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荣剑豪的责罚
“荣剑豪那次的惩罚,犹如一道惊雷,在红叶镇上空炸响,引起了轩然大波。游行当日,有人不辞辛劳,如那虔诚的信徒,跋涉百里,只为亲眼目睹这位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褪去衣衫,游走街头的震撼场面。在那刺骨的寒风中,荣剑豪如那孤独的行者,赤裸着身躯漫步于红叶镇街头。周围围观的女性们,虽故作羞涩,纷纷以手掩面,却仍如那偷腥的猫儿,忍不住在指缝间偷窥。现场气氛异常热烈,仿佛那燃烧的火焰,要将整个红叶镇吞噬。然而,唯有少数勇敢的女性,敢于毫无顾忌地凝视,并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真是一个雄伟的男子汉!”与此同时,男人们则如那骄傲的公鸡,昂首吹起响亮的口哨,伴随着阵阵戏谑的笑声,如那刺耳的蝉鸣,萦绕在荣剑豪的耳畔。还有人借机如那调皮的孩子,朝他扔去鸡蛋和蔬菜,以此来发泄对他的不满。面对着这如潮水般的欢笑与嘲弄,荣剑豪的内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几乎要如那扑火的飞蛾,投身于那冰冷刺骨的河水,以求解脱。但在最后关头,他如那被霜打蔫的茄子,放弃了这个念头,然后如那犯错的孩子,低着头,掩面而行,默默地穿过人群,迅速消失在了茂密的林间。”
“那后来呢,姐姐?”在杨樱的故事如潺潺流水般暂告一段落后,陆君庭如饥似渴地追问荣剑豪的后续。杨樱紧闭双眸,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深吸一口气后,才缓缓地继续讲述:“后来啊……听闻他在被驱逐的次年便与世长辞了。据传,他的遗体在战场被发现时,已然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犹如被狂风摧残过的花朵,令人痛心疾首。”陆君庭眉头紧蹙,若有所思地说:“姐姐,从你适才的叙述来看,我感觉荣剑豪叔叔似乎遭受了林家的诬陷,林家仅凭臆想就妄下定论,实乃草率至极、荒唐至极,那场游行更是荒谬绝伦、对他极不尊重。我猜想,他是否有可能尚在人世?”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忆起荣剑豪寄给他的信件,那信件仿佛是一把开启记忆之门的钥匙。杨樱圆睁双眼,怒发冲冠地盯着陆君庭,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反驳道:“若真有人设局陷害,那必是荣俊生的父亲荣伯谦无疑!犹记当年在寻龙族的家族会议上,若非荣伯谦逼迫族长开除荣剑豪的族籍,且要进行公开游行示众,荣剑豪又怎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是他将荣剑豪逼上了绝路!再说,荣剑豪怎可能还活着?若是真活着,他定然早已荣归故里,又怎会如此薄情寡义。”杨樱越说情绪愈发激昂,眼眶渐渐湿润,似那决堤的洪水。“您是在暗示荣剑豪背井离乡是由于遭受了荣伯谦叔叔的胁迫吗?他们之间究竟有何宿怨?我实难相信荣伯谦叔叔会如此冷酷无情,毕竟他与荣剑豪叔叔同宗同族,彼此之间又无血海深仇,缘何定要如此行事?”陆君庭为好友的父亲据理力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陆君庭见杨樱不愿意提起她的过去,只好作罢。一会儿,他就像忽然想起了某件往事,面带微笑地对她说:“呃,姐姐,我听说你年轻时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呢!还有传言说,荣剑豪叔叔曾追求过你。是真的吗?”杨樱听后,脸上掠过一丝红晕。她嗔怪地瞥了陆君庭一眼,矢口否认:“你都听谁在胡说八道?我和他关系很清白呢。”
陆君庭仍然调皮地笑着,继续说:“如果你们当初在一起,或许现在会很幸福。”
杨樱突然生气的说:“你瞎说什么呢?绝对没有的事,荣剑豪已经离开我们了,你就别再拿他的故事和我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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