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能够和赤井秀一相匹敌的孤狼,实力一定和他不相上下。


这样一来松田阵平基本可以排除在外了,他太意气用事了,也不会掩盖自己的表情,虽然千野明很喜欢这种更好骗的人,但是这种人可不适合当卧底,更何况他的履历报告可比安室透复杂的多了,根本没有空窗期潜伏。


那就只剩下对谁都一张笑脸的安室透了,不过,让千野明确定安室透身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态度。


为了试探安室透,千野明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在一位日籍人士面前,疯狂炫耀管制国的国籍;在一位服务生面前,当面指摘做的咖啡的难以下咽;在一位侦探面前,蔑视他的能力……


但今天气急败坏的安室先生抓住他竟然三句不离警字,丝毫没有作为安室透自己的脾气,而且就在刚刚千野明表达完对警方的极度蔑视时,他听到了自己手腕被握断了的声音。


真是一位时时刻刻将国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优秀服务生。


前提是,忽略掉此刻扣在千野明腕上那只手指腹上的茧子。


几乎是安室透刚刚碰到千野明皮肤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这是一双常年握枪的手。


所以,最终还是被自己找到了,他所不知道的重要人物、调节黑衣组织和毛利一家的润滑油——正义的安室透先生。


而昨天安室透为什么会待在波洛那么晚?


当然是因为他心情很愉悦,被抛尸在荒郊野岭的组织成员被找到,就说明当时在酒店要向毛利一家动手的人并非黑衣组织。


名柯世界里的案件之所以能够借助推理来破解,是因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凶手和死者都需要接触和联系,最终在矛盾的激化爆发。


所以,反过来也是一样。


如果一个人在死亡之前和凶手没有丝毫联系和现实的接触,再抹去他存在过的痕迹,是不可能找出凶手的。


而且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还远没有达到他上辈子的水平,就算是黑衣组织侥幸查到蛛丝马迹,凭借着米花町现在一发生案件监控就失灵的破烂不堪的网络,根本查不到他身上。


千野明都能想象的到那几个人尸体被找到时,黑衣组织里所有人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既然酒厂里的人那么喜欢注水,那就别怪他杀鸡儆猴了。


至于会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他本来的目的。


这就是二十二年来千野明的生存法则。


不过就算波洛没有发生杀人案,千野明还会对柯南动手吗?


怎么会呢,他可是最喜欢孩子了,毕竟上辈子他还挺想当老师的。


思绪回到现在。


千野明和安室透二人依然僵持。


充当背景板的富山智纪尽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毛利兰对于千野明表面上扭曲的金钱观理论以及不合理的三观十分震惊并且极其不认同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千野先生!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用金钱购买不到的!而且为什么不能用更温柔的方式提醒警视厅的警官他们呢?”


说完毛利兰看了眼现在依旧很狼狈的千野明,势必要好好纠正他的三观,于是顾不上他的脸面,憋红了脸大声喊道:“难道说你忘记了上次在中央广场你穷困潦倒被打浑身都是伤连创口贴都买不起的时候是好心人帮助了你吗!?


别人是没有义务为他人的安全保驾护航,但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越说越激动的毛利兰眼里含着泪说道。


如果他真的是坏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对当时广场的小男孩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


倘若毛利兰当时没有恰好看到千野明的那副神情,否则她说什么都不会对一个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质的人往前凑的。


所以,眼前的青年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一定有他的苦衷!真是的!大家干嘛一言不合就吵架动手,明明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的嘛……


“呵,毛利小姐,你不用和这家伙浪费口舌,他就是个疯子,正好目暮警部他们就要到了,我想松田警官一定会很乐意看到他。”安室透嗤笑道。


“真是看不出来,安室先生竟然会寄希望于我的手下败将,如果你看人的标准能和你的自大持平就好了,不然也不会整天闲的没事干。”千野明嘴上不饶人道,眼神却往安室透的下盘扫去,待会他踢哪里会更容易逃脱呢?


忽然千野明目光一滞,等等,如果他踢那里的话,剧情会崩坏吗?


不,大概率会被挡下吧。


千野明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他就更得试试了,他都还不知道自己和原作中人物的战力相差多少呢,上次是趁松田阵平不注意,和他们两个打诨才让他有机可乘,和这次真枪实弹可不一样。


反正被抓进警视厅也只是交一大笔保释金的事,不过以松田阵平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对这个结果不满,大不了他引渡回美国重新换个身份再过来……


千野明抬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大战一触即发。


看着二人之间越发紧张的气氛,毛利兰不知怎的,眼眶里忽的有些酸涩。


每一次都是这样,爸爸和柯南在案发现场破案,而她却总是在一旁无能为力,每当她也想尽一份力的时候,却都没有人认真听她的话……


只会说大话的她果然……很可笑吧……


毛利兰红着眼低下头,默默的站到了安室透身后的安全位置。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一道无可奈何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宁静。


然而安室透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死死的盯着青年的下一步动作。


见状,千野明将另一只手伸到安室透面前乖乖就范:我说这位安室先生我都这么配合你了,你能先把我的手腕松开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嘛,我的手很疼啊,难道说你光听我后半段中二的发言了?”


从来没想过会受到人如此信任的千野明十分震惊并且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巴,“没想到你这么信任我,那你信他就是刚刚杀人的凶手吗?”千野明指着富山智纪道。


富山智纪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竟然有人死了吗!?”富山智纪十分惊讶道。


看着脸上有些挂不住的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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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野明继续对他嘲讽道:“天呐,你当服务生这么多年,竟然都没见过像我这样玩世不恭,身怀一颗中二心的富二代吗?


好吧,那你今天见到了,不仅如此我还很讲理,能动口绝不动手。


对了毛利小姐,如果他非要把我送到那位松田警官手里,那你可以帮我举报他涉嫌故意伤害的罪名吗?”千野明歪着头朝毛利兰笑着眨了眨眼,终于将无法活动的手腕从愣在原地安室透手里拔出。


很快手腕处就鼓起了馒头大小的包,千野明将自己骨折的手腕伸到毛利兰的面前指控道:“我的手被他握骨折了,而且我已经明令警告过他让他松手。


虽然我可能不是什么正直的好人,但是很遗憾安室先生,你也不是。”


看着被自己惊出豆豆眼的安室透,千野明朝他和善的笑了笑,不计前嫌的和他勾肩搭背道:“一起去警视厅啊,我不交保释金,乖乖蹲局子,你也别想跑~”


有一瞬间,千野明的眼色暗的可怕,死安室透我恶心不死你,自己用了多大力气一点数没有,自己只不过多说了几句话就受不了了?得亏他不是黑方的人,不然立马向琴酒举报他。


以后他可得天天和这位正义的安室透说几句霓虹小警察的坏话,帮他练一练心理素质,一位金牌卧底,就是应该无论面对什么无赖,都要保持自己对这个行业的敬畏之心。


等他哪天乐意动弹,他也假死换个身份去黑衣组织卧底,千野明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虽然可能做不到拳打琴酒,但是拳打安室透肯定还是能做到的。


而此时的安室透看着自己的手深深的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他刚刚真的有用那么大力气吗?


虽然说千野明好像是说过让他松手之类的话,但那不是自己刚抓住他还没有使劲的时候嘛!?


他在一开始还没使劲的时候,千野明就一直对着毛利兰说些有的没的,真当出事的时候,这个精神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并且就在刚刚不久之前,这个人可是浑身紧绷,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胯部看了很久啊!


他僵硬的将脖子转向了身后毛利兰的方向,眼神示意道:上次你见到他也是这么不正常吗?


而身后的毛利兰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和富山智纪一起为千野明的腕部做简易的固定,察觉到安室透的视线,毛利兰难得的冲他发脾气道:“所以才说啊!安室先生下次好歹听别人把话说清楚嘛!”


富山智纪也为千野明说话道:“其实千野明社长也是一个很听话的病人。”


安室透看着此时风向逆转的局面,倍感沧桑,他记得,刚刚千野明是向他认输,并且承认自己的罪行了吧?


此刻的降谷零十分抓马,为什么他觉得现在自己比他更像是一个输家?


而且,正常人怎么会骨头断了都不吭一声!?


心好累,千野明说话即讲理又毫不讲理,没有一丝逻辑可言,降谷零之前为什么会认为这样的人很危险,他是在杞人忧天吗?


话说,他真的能够和正常人交流吗?


不过,想到松田阵平有过和自己类似的遭遇,降谷零的心中没缘由的多了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