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玄女19
而在另一边,同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陆胥正独自端坐在一张精致的木椅上。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只见他眉头紧锁,右手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木质桌面,仿佛正在用这种方式来梳理自己纷乱繁杂的思绪。
正当陆胥沉思之际,只听得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便是陆胥的得力手下——李富。
“大人,小的方才按照您的吩咐前去仔细探查过了。那些货物当中,除了一些价值不菲的字画古玩之外,剩下的大多都是各类书籍以及数量可观的金银财宝。”李富恭恭敬敬地向陆胥禀报着自己所探查到的情况。
““有丢失什么东西没有?”陆胥皱着眉头,目光犀利地看着面前的李富问道。
李富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大人,他们一口咬定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但属下仔细观察他们的神色,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依属下之见,他们应该是撒谎了。”
陆胥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李富的判断,紧接着又追问道:“那可有发现他们丢的到底是什么吗?”
李富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道:“这属下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
陆胥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负手而立,缓缓说道:“哼!他们自然不敢让我们轻易发现丢了什么东西,毕竟那些东西很可能来路不正。给我接着查下去,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线索挖出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丝毫蛛丝马迹。”
李富连忙抱拳应道:“是,属下遵命!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大人的期望。”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准备继续展开调查。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陆胥一人。他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王玄清当天晚上的确是进过货舱的,但是她究竟想要在里面寻找什么东西呢?
这个问题一首萦绕在陆胥的心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陆胥决定亲自再去查看一番。他来到货舱,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仔细打量着西周,角落里有一些翻动过的痕迹。
他蹲下身子,伸手在一处缝隙里摸索,忽然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用力按下去后,旁边的一块木板悄然移开,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本的册子,陆胥翻开一看,里面记载着这些东西的来历和地点。
他猜测,王玄清也是知晓这个册子的存在才来找的。就在此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连忙将册子藏好。
来人竟是王玄清,看到陆胥在这里她微微一愣。陆胥看着她冷笑一声:“你要找的东西我己经找到了,这背后的秘密可不小呢。”
王玄清脸色一变,还好没被发现。不过玄清猜测里面肯定有这些礼品的明细,所以再次返回来,就是为了打消陆胥的猜疑。
于是玄清假装无奈地叹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摊开来说吧。”
“昨天夜幕降临之后,卑职我便匆匆赶来此处,一心想要仔细查阅这些物品的账目明细。谁能料到,大人您竟然也会在这个时候现身于此。”
玄清稍稍躬身行礼后,继续说道:“好了,大人,请让卑职向您禀报一下我的发现吧。”
只见陆胥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于是,玄清赶忙接着汇报起来:“回大人,经过昨夜一番细致的查探,卑职发现这些东西的来源可谓是遍布西方啊!就拿这些精美的瓷器来说,它们皆是出自江南一带;还有这边,大人您请看,那些珍贵无比的书籍可全都是世间罕见的孤本呐!至于这一堆堆珍稀的药材,更是在普通市面之上根本难以寻觅得到的稀罕之物。”玄清边说边指着眼前的一件件物品,逐一详细地介绍着。
听完玄清所言,陆胥不禁走上前来,开始亲自认真查看起这些东西来。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道:“如此看来,你是在怀疑这些东西的来路有些不太明朗?”
玄清点了点头,应声道:“正是,大人。这些物件无一不是价值千金、极为难得的珍品。那么,大人您觉得这些东西究竟是准备送给何人呢?会不会是送往那永安侯府去的?又或者是另有他人接收?”
尽管心中暗自猜测这些东西很可能是要进献给户部尚书的,但玄清终究还是没敢将这一想法首接讲出口。
最后,陆胥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说道:“罢了,目前而言,所有这些都还仅仅只是我们的推测而己。仅凭这本册子,顶多也就只能证实威烈将军有收受贿赂之嫌罢了。”说完,他随手将装着物品的箱子重新盖上,并严严实实地扣紧了盖子。
“想要弄清楚这些东西究竟被转赠给了谁,目前来说还是个谜团呢!即便我们提审了那位威名赫赫的威烈将军,恐怕他也会守口如瓶。毕竟,如果没有确凿的实质性证据摆在面前,想从他口中撬出实情简首比登天还难。”陆胥紧皱着眉头,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说道。
此时,陆胥抬头望
了望天色,转头看向身旁的玄青,开口道:“明日就能抵达云州了。等咱们到了那里,再深入细致地探查一番,说不定能发现一些重要线索。”
言罢,陆胥取出纸笔,将近期所发生之事详细地书写成一封信件。随后,他轻轻吹了吹墨迹未干的信纸,小心翼翼地将其卷好装入竹筒内。
接着,他抬手放出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那鸽子振翅高飞,向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经过数日的航行,终于抵达了云州码头。码头上人头攒动,喧闹异常。六扇门和督察院的新人们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下了船,首先来到了驿站稍作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