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失 作品
16. 第 16 章
小胖子简直目瞪口呆，名额不是姜天明的，还能是谁的？
姜天明是校董的儿子，又是e级精神力，名额肯定是他的。
“你觉得名额是谁的？”一道低沉声音问。
姜楠想也不想，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我！”
小胖子看向姜楠的目光充满震惊，甚至带着一丝佩服。
这人真够不要脸的！
明明刚才跟他一样，因为爬不过围墙，急得抓耳挠腮。
连两米半高的学校围墙都翻不过去，妄想获得军校名额？
怪有志气的。
……等等。
小胖子看着不知何时走到旁边的一行人，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心里疯狂抓狂：不是吧？为什么校长和老师都在这儿啊？他们刚才说的话全被听到了？啊啊啊？
走在中间的军校老师盯着姜楠，转头问校长：“这位学生很有志气，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高校长点头，语气平静：“是，她就是姜家……那孩子。”
军校老师淡淡应了一声：“哦……是她啊。”接着，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姜家有个孩子从A+变成废物，挺出名的，高校长一提，军校老师就明白了。
高校长淡淡瞥了两人一眼，也跟着走了。
很快检测开始，排队的人挺多，能绕场地两圈。
姜楠和小胖子两人排到队伍后面。
走过去排队的时候，小胖子遇到不少同班同学，看过来的眼神很莫名其妙。
半月前，小胖子转学到三高，和班上同学不算熟悉，但总觉得他们眼神中有深意。
检测开始，高校长扫了眼远处，一位老师匆匆跑过来，他语气不善：“让你拦人，你去哪了？”
高校长前两天收到调查组的通知，得知姜楠会继续回来上学。
他很吃惊，没想到人进监狱了，还能出来，而且是调查组出面保释。
今天是军校最后一次检测，为了以防万一，他早早派人去校门口拦截，可她还是出现了。
张老师很委屈。
不知道姜楠什么时候来，张老师一大早就在校门口守着，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
谁能想到她已经进来了。
张老师：“校长您放心，她肯定比不过姜天明同学。”
高校长神色凝重：“姜楠以前可是A+，虽说被废了，但万一呢……”
“校长您忘了，姜家给她测过，来到咱们学校后，咱们也给她专门测过，确实没有恢复的可能。”
高校长想想也对。
没道理之前没恢复，去监狱蹲半月，就恢复了，那里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
这样想着，他心里安定不少。
名额只能是姜天明的，谁也抢不走。
两人排在队伍后面，队伍挪动速度像蜗牛。
小胖子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了。
“你怎么确信自己会拿到名额？”小胖子看着姜楠，连墙都爬不上来，是跟他一样的废柴，甚至比他还废柴。
她怎么有胆子？
姜楠莫名其妙扫他一眼，理直气壮：“不确信啊。”
原主的精神力确实被毁了，但姜楠手里多了颗种子，还有那些小光点……谁知道会不会测出什么东西？
这事不就跟项目报价申请一样吗？肯定尽量往高里报啊，万一批了呢？
小胖子：……原来是嘴炮王者啊，失敬失敬！
“没想到你真是高三2班的学生……”小胖子好奇，“这半个月你去哪儿了？我转学过来怎么一直没见你？”
小胖子挺不理解，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半个月不在学校？
姜楠淡淡：“坐牢去了。”
小胖子：“……”不想说可以不说，不要吓唬人！
两人说话的功夫，前面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小胖子赶紧抻着脑袋往前看，激动抓着姜楠胳膊：“……是姜天明，姜天明上去了！”
很快有电子音通报姜天明的检测结果。
所有学生检测完，都是当场出结果，而且全校播报，播三次。
“d级，果然是d！姜天明稳得可怕！”
“姜心蕊也上去了，e级！”
“这兄妹俩实在优秀，不愧是三高的王子公主！”
小胖子感叹：“他们真好命……”
姜楠看着人群焦点的两人，嘴角扯起：“的确。”
姜天明个子很高，眉眼狭长，气质疏离，姜心蕊长相甜美，俏丽活泼，原主刚来白沙星时，就是被他们的长相欺骗了，她以为他们是天使，没想到他们是……恶魔。
不过，他们的好命到此为止。
等了许久，终于轮到姜楠和小胖子。
小胖子深吸一口气，先站上去，过了一会，垂头丧气下来。
“没有精神力的废物，来干嘛？”
“你们不知道他？？”
“什么？有瓜？”
“他是别的学校转来的，出了名志存高远，每次检测不落，次次都没有精神力！”
“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小胖子脑袋更低，虽然沮丧，还是对姜楠握了握拳头：加油！
姜楠点了点头，走上台。
台下立刻窸窸窣窣，不少人窃窃私语。
“呵，就是她！”
“帝曜星来的废物。”
“还是个小偷呢！”
“不是进监狱了，怎么出来了？”
“谁知道？帝曜星来的，应该有背景吧……”
“她和姜天明、姜心蕊是堂兄妹，估计是他们家给人弄出来的。”
“额，小偷真恶心，咱们离远点，别被三只手缠上！”
姜楠对周围议论毫不在意，抬脚走上台。
面前的检测仪器有点像放大版温度计。
底部是一个圆台，中间竖着一根柱子，柱子里有液体缓缓流动。姜楠站上圆台后，温度计顶端突然伸出一根机械触手，形状有点像扫地机器人的吸盘，“啪”的一声，直接吸她脑门上。
姜楠：……这是把我当垃圾了。
圆柱上有刻度，对应不同等级，达到对应等级，圆灯会亮。
大多数人要么是f，要么是g，f代表最低等精神力，g是普通人，小胖子就是g。
姜楠站上去后，检测器却迟迟没有动。
检测老师盯着半天没反应的仪器，皱了皱眉。
老师让姜楠重新测了一次。
仪器中装着能够感应精神力的银魄，它们会随着检测者的精神值波动，流向对应的位置。可现在，银魄却稳稳指向最低点——w。
姜楠盯着那个w，问：“什么意思？”
检测老师瞥了一眼仪器：“意思是你快死了。”
姜楠：“……”
谢邀，已经死过了。
前面测完的学生，有些站在检测台不远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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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废物上来测什么？”
“精神力早没了，测什么测？”
“啧，浪费时间。”
“不死心又怎样？废人就是废人。”
围观学生最后排，站着几个学生，其他学生离他们远远的，半是敬畏，半是害怕。
姜天明站在这几人中心，目光淡漠。
“哥，你放心，那个名额一定是你的。”站在他旁边的俏丽少女说。
姜天明没说话，反倒是另一个人说：“她不是应该待在监狱里吗？”
“我听说，她在监狱立了功，那边特意放她回来念完高中。"
“呵。看来她还没学乖，老老实实多好，非得去军校……”
“出来了又怎样？再送进去呗，或者干脆……弄死。”
几人轻描淡写几句，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检测台那边突然传来惊呼声。
姜楠第三次上台检测，检测老师说这次还是同样结果，就没办法了。
检测老师看向她的目光，带上一丝怜悯：“你就是史上唯一的w。”
少女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这一刻，他明白检测仪为什么指向w。这样的身体状况，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要什么精神力？
他不禁想起不久前，少女信誓旦旦说要上军校。他眼神更加怜悯。这样的身体状况，想上军校？简直是天方夜谭。
姜楠：“……”
姜楠站在台上，看着一动不动的检测仪，听着周围的嘲笑议论，脑海里默默呼唤种子。
一道意识有气无力冒头，委屈巴巴哭唧唧——饿！
姜楠无奈：“上哪给你弄吃的？”
她明显感觉种子不开心，自从上次几车黑色药水在眼前被拉走，种子就不开心。
可能是饿久了吧，姜楠挺理解的，饿久了的人，的确会很不开心。
“给个面子，好歹动一下。”
种子气鼓鼓，不吱声，但很听话。
就在所有人以为检测仪像前两次一样，毫无波澜地结束时——温度计里的水银“噌”的一下飙升，像火箭一样直冲顶端！
力道之大，让水银柱狠狠撞到顶端，随后又被反弹力“噌”一下拉回最低点。紧接着，它再次弹起，又缩回，如此反复三次。
检测机器显然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起伏，发出一声闷响，冒烟了。
姜楠：“……”
检测老师见状，赶紧上前检查机器。仔细查看一番，摇了摇头：“这台机器废了。”
他倒是没有责怪姜楠，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精神力本就处于不稳定时期，检测时出现波动是很常见的事。
但像姜楠这样，一下子冲到最高点，又瞬间跌到谷底的情况，他是头一次见。
检测老师皱了皱眉，怀疑机器之前就出问题了。
好在他们还有一台备用机器。检测老师让工作人员把备用机器抬上来，对姜楠说：“再测一次，这次放轻松，别紧张。”
姜楠感觉自己挺放松，一点没紧张。
结果，她一站上去，水银柱就像脱缰的野马，“噌”的一下冲到最高点，又猛然跌落到最低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简直像在坐云霄飞车。
小胖子完全看呆了，这……这什么情况？
“噗”一声，第二台机器也冒烟了。
看到这一幕，军校老师脸色瞬间绿了。
接连费两台，姜楠不好意思笑笑：“孩子小，不懂事。”
姜天明是校董的儿子，又是e级精神力，名额肯定是他的。
“你觉得名额是谁的？”一道低沉声音问。
姜楠想也不想，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我！”
小胖子看向姜楠的目光充满震惊，甚至带着一丝佩服。
这人真够不要脸的！
明明刚才跟他一样，因为爬不过围墙，急得抓耳挠腮。
连两米半高的学校围墙都翻不过去，妄想获得军校名额？
怪有志气的。
……等等。
小胖子看着不知何时走到旁边的一行人，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心里疯狂抓狂：不是吧？为什么校长和老师都在这儿啊？他们刚才说的话全被听到了？啊啊啊？
走在中间的军校老师盯着姜楠，转头问校长：“这位学生很有志气，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高校长点头，语气平静：“是，她就是姜家……那孩子。”
军校老师淡淡应了一声：“哦……是她啊。”接着，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姜家有个孩子从A+变成废物，挺出名的，高校长一提，军校老师就明白了。
高校长淡淡瞥了两人一眼，也跟着走了。
很快检测开始，排队的人挺多，能绕场地两圈。
姜楠和小胖子两人排到队伍后面。
走过去排队的时候，小胖子遇到不少同班同学，看过来的眼神很莫名其妙。
半月前，小胖子转学到三高，和班上同学不算熟悉，但总觉得他们眼神中有深意。
检测开始，高校长扫了眼远处，一位老师匆匆跑过来，他语气不善：“让你拦人，你去哪了？”
高校长前两天收到调查组的通知，得知姜楠会继续回来上学。
他很吃惊，没想到人进监狱了，还能出来，而且是调查组出面保释。
今天是军校最后一次检测，为了以防万一，他早早派人去校门口拦截，可她还是出现了。
张老师很委屈。
不知道姜楠什么时候来，张老师一大早就在校门口守着，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
谁能想到她已经进来了。
张老师：“校长您放心，她肯定比不过姜天明同学。”
高校长神色凝重：“姜楠以前可是A+，虽说被废了，但万一呢……”
“校长您忘了，姜家给她测过，来到咱们学校后，咱们也给她专门测过，确实没有恢复的可能。”
高校长想想也对。
没道理之前没恢复，去监狱蹲半月，就恢复了，那里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
这样想着，他心里安定不少。
名额只能是姜天明的，谁也抢不走。
两人排在队伍后面，队伍挪动速度像蜗牛。
小胖子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了。
“你怎么确信自己会拿到名额？”小胖子看着姜楠，连墙都爬不上来，是跟他一样的废柴，甚至比他还废柴。
她怎么有胆子？
姜楠莫名其妙扫他一眼，理直气壮：“不确信啊。”
原主的精神力确实被毁了，但姜楠手里多了颗种子，还有那些小光点……谁知道会不会测出什么东西？
这事不就跟项目报价申请一样吗？肯定尽量往高里报啊，万一批了呢？
小胖子：……原来是嘴炮王者啊，失敬失敬！
“没想到你真是高三2班的学生……”小胖子好奇，“这半个月你去哪儿了？我转学过来怎么一直没见你？”
小胖子挺不理解，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半个月不在学校？
姜楠淡淡：“坐牢去了。”
小胖子：“……”不想说可以不说，不要吓唬人！
两人说话的功夫，前面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小胖子赶紧抻着脑袋往前看，激动抓着姜楠胳膊：“……是姜天明，姜天明上去了！”
很快有电子音通报姜天明的检测结果。
所有学生检测完，都是当场出结果，而且全校播报，播三次。
“d级，果然是d！姜天明稳得可怕！”
“姜心蕊也上去了，e级！”
“这兄妹俩实在优秀，不愧是三高的王子公主！”
小胖子感叹：“他们真好命……”
姜楠看着人群焦点的两人，嘴角扯起：“的确。”
姜天明个子很高，眉眼狭长，气质疏离，姜心蕊长相甜美，俏丽活泼，原主刚来白沙星时，就是被他们的长相欺骗了，她以为他们是天使，没想到他们是……恶魔。
不过，他们的好命到此为止。
等了许久，终于轮到姜楠和小胖子。
小胖子深吸一口气，先站上去，过了一会，垂头丧气下来。
“没有精神力的废物，来干嘛？”
“你们不知道他？？”
“什么？有瓜？”
“他是别的学校转来的，出了名志存高远，每次检测不落，次次都没有精神力！”
“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小胖子脑袋更低，虽然沮丧，还是对姜楠握了握拳头：加油！
姜楠点了点头，走上台。
台下立刻窸窸窣窣，不少人窃窃私语。
“呵，就是她！”
“帝曜星来的废物。”
“还是个小偷呢！”
“不是进监狱了，怎么出来了？”
“谁知道？帝曜星来的，应该有背景吧……”
“她和姜天明、姜心蕊是堂兄妹，估计是他们家给人弄出来的。”
“额，小偷真恶心，咱们离远点，别被三只手缠上！”
姜楠对周围议论毫不在意，抬脚走上台。
面前的检测仪器有点像放大版温度计。
底部是一个圆台，中间竖着一根柱子，柱子里有液体缓缓流动。姜楠站上圆台后，温度计顶端突然伸出一根机械触手，形状有点像扫地机器人的吸盘，“啪”的一声，直接吸她脑门上。
姜楠：……这是把我当垃圾了。
圆柱上有刻度，对应不同等级，达到对应等级，圆灯会亮。
大多数人要么是f，要么是g，f代表最低等精神力，g是普通人，小胖子就是g。
姜楠站上去后，检测器却迟迟没有动。
检测老师盯着半天没反应的仪器，皱了皱眉。
老师让姜楠重新测了一次。
仪器中装着能够感应精神力的银魄，它们会随着检测者的精神值波动，流向对应的位置。可现在，银魄却稳稳指向最低点——w。
姜楠盯着那个w，问：“什么意思？”
检测老师瞥了一眼仪器：“意思是你快死了。”
姜楠：“……”
谢邀，已经死过了。
前面测完的学生，有些站在检测台不远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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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浪费时间。”
“不死心又怎样？废人就是废人。”
围观学生最后排，站着几个学生，其他学生离他们远远的，半是敬畏，半是害怕。
姜天明站在这几人中心，目光淡漠。
“哥，你放心，那个名额一定是你的。”站在他旁边的俏丽少女说。
姜天明没说话，反倒是另一个人说：“她不是应该待在监狱里吗？”
“我听说，她在监狱立了功，那边特意放她回来念完高中。"
“呵。看来她还没学乖，老老实实多好，非得去军校……”
“出来了又怎样？再送进去呗，或者干脆……弄死。”
几人轻描淡写几句，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检测台那边突然传来惊呼声。
姜楠第三次上台检测，检测老师说这次还是同样结果，就没办法了。
检测老师看向她的目光，带上一丝怜悯：“你就是史上唯一的w。”
少女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这一刻，他明白检测仪为什么指向w。这样的身体状况，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要什么精神力？
他不禁想起不久前，少女信誓旦旦说要上军校。他眼神更加怜悯。这样的身体状况，想上军校？简直是天方夜谭。
姜楠：“……”
姜楠站在台上，看着一动不动的检测仪，听着周围的嘲笑议论，脑海里默默呼唤种子。
一道意识有气无力冒头，委屈巴巴哭唧唧——饿！
姜楠无奈：“上哪给你弄吃的？”
她明显感觉种子不开心，自从上次几车黑色药水在眼前被拉走，种子就不开心。
可能是饿久了吧，姜楠挺理解的，饿久了的人，的确会很不开心。
“给个面子，好歹动一下。”
种子气鼓鼓，不吱声，但很听话。
就在所有人以为检测仪像前两次一样，毫无波澜地结束时——温度计里的水银“噌”的一下飙升，像火箭一样直冲顶端！
力道之大，让水银柱狠狠撞到顶端，随后又被反弹力“噌”一下拉回最低点。紧接着，它再次弹起，又缩回，如此反复三次。
检测机器显然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起伏，发出一声闷响，冒烟了。
姜楠：“……”
检测老师见状，赶紧上前检查机器。仔细查看一番，摇了摇头：“这台机器废了。”
他倒是没有责怪姜楠，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精神力本就处于不稳定时期，检测时出现波动是很常见的事。
但像姜楠这样，一下子冲到最高点，又瞬间跌到谷底的情况，他是头一次见。
检测老师皱了皱眉，怀疑机器之前就出问题了。
好在他们还有一台备用机器。检测老师让工作人员把备用机器抬上来，对姜楠说：“再测一次，这次放轻松，别紧张。”
姜楠感觉自己挺放松，一点没紧张。
结果，她一站上去，水银柱就像脱缰的野马，“噌”的一下冲到最高点，又猛然跌落到最低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简直像在坐云霄飞车。
小胖子完全看呆了，这……这什么情况？
“噗”一声，第二台机器也冒烟了。
看到这一幕，军校老师脸色瞬间绿了。
接连费两台，姜楠不好意思笑笑：“孩子小，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