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舟 作品
59. 明灿
季燃问沉橙：“那你们为什么不和你们爸妈说呢？”
有过短暂的相处，季燃知道李明灿和沉寂是很靠谱的父母，虽然沉叔叔总是莫名其妙盯着自己，但他们都是很好的爸爸妈妈。
沉橙叹气，欲言又止。
李星星回头，说出小橙子的想法：“以欺骗开始，是没有好下场的。”
季燃有一点点明白了，但他还是建议两只小团子给父母说。
于是两只小团子一整天心情丧丧的，像两颗被霜打的茄子。
下午上游泳课的时候，沉橙裹紧毯子没和大家一起下泳池。
李星星知道沉橙之前上综艺落水，有了心理阴影，所以特意帮她给老师请了假。
理由也很简单粗暴：她不会游泳！
游泳老师虽然纳闷，李星星上学期不是游得挺好的，但想着两个小团子的身份，还是给她批了假。
和李茹月玩得好的几个女生刚好路过，听见嗤笑道：“那么大个李家不会没人教她游泳吧，她那乡下来的妹妹到是游得欢快。”
李茹月没说话，目光只是落在独自坐在露台上的女生上，不知道在想些时候。
游泳课完了就放学了，李明灿要开会，沉寂来接两只小团子。
看见两人垂头丧气地，他问：“今天上学不开心？”
沉橙摇头，背着小书包爬上车，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李星星上了一节游泳课，精神好了些，但眉眼还是有些低沉。
沉寂纳闷，但得不到答案，先开车送两人去李氏。
路上，他透过后视镜观察两只小团子，斟酌开口：“是不是有人在学校里欺负你们了？”
说到欺负，沉橙有了些兴趣，她捏紧拳头：“有谁敢欺负我啊！看我不一拳打倒他！”
沉寂被小团子逗笑，但觉得这话耳熟，他看向沉默的小女儿，总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本来还不觉得，但把两只小团子放在一起，有时总会有种错觉，好像大女儿活泼些，小女儿沉默些。
因为开车，沉寂没多想，反而是说起另一件事：“橙宝，今天你要和爸爸回家住。”
“啊？”没想到分别来得这么快，李星星很意外，“今天就要离开吗？”
沉寂点头。
沉橙不愿意了：“爸爸，你不能也来家里住吗？”
明明你和妈妈关系都很好了啊？
对上大女儿，沉寂总是有更多的耐心：“不行，爸爸现在还在追求妈妈，所以不能这么没礼貌。”
情感细腻的李星星惊呼一声：“哇，爸爸你好浪漫~”
沉寂笑弯眼，很受用小女儿的夸奖，但看另一个女儿，那嫌弃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沉寂咳嗽两声：“星宝不想和妹妹分开的话，可以也来爸爸家住。”
毕竟就是隔着一堵墙的距离。
沉橙哼一声：“才不要！”
原本想和爸爸悄悄说灵魂互换的想法被打消，沉橙透过玻璃看外面飞逝的风景，难得的迷茫起来。
第一次，她认真的思考，如果她和星宝一辈子都换不回来怎么办？她真的要用李星星的名字一直活下去吗？
到了李氏，父女三人轻车就熟往大厅走。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前台一眼看见三人就亲自上去迎：“李总和廖助在开会，我带你们上去。”
“不用了，你们忙吧。”沉寂婉拒前台的好意，独自带着两个女儿去顶楼。
“你们在这里玩一会儿，爸爸去十楼处理点事情。”沉寂从包里拿出平板给两个女儿看动画片。
等沉寂离开后，两只小团子都没心情看。
前途渺茫，两人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
李星星有些纠结：“橙宝，我们要不然和妈妈说这个事情吧。”
沉橙下意识拒绝：“可是妈妈最讨厌别人欺骗她了。”
才六岁的小孩子，觉得欺骗是天大的事情，她们都不想当坏小孩。
李星星想了想：“那怎么办呢？”
沉橙忽然想到去南山时遇见的主持爷爷，或许他可以帮助她们！
沉橙小声和李星星说了这件事。
李星星点头：“那我们等周末去了游乐园和灯会就去南山！”
只不过，是要爸妈带着去。
有了解决思路，两只小团子松了口气，从出包里拿出作业开始写。
周三的家长会上，每个小朋友都要给爸爸妈妈写一封信。
李明灿和沉寂早就说好，沉寂给小女儿开家长会，李明灿给大女儿开家长会。
所以，沉橙要给妈妈写一封信，而李星星要给爸爸写一封信。
想说的话很多，两人写得很快，但都下意识忽略了一件事。
李明灿开完会，迫不及待去顶楼看女儿，但设计部的总监半路拦住她。
“李总，这是我们部门设计的新品。”总监笑得脸上满身褶子，明显的很自信。
李明灿收下文件：“好，你回去吧。”
拿着厚厚一摞文件上楼，李明灿没打算看，心里反而想着沉寂说的礼物的事情。
明明是今早他自己说的，但现在都没见到礼物。
李明灿没主动问，两人的话题也就到此戛然而止。
廖晶在旁边见她出神，开口道：“今天设计部的新品效果很不错。”
李明灿来了兴趣，连廖晶都说不错，看来又要大赚一笔了。
“设计图才发布一小时，新品的预约已经突破10w。”廖晶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念着新品的好成绩。
李明灿听得认真正当她要打开文件看时，到顶楼了，电梯门打开。
穿着卫衣的男人靠在办公室的墙边，手里提了一个银色盒子，明显是在等她。
廖晶识趣地先一步离开。
李明灿走过去，眼睛在盒子上扫了眼：“来得挺早。”
沉寂跟着她进了办公室。
两只小团子见爸爸妈妈进来，兴奋地大叫：“爸爸妈妈！”
李明灿过去，每个人亲了一口。
沉橙一眼看见沉寂手里的东西：“爸爸，是什么？”
“是爸爸设计的东西！”李星星眼尖，认出盒子上小小的“sunhisne”标志。
坐在办公桌上的李明灿闻言，没有抬头，打开文件假装在看，实则关注着沉寂的动静。
明明说好要追人的，现在还不主动点。
似乎是听到她的心声，沉寂轻笑出声：“这是爸爸给妈妈的赔罪礼，你们帮我送给妈妈好不好？”
这种事情当然是轻轻松松啦。
沉寂把盒子交给两个女儿。
两只小团子很有仪式感地一人捧着一边，像是献花一般，亦步亦趋走向李明灿。
等走到李明灿身边，两只小团子蹭地把盒子打开。
黄钻带着细闪在灯光下惹眼，两只小团子惊呼出声：“好漂亮！”
李星星第一眼认出来：“是爸爸上周在设计部设计的珠宝！”
沉橙也想起来，激动道：“妈妈，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爸爸设计的首饰哇！”
李明灿愣住。
翻开文件，第一页是发黄的项链设计草稿，和首饰盒里的项链一模一样。
只不过，草稿是白色碎钻，而沉寂送的则是黄色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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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阳光洒在金黄的向日葵上，灿烈而明媚。
“妈妈，我们给你戴上！”
两只小团子拖来椅子，要帮李明灿戴。
而李明灿像是她们手底下的洋娃娃，任由两人操纵。
项链戴好，两只小团子爬下椅子，欣赏自己的作品，都是星星眼：“妈妈好漂亮！”
李明灿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摸脖子上冰冷的项链：“有多漂亮？”
还不等两只马屁精说话，沉寂走了过来：“全天下最漂亮。”
沉橙瞪他：讨厌爸爸，又抢台词！
李星星则发现了妈妈薄红的脸颊，捂着嘴笑。
李明灿心里高兴，但面上不显：“也就那样吧。”
但沉寂从她反复摸的动作看出来，她很喜欢，这就足够了。
一会儿还要去吃饭，李明灿把手机给两只小团子让她们选餐厅。
站在落地窗前，李明灿问身旁人：“怎么想着用这个？”
沉寂目光落在她白皙耳朵上的一点金黄上：“之前答应你的，送你独一无二的首饰。”
“一个月后所有人都可以买，这叫独一无二？”李明灿问。
沉寂的语气是难得的郑重：“第一个拥有的只有你，而且送你的确实是独一无二。”
沉寂没说谎，李明灿这套黄钻，是他亲手做的，确实独一无二。
至于把它当做李氏珠宝的新品，沉寂也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这是送给她的礼物。
sunshine，灿烈的阳光，独一无二的明灿。
“谢谢，我很喜欢。”李明灿虚荣心得到满足，心情还不错。
沉寂趁机问她：“那有没有比昨天心动一点？”
李明灿确实有一点点心动，但没直接承认，含糊道：“还好吧。”
沉寂低笑出声，对后面的两只小团子说：“别看炸鸡店了，今天吃妈妈喜欢的川菜。”
两只小团子：……
-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
知道小女儿今天就要离开了，李明灿很舍不得，抱着小女儿不松手。
李星星拍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妈妈，别担心啦，我和爸爸好好的。”
沉寂见不得她们难过：“要不然还是我先送你们回花园小区，反正那离我那不远。”
李明灿听见这话，一双桃花眼扫过来：“那橙宝跟着你回家岂不是又要晚半个小时？”
李明灿以为，沉寂住的地方是在一环内。
沉寂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然后两人各带着女儿回各家了。
路上，李星星垂头丧气的，眼圈也有点红。
沉寂看见了，笑道：“爸爸不是说了，离妈妈那里很近的，不要难过。”
李星星在心里说：爸爸是骗子，她才不笨。
才要开口，李星星忽然发现，他们的车开入了花园小区。
李星星很激动：“爸爸，你是不是来带我找妈妈了！”
沉寂摇头。
李星星不理解，只能看着沉寂开车驶入她家旁边的别墅车库……
李星星震惊得小眼都瞪圆了：“爸爸，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沉寂：“很久之前。”
李星星连忙给橙宝发消息，说了这个事情。
沉寂提醒她：“橙宝，不能给妈妈说这个事情哦。”
李星星：“为什么啊？”
沉寂：“因为这个是惊喜。”
“好哇，那我只给星宝说。”李星星话落，沉寂还来不及阻止。
电话就震动起来。
李星星一看：“是妈妈的电话！”
有过短暂的相处，季燃知道李明灿和沉寂是很靠谱的父母，虽然沉叔叔总是莫名其妙盯着自己，但他们都是很好的爸爸妈妈。
沉橙叹气，欲言又止。
李星星回头，说出小橙子的想法：“以欺骗开始，是没有好下场的。”
季燃有一点点明白了，但他还是建议两只小团子给父母说。
于是两只小团子一整天心情丧丧的，像两颗被霜打的茄子。
下午上游泳课的时候，沉橙裹紧毯子没和大家一起下泳池。
李星星知道沉橙之前上综艺落水，有了心理阴影，所以特意帮她给老师请了假。
理由也很简单粗暴：她不会游泳！
游泳老师虽然纳闷，李星星上学期不是游得挺好的，但想着两个小团子的身份，还是给她批了假。
和李茹月玩得好的几个女生刚好路过，听见嗤笑道：“那么大个李家不会没人教她游泳吧，她那乡下来的妹妹到是游得欢快。”
李茹月没说话，目光只是落在独自坐在露台上的女生上，不知道在想些时候。
游泳课完了就放学了，李明灿要开会，沉寂来接两只小团子。
看见两人垂头丧气地，他问：“今天上学不开心？”
沉橙摇头，背着小书包爬上车，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李星星上了一节游泳课，精神好了些，但眉眼还是有些低沉。
沉寂纳闷，但得不到答案，先开车送两人去李氏。
路上，他透过后视镜观察两只小团子，斟酌开口：“是不是有人在学校里欺负你们了？”
说到欺负，沉橙有了些兴趣，她捏紧拳头：“有谁敢欺负我啊！看我不一拳打倒他！”
沉寂被小团子逗笑，但觉得这话耳熟，他看向沉默的小女儿，总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本来还不觉得，但把两只小团子放在一起，有时总会有种错觉，好像大女儿活泼些，小女儿沉默些。
因为开车，沉寂没多想，反而是说起另一件事：“橙宝，今天你要和爸爸回家住。”
“啊？”没想到分别来得这么快，李星星很意外，“今天就要离开吗？”
沉寂点头。
沉橙不愿意了：“爸爸，你不能也来家里住吗？”
明明你和妈妈关系都很好了啊？
对上大女儿，沉寂总是有更多的耐心：“不行，爸爸现在还在追求妈妈，所以不能这么没礼貌。”
情感细腻的李星星惊呼一声：“哇，爸爸你好浪漫~”
沉寂笑弯眼，很受用小女儿的夸奖，但看另一个女儿，那嫌弃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沉寂咳嗽两声：“星宝不想和妹妹分开的话，可以也来爸爸家住。”
毕竟就是隔着一堵墙的距离。
沉橙哼一声：“才不要！”
原本想和爸爸悄悄说灵魂互换的想法被打消，沉橙透过玻璃看外面飞逝的风景，难得的迷茫起来。
第一次，她认真的思考，如果她和星宝一辈子都换不回来怎么办？她真的要用李星星的名字一直活下去吗？
到了李氏，父女三人轻车就熟往大厅走。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前台一眼看见三人就亲自上去迎：“李总和廖助在开会，我带你们上去。”
“不用了，你们忙吧。”沉寂婉拒前台的好意，独自带着两个女儿去顶楼。
“你们在这里玩一会儿，爸爸去十楼处理点事情。”沉寂从包里拿出平板给两个女儿看动画片。
等沉寂离开后，两只小团子都没心情看。
前途渺茫，两人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
李星星有些纠结：“橙宝，我们要不然和妈妈说这个事情吧。”
沉橙下意识拒绝：“可是妈妈最讨厌别人欺骗她了。”
才六岁的小孩子，觉得欺骗是天大的事情，她们都不想当坏小孩。
李星星想了想：“那怎么办呢？”
沉橙忽然想到去南山时遇见的主持爷爷，或许他可以帮助她们！
沉橙小声和李星星说了这件事。
李星星点头：“那我们等周末去了游乐园和灯会就去南山！”
只不过，是要爸妈带着去。
有了解决思路，两只小团子松了口气，从出包里拿出作业开始写。
周三的家长会上，每个小朋友都要给爸爸妈妈写一封信。
李明灿和沉寂早就说好，沉寂给小女儿开家长会，李明灿给大女儿开家长会。
所以，沉橙要给妈妈写一封信，而李星星要给爸爸写一封信。
想说的话很多，两人写得很快，但都下意识忽略了一件事。
李明灿开完会，迫不及待去顶楼看女儿，但设计部的总监半路拦住她。
“李总，这是我们部门设计的新品。”总监笑得脸上满身褶子，明显的很自信。
李明灿收下文件：“好，你回去吧。”
拿着厚厚一摞文件上楼，李明灿没打算看，心里反而想着沉寂说的礼物的事情。
明明是今早他自己说的，但现在都没见到礼物。
李明灿没主动问，两人的话题也就到此戛然而止。
廖晶在旁边见她出神，开口道：“今天设计部的新品效果很不错。”
李明灿来了兴趣，连廖晶都说不错，看来又要大赚一笔了。
“设计图才发布一小时，新品的预约已经突破10w。”廖晶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念着新品的好成绩。
李明灿听得认真正当她要打开文件看时，到顶楼了，电梯门打开。
穿着卫衣的男人靠在办公室的墙边，手里提了一个银色盒子，明显是在等她。
廖晶识趣地先一步离开。
李明灿走过去，眼睛在盒子上扫了眼：“来得挺早。”
沉寂跟着她进了办公室。
两只小团子见爸爸妈妈进来，兴奋地大叫：“爸爸妈妈！”
李明灿过去，每个人亲了一口。
沉橙一眼看见沉寂手里的东西：“爸爸，是什么？”
“是爸爸设计的东西！”李星星眼尖，认出盒子上小小的“sunhisne”标志。
坐在办公桌上的李明灿闻言，没有抬头，打开文件假装在看，实则关注着沉寂的动静。
明明说好要追人的，现在还不主动点。
似乎是听到她的心声，沉寂轻笑出声：“这是爸爸给妈妈的赔罪礼，你们帮我送给妈妈好不好？”
这种事情当然是轻轻松松啦。
沉寂把盒子交给两个女儿。
两只小团子很有仪式感地一人捧着一边，像是献花一般，亦步亦趋走向李明灿。
等走到李明灿身边，两只小团子蹭地把盒子打开。
黄钻带着细闪在灯光下惹眼，两只小团子惊呼出声：“好漂亮！”
李星星第一眼认出来：“是爸爸上周在设计部设计的珠宝！”
沉橙也想起来，激动道：“妈妈，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爸爸设计的首饰哇！”
李明灿愣住。
翻开文件，第一页是发黄的项链设计草稿，和首饰盒里的项链一模一样。
只不过，草稿是白色碎钻，而沉寂送的则是黄色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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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给你戴上！”
两只小团子拖来椅子，要帮李明灿戴。
而李明灿像是她们手底下的洋娃娃，任由两人操纵。
项链戴好，两只小团子爬下椅子，欣赏自己的作品，都是星星眼：“妈妈好漂亮！”
李明灿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摸脖子上冰冷的项链：“有多漂亮？”
还不等两只马屁精说话，沉寂走了过来：“全天下最漂亮。”
沉橙瞪他：讨厌爸爸，又抢台词！
李星星则发现了妈妈薄红的脸颊，捂着嘴笑。
李明灿心里高兴，但面上不显：“也就那样吧。”
但沉寂从她反复摸的动作看出来，她很喜欢，这就足够了。
一会儿还要去吃饭，李明灿把手机给两只小团子让她们选餐厅。
站在落地窗前，李明灿问身旁人：“怎么想着用这个？”
沉寂目光落在她白皙耳朵上的一点金黄上：“之前答应你的，送你独一无二的首饰。”
“一个月后所有人都可以买，这叫独一无二？”李明灿问。
沉寂的语气是难得的郑重：“第一个拥有的只有你，而且送你的确实是独一无二。”
沉寂没说谎，李明灿这套黄钻，是他亲手做的，确实独一无二。
至于把它当做李氏珠宝的新品，沉寂也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这是送给她的礼物。
sunshine，灿烈的阳光，独一无二的明灿。
“谢谢，我很喜欢。”李明灿虚荣心得到满足，心情还不错。
沉寂趁机问她：“那有没有比昨天心动一点？”
李明灿确实有一点点心动，但没直接承认，含糊道：“还好吧。”
沉寂低笑出声，对后面的两只小团子说：“别看炸鸡店了，今天吃妈妈喜欢的川菜。”
两只小团子：……
-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
知道小女儿今天就要离开了，李明灿很舍不得，抱着小女儿不松手。
李星星拍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妈妈，别担心啦，我和爸爸好好的。”
沉寂见不得她们难过：“要不然还是我先送你们回花园小区，反正那离我那不远。”
李明灿听见这话，一双桃花眼扫过来：“那橙宝跟着你回家岂不是又要晚半个小时？”
李明灿以为，沉寂住的地方是在一环内。
沉寂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然后两人各带着女儿回各家了。
路上，李星星垂头丧气的，眼圈也有点红。
沉寂看见了，笑道：“爸爸不是说了，离妈妈那里很近的，不要难过。”
李星星在心里说：爸爸是骗子，她才不笨。
才要开口，李星星忽然发现，他们的车开入了花园小区。
李星星很激动：“爸爸，你是不是来带我找妈妈了！”
沉寂摇头。
李星星不理解，只能看着沉寂开车驶入她家旁边的别墅车库……
李星星震惊得小眼都瞪圆了：“爸爸，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沉寂：“很久之前。”
李星星连忙给橙宝发消息，说了这个事情。
沉寂提醒她：“橙宝，不能给妈妈说这个事情哦。”
李星星：“为什么啊？”
沉寂：“因为这个是惊喜。”
“好哇，那我只给星宝说。”李星星话落，沉寂还来不及阻止。
电话就震动起来。
李星星一看：“是妈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