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糖糖 作品

017章:让你脱衣服怎么那么听话!

“对,就凭我,姜至,你好好考虑清楚,趁我还念旧着旧情,事情有回转的余地,做我的女人,让我睡。”

赵启明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彻彻底底撕破脸,对姜至是毫不掩饰的邪念。

“去你妈的白日梦!你也配!赵启明,我不会放过你,走着瞧吧!”姜至生气的骂完,直接将电话挂了。

此时她才知道,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多可怕。

都说凤凰男精于算计,他赵启明这十多年装谦逊温和的贵公子,

姜至将电话挂断,极力的平复了心情,幸好刚才她没开免提。

不然让爸爸妈妈知道赵启明那龌龊的想法,两位老人肯定无法承受的。

“都怪我,瞎了眼!”姜父语气激动。

可能是气急了,浑身颤抖,呼吸开始急促,脸色逐渐呈不健康的苍白色,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人晕厥了过去。

姜至跟她母亲见状,吓坏了,连忙叫了医生。

幸好医生来的及时,不然真的回天无力了。

姜至在病房外,抱着她哭泣不止的母亲安慰。

这是她最绝望的一次。

之前,她还一直抱有一丝希望,至少姜家基业还在,她想着给哥哥找最好的律师翻案,只要哥哥出来,一切都能好起来。

可是现在,她像是站在迷雾里,看不到任何希望。

赵启明是姜莱集团的高层,也是哥哥的心腹,如果他去作证,那哥哥……

姜至一想到自己天之骄子的哥哥,在看守所疲惫沧桑的模样,真的心如刀割。

恨不得跟赵启明同归于尽的冲动都有!

“女儿,我们家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姜母哭得双眼无神,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就连说话,都是机械般的呢喃。

“妈妈,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翻盘的机会!”姜至心里也没有半点思绪。

但她此时不得不撑起来,不能让父母自责,怕她们做出傻事,也怕受不了打击精神失常。

姜至一直耐心的哄着自己妈妈,说好好活着,大不了从头再来。

“妈妈,你们签的合同给我,我找朋友看看。”

“好,等下进去给你拿。”

姜至抱着自己母亲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脑海里全是陆靳言的那句话。

识人不清,自作自受。

那个混蛋肯定早就知道什么!

他的心是真的硬,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是不说。

姜至心里又急又气,当下赵启明已经用最新的技术签了合作,要想求陆靳言帮忙,已经没有了筹码和先机了。

姜至还是想最后再试试。

至少找顾盛霆了解一下哥哥官司的情况也好。

哪怕已经天塌了,她也不能破罐子破摔。

姜至花了大半天时间,陪在父母身边。

直到下午她才抽出时间,去陆氏集团找陆靳言。

出门前,特地嘱咐了医生帮忙多留意两位老人的状态。

带着口罩出医院大门,姜至打了一辆车。

不知道是她此时太紧绷敏感还是怎么的,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姜至上车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又没看到人。

索性她也没多想。

在车上才发现,她竟然没有陆靳言的联系方式!

抱着试试的态度,姜至拨了一串了然于心的老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就接了。

“喂。”清冽低沉的嗓音传来,姜至眼眸微怔:“你没换号码?”

“嗯。”

姜至有些意外,这个号码她一直记得,但从没拨过。

“那个,我能去找你吗?有点急事,主要想麻烦下顾律师,可以吗?”姜至的语气带着恳求。

“你觉得可以吗?”陆靳言的语气森冷无温,一个反问,直接点燃了姜至的大小姐脾气。

“诶,当年分手我好歹也给了一套房,还有两百万分手费吧!老娘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吧,你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坏!”

“没有爱情难道还没有私情吗!让你脱衣服的时候怎么那么听话,干点别的事,怎么就那么磨叽!”

姜至也是急疯了,拿着电话,小嘴叭叭的一顿输出。

这劲爆的内容,听得前面的司机都差点闯了红灯。

陆靳言那边在车上,车子隔音极好,手机没有开免提,安静的车厢里,也能清晰的听到姜至那脆生生的咆哮声。

顾盛霆听到那一番话,赶忙偏头看向窗外,嘴角比ak还难压。

听到顶头上司的秘密,不会被灭口吧!

陆靳言斜睨了一眼肩膀抖动的顾盛霆,呼吸一沉,嗓音更是冷冽起来:

“我还有十分钟到公司。”

“哦,我到了,我在你公司门口等你!”姜至拿着电话气鼓鼓下车。

“不许挂电话,我就在你公司正门的石狮子……”姜至往一处阴凉的地方走去,没注意到身后拿着棒球棍的卫衣少年步步靠近。

“姜至!”一道凛冽的少年音从身后传来,姜至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果然是你!”少年说完,毫不犹豫的挥动手中的棒球棍,冲着姜至的后脑勺猛的砸下。

姜至催不及防受到重击,手中的手机都飞了出去。

“姜至,发生什么事了?”陆靳言听到情况不对,立马唤了一声。

但,电话啪嗒掉落在地后,人群里有人惊呼一声:“杀人了!”

“姜至!”陆靳言的心猛的一缩,那种下意识的不安席卷他全身。

姜至倒在地上,头部一阵剧痛,让她整个人六感尽失。

她双眸猩红的仰头看着站在面前,带着口罩冷冷俯视自己的少年。

“你哥哥害我爷爷名誉尽毁,病危在床,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少年冷冷说完,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姜至疼的额头冷汗直冒,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她并不认识眼前的少年,也不知道他爷爷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