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章:三年再遇,陆靳言这么会了!
热吻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姜至醉醺的小脸,泛起一抹潮红。
男人的吻技舒服又霸道,像极了一个旧人,让她欲罢不能。
当衣摆钻入一只温热宽厚的大掌,揉捏她细腻的肌肤,姜至浑身一抖,清醒了少许。
“别!”姜至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清了跟她擦枪走火的男人,混沌的脑子都被吓得立马清醒了不少。
“陆靳言?!”
四年前,她用三十万手术费做交易,包养的那个高冷贫困学霸!
前不久她从哥哥嘴里得知,如今的陆靳言是名门陆家的继承人!
这人本是陆家老爷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因他智商超绝,能力过人,被老爷子找回培养成了陆家接班人。
为了坐稳总裁之位,他靠极其变态狠辣的手段,一年时间制霸整个政商界,逼得很多上市公司走投无路,姜家就是其中之一。
他低声轻笑一声,低沉醇厚的嗓音满是戏谑和揶揄:“姜家破产,也挡不住姜大小姐寻欢作乐。”
姜至被突然的重逢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看着撑着手臂,衣领扯开露出性感喉结的男人。
此时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一身西装笔挺,骨子里那种高居在上的上位者气势,极具压迫感!
谁能想到,她以前包养的小奶狗,变成大魔头了!
脑海里闪过当年年少轻狂,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对他一个贫困小可怜的压榨和霸王硬上弓,姜至忽然感觉浑身发冷,有种死到临头的既视感!
她赶忙将衣服里的大手抽出来,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整理自己被脱到一半的衣服。
“我也没想到,才三年不见,你现在今非昔比了。”姜至咬着牙小声腹诽。
包他的一年,都是一副富贵不能淫的高冷样。
如今,吻技了得,亲了没三分钟,衣服都脱一半了。
她今天赶回国,一下飞机就来应酬谈合作,却在饭局上被人灌酒轻薄。
要不是看到那群人在她酒里下药,她也不会冒险从楼下爬到楼上这个包厢。
酒精扰乱了她的理智,以为刚才是做梦呢,没想到竟然把这男人扑了!
如今的陆靳言,可不是她能招惹的。
陆靳言倒靠在沙发上,半瞌着眼眸,轻舔了舔唇瓣,一副食髓知味的样子。
“再也不见,拜拜!”姜至刚穿好衣服,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电话刚接,她妈妈的哭啼声传来:“女儿,你爸爸病危快不行了,你快来回来,在看看他……”
电话里姜至母亲绝望哭泣的声音,听得她心碎。
姜至绯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穿好衣服赶忙起身,脚步匆匆:“妈,我现在就回来,你别哭。”
姜至到了住院楼层,刚出电梯,就看到了母亲下跪求医生救人的画面。
当即鼻尖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妈妈!”
“姜老先生病在旦夕,就算做了开颅手术也希望渺茫,除非能请来乔老出山,否则,姜先生熬不过半月。”主治医生为难的劝说道。
姜至扶起哭成泪人的母亲抱在怀里。姜母低头抹泪:“是乔望山老先生吗?听说乔家祖上是宫廷御医,百年医药世家。”
“对,乔老如今退居幕后,不过但我今天听院长提起,顶楼住着一位大人物跟乔老关系匪浅,请动了老人家来坐镇。”主治医生压低声音,小声的指了指楼顶。
姜至小脸一怔,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生出一抹果决。
“妈,你先去陪着爸爸,我上去一趟。”姜至当即拿定主意,哪怕刀山火海她也要去求乔老出面救她爸爸。
听说顶层守卫森严,姜至换了一套护士工作服想混进去,刚出电梯就被保镖拦下。
见保镖把自己当不法分子,姜至拉下口罩解释自己的来意。却被保镖一把捂住了嘴巴。
为了救爸爸,姜至可是奋力挣扎,余光瞥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姜至眼前一亮,喊了一声:“陆靳言!”
陆靳言回眸看去,看到穿着护士制服的姜至,黑眸一凛。
“我认识他,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姜至一边冲陆靳言挥手,一边恳求保镖。
保镖们见自家总裁没有制止,踌躇两秒,便给姜至让了路。
姜至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这才稍稍平息。
她环顾四周,这整层楼戒备森严。
姜至看着面前清冷矜贵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这个阵仗……是陆家请的乔老出山坐镇吗?”姜至心里有点儿哆嗦,前不久她才刚跟陆靳言放完狠话……
这时,乔老从病房走出来:“陆总,老爷子已经脱离危险,这醒来第一服药得我亲自去煎。”
“麻烦乔老,我让人送您回去。”陆靳言让助理亲自送乔望山离开。
“乔老,我爸爸脑溢血,医生说只有您才能救活他,您能不能……”姜至立马反应过来,抓住机会开口求人。
“不能,乔老是我请来为我家老爷子坐镇的,没空管别人。”陆靳言嗓音淡漠,制止了姜至的话。
一个眼神示意,保镖就上前,护送乔老离开。
姜至想要挽留,却被魁梧的男保镖挡住去路。
她急的眼眶都红了,没留下人。
“陆靳言,我当年好歹也救过你外婆,你把乔老让给我,要多少钱我可以付!”
爸爸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她一定要请到乔老出山,替爸爸动手术。
陆靳言缓步走向露天休息沙发,一身矜贵无双的气场,完全没理会跟在后面的姜至。
“陆靳言。”姜至小跑跟上前去,语气带着哭腔。
等陆靳言优雅落座,她站在沙发边上,眼汪汪的看着他。
“四年前,你救我外婆的代价,是逼我献身于你,我应了你,你能做到吗?”
陆靳言眼尾微抬,明明是坐着,那冷冽睥睨的眼神,摄人心魄的很。
姜至噎住,脑海里思绪快速飞转,也想不出来回答他的话。
只是一味的咬唇不语,眼眶微红,像是一尊雕塑愣在那。
陆靳言薄唇微勾,睨着姜至犯难的小脸:“怎么,怕我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