着下午要拍广告的限定新款,被人碰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出了电梯。

几个人一起走出电梯。

庄庭屿几乎是侧着整个身子遮挡许岁昭看向南时安的视线,带着人首接走了出去。

抱着箱子的东旭站在后面压低声音喊自家艺人,“别看了!回来回来,她就是跟朋友吃个饭……”

“哎呦喂我的祖宗,你快点上来吧,车还在地库等着呢!”

他急得一边喊一边将纸箱子扔在电梯里,跑出来又死命拽着南时安重新回到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他叉腰大声骂出来,“你个死恋爱脑我真是……要真那么放不下人家就首接表白,磨磨蹭蹭不愿意亮身份,结果看见人家身边有别人了你又吃醋

。”

“你吃得什么飞醋?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啊?!”

可不,他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南时安整个人倚靠在电梯墙边,哪里还有刚刚表现出来的那种得意和狡猾?

另外一边,许岁昭坐上车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妄图继续黏着自己的庄庭屿。嘴上却不吝啬夸奖,“怎么还安排两辆车呢?你原来就打算带着她们去吃饭?”

小狗失去了和姐姐继续贴贴的机会,整个狗都不好了。可就算再不好,听见姐姐的提问也还是打起精神来好好回答,“她们以后都是给姐姐做事的,得软硬皆施。”

但又不想让她们坐自己开的车,索性今天就开了两辆车来。

庄庭屿收回盯着许岁昭的视线,发动跑车。

汽车的轰鸣声里,小狗可怜巴巴地追问了一句,“姐姐和刚才那位邻居很熟?”

车里就两个人,引擎的声音再大许岁昭也听见了对方的问题。

“怎么可能,我刚搬过来呢,和他也就第二次见。”

她视线看向窗外,好像不经意间给出的解释却让小狗脸上重新浮现笑意。

“姐姐和他不熟?”

“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