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她强辩道:“我哪有!”

“那把钥匙不是?”

谈屿臣意味不明道,“现在躺在哪条汪洋大河里腐朽发烂呢?”

他居然猜到了,孟九轶睫毛心虚地煽动。

那天她义正言辞地说他玩弄她,谈屿臣便知道她扔了,他语气玩味。

“明明是游艇的钥匙,留给你出海的,孟总往哪误会我呢?”

没理的事情都能被孟九轶找出理来,更何况这个。

她义正言辞,“那能怪我?你又没说谁知道什么钥匙,大早上的不见人影,只长了张强吻人的嘴巴,一点不知道说是吧?”

谈屿臣笑了出来,眉梢几许无奈。

“那现在呢,我表达的意思明显不,不值几个钱的羊总不能再说我心怀不轨。”

他手指轻点了下她心脏的地方,声音蛊惑·,“传到这里还会不会有误差?”

送人东西要合乎心意。

前二十多年谈屿臣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表达方式直接也不需过分对方的意思,钱花出去回馈自然不会少。

可她不行。

敏感得像麦芒,尖锐得跟个刺猬。

要人去猜去哄,去妥协。

很明显,他在讨她开心。

孟九轶嗓子轻微地咽动,脸偏到一边。

男人脚突然往上踮了一踮,连带着坐在他身上的她骤然腾起,孟九轶吓得吊住他脖子,不得不看他。

谈屿臣:“说话!”

孟九轶板着脸问:“没有误差满意了,想干嘛?”

“讨金主欢心看不出来?”

他漫不经心咬字,“做鸭的自我修养。”

孟九轶:“”

和这个人就不能讲什么正经话,不就是玩嘛。她拉下他领口,男人乖乖折颈,她和他视线齐平。

“刚才不是奖励你了,乖乖回去等着我下次招幸。”

她眼尾往上跳,睫毛轻眨间仿佛站着只蝴蝶,谈屿臣捏起她的下巴,眼里越来越暗。

“还没吃饱怎么办?”

孟九轶:“科学依据,五分饱最不伤身。”

他哑声道:“再来个吻当饭后甜点。”

分不清谁先吻谁,她跨坐在他怀里被男人摁着腰往下吻,外套随着大衣一起脱落,透明玻璃门外,隐约可见脆弱的脖颈如同光滑玉如意,被大手握住肆意摩挲。

只留下她没有办法挣扎的手,无力的撑着墙,氧气和心跳都快被他夺走了,谈屿臣咬着她的舌头,双眸浓稠不明。

“和我讲讲你是怎么千里迢迢让东南亚那位跑路的?”

血和灯炳的事情好伪造,人却突然失踪,除非有人在帮她。这狗搞什么突袭,孟九轶突然被打了一棒,推开他。

“说了不是我。”

江荷花见这么久都没人理它,用动静表达了愤怒,在门边刨得咯吱响。

孟九轶正要去开门,人却被男人拉了回来,谈屿臣手一摁墙边,百叶窗滑落,完全隔绝了它的视线。

而一面玻璃之隔,她被男人压在矮几上吻得很凶。

吊带拨开滑落,他手如今最喜欢的地方,已经不再是她的脖颈。

孟九轶晚上带着江荷花回去,一同俘获了闻琪的心。

比小猫咪还绵软的触摸感,全身上下居然还是粉色,小家伙超级会看眼色,估计看出闻琪在这地位不低,当即又去蹭她端水端得明明白白,当即就拍案包下了江荷花的所有饮食,连着遛弯也包了。

孟九轶第二天去看章妈的时候,顺带去报社买了几份报纸。

经过受害者何家人刻意的走漏风声,加之和许家敌对的势力刻意引导,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