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跟他可以, 跟我不行?
第400章 跟他可以, 跟我不行?
她抗拒,全身心都在抗拒。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秦承乾能明显察觉到,心头怒火更甚,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厉声质问:“跟他在花园里都可以,跟我不行?”
江溪如脑子瞬间一嗡,只感到了强烈的羞辱,她红着眼。
“殿下可还记得那日你把我送到谢永安的住处?我拉着你的衣袖想求你别走。”
这不都是秦承乾一手造成的吗!
凭什么怪她?
秦承乾闻言,恼羞成怒,一巴掌落在她脸上,“闭嘴!”
江溪如强忍着怒火闭上眼,泪水肆意地流。
秦承乾俯身便剥开了她的衣服,发泄怒火般,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粗暴,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只是一味地发泄。
……
翌日天刚亮。
谢永安便离开了行宫,说是要回大炎去了。
他离开了,江凝晚安心许多,至少不用再防备着那门秘法了。
虽然香穗还在,但是香穗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辛辛苦苦得来的霓贵人位份,不可能轻易丢掉。
午膳后,皇后用过汤药,精神好了些。
范家三小姐范若霜也在今日抵达行宫。
给皇后请安后,皇后便带着她一同在花园中散步。
走累了在亭中休息,锦葵便将大皇子带了过去。??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范若霜起身行礼,“大皇子。”
秦承乾微微颔首,缓缓坐下。
皇后打量着范若霜的言行举止,十分满意,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承乾,若霜是本宫为你选的正妃,此事问过你父皇,他同意了。”
“只等回京,把婚事办了。”
闻言,秦承乾微微一惊,转头看向了范若霜。
范若霜羞赧低头。
皇后笑了笑说:“若霜今日刚到行宫,还不熟悉,你替母后照顾照顾她。”
特地把范若霜叫来,也是想让他们在行宫这段时间培养培养感情。
“是。”秦承乾应下,“恭送母后。”
皇后走后,秦承乾便看向范若霜,“我带你走走?”
“多谢大皇子。”范若霜平静又温柔。
这门婚事是父亲定的,皇后特意派人来说亲,全家都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由不得她说是或不是。
既然要嫁,那提前了解大皇子的喜好,也免得将来被抓住错处。
秦承乾带着范若霜在行宫里走动,许多人都看见了。
而江溪如也看见了。
撞见后下意识转身要躲。如文旺 首发
却被秦承乾叫住:“站住!跑什么?”
江溪如硬着头皮转身上前行礼,“没留意到是殿下。”
秦承乾看着她那冷淡的态度,心中便没由来的生气,就莫名想到她与谢永安床榻缠绵欢笑不断的模样。
“这是范家嫡出三小姐,范若霜,以后便是正妃,虽然还未成亲,但既然一同住在行宫,你提前熟悉一下,见面要行礼,知道吗?”
秦承乾语气冷冽吩咐着。
闻言,范若霜微微一惊,连忙开口:“殿下,还未成亲,不必如此。”
“这不太合规矩。”
但秦承乾却态度坚定,“我说的就是规矩!”
说着看向江溪如,“听见了吗?”
江溪如忍下所有不满,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随后便朝范若霜行了个礼,“溪如见过姐姐。”
范若霜一惊,连忙伸手搀扶,回了个礼。
“我还未过门,理应我给溪如行礼才是。”
秦承乾冷冷地看了一眼江溪如,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说罢便吩咐江溪如:“若霜刚到行宫,身边没有人照顾,你暂住她院中,贴身伺候。”
“明白了吗?”
“反正成亲之后,你也是要这样伺候正妃的,提前适应一下,免得等回去之后出差错,忘记自己的身份。”
秦承乾每一个字都带着怒意。
范若霜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但不敢说什么。
江溪如更是什么都不敢说,只能低着头答应:“是。”
可尽管江溪如这样委曲求全,但秦承乾依旧不解气。
但也找不到别的方法出气,只能怒气冲冲抬步离去。
“恭送殿下。”江溪如恭敬行礼。
秦承乾走后,范若霜才连忙搀扶起江溪如,“按年纪和过门先后,我也该叫你一声姐姐。”
“殿下说的你不必当真,以后咱们都是姐妹,就不必拘礼,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无需
人伺候。”
范若霜尽力让江溪如感受到自己的善意。
江溪如只是点了点头。
当天,范若霜在行宫住下,江溪如也住在了她隔壁房间。
江溪如按照秦承乾吩咐的去的做,但范若霜并不让她干活,自己铺床叠被,自己泡茶拿点心招待江溪如。
“溪如姐姐,这是来之前我娘做的,你尝尝。”
江溪如有些防备,怕被算计,不敢吃。
“不必了,这些你留给殿下吧。”
范若霜笑了笑说:“殿下的我留着呢,没关系的,你尝尝吧。”
但江溪如仍旧只是摇头,“我不饿。”
范若霜看出她的防备,并未强求。
夜里两人一起用了晚膳。
就在晚膳后,秦承乾来了。
看到桌上还未收走的饭菜,有两副碗筷,秦承乾顿时心生不满,看向江溪如。
“让你住过来是让你伺候若霜,你竟敢上桌吃饭?”
“还有没有规矩?”
说得好听她是侧妃,实际上只是个妾,妾是没有资格与正妃上桌吃饭的。
江溪如正要解释,范若霜先一步上前行礼,解释说:“殿下,是我非要让她陪我用膳的,我一个人吃饭不习惯。”
闻言,秦承乾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目光扫过房间,问道:“这个房间你住得可还舒服?江溪如伺候得如何?”
范若霜笑道:“溪如很好,床铺都是她铺的。”
“那就好。”秦承乾挑不出错来,锐利的目光扫过江溪如,“我有事找你,随我来。”
江溪如低着头默默跟上,本以为是到外面单独谈话,没想到是回了秦承乾的房间。
一关上门,秦承乾就跟疯了一样,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她。
江溪如紧攥着手心,没有推拒,却全身心都在抗拒。
抗拒秦承乾的触碰,抗拒他的气息,但却不能拒绝,只能承受。
她想着,等秦承乾消气就好。
否则一年的时间,她该怎么熬过去。
然而她越是这样,秦承乾越是怒火中烧。
撕拉一声,她的衣衫被大力撕碎,有力的手掌推过她的肩,将她一把按到了桌上。
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谢永安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高兴吗?怎么跟我就一副死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