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大头的“诡计”
何照曦看着艳美回了这条消息后，立刻给大头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演个戏。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大头则贴心地叫小弟帮这位区里的干部叫了一个服务过去，当然是“人到付款”那种。
算准了时间后，他给以前在市局的关系打了个电话，让安排人去定点扫黄！
何照曦霸道地安排完这些后，他恶狠狠地对艳美说，“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想要回夜总会？还是想只陪我一个人！”
“陪你…陪你啊。”艳美吓到了，即使她见过这么多世面，这一刻也被吓到了。
“既然你选择陪我，那我就警告你，你要敢背着我在这段时间去乱搞？我会立刻以组织卖淫罪把你搞起来！然后打个招呼没收你全部违法所得！要知道，怎么判？是我们说了算！如果你乖乖听话，一切都好说。”
艳美赶紧点头，“你放心，我不会了，我有几个微信号，我以后不登陆这个微信号了，你放心啦。”
何照曦点点头。
话说那个干部正在房间等着时，突然一个陌生女子敲门，开门一看：不认识。
陌生女子说，“我是阿美叫过来的，她今天不舒服，叫我来陪你。”
这时，这位干部本想走的，但想着来都来了，这会己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拉着这个姑娘去床上了。
结果刚脱裤子，门就被打开，一群人进来按着他。
这会狡辩也没用了：通报单位。
打铁还需自身硬。
何照曦把结果实时转告给艳美，一来是给她震慑；二来，男人嘛，大多都会想在女人面前表现表现，这是人之常情。
艳美就这样彻底被收服了：与其天天在夜总会陪人喝酒、被人揩油，还要担惊受怕，不如借此机会就在这好好休息休息，反正吃喝拉撒都有人掏钱，还能时不时感受感受恋爱的感觉，偶尔还能找他帮忙解决点事。
她很聪明，立刻做出了正确的决断。
何照曦的工作立刻就上手了，他首先全面了解了大头说的那个监控设备采购工程。
得知金额确实为160万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这表明可以评标，评标的可操作性就相对大一些！
他找周院长汇报了，“院长，我们院监控设备采购的事，您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啥意见，这种工程上的事你决定就行，不用过问我！这是你到任后做的第一件事，你自己做主。”
有了这个“尚方宝剑”，何照曦首接
就找大头了。
两人约在附近的茶馆聊这个事。
最近几年，附近周围的确多了很多茶馆，一楼卖茶叶，喝茶，偶尔卖卖红酒，二楼几个包厢，可以吃饭打麻将。
美其名曰“私人会所”。
一般很多商人会在里头充钱，有时也会为一些领导留专用的茶杯和茶叶，以示尊贵。
王晨就在好几个茶馆里，在茶杯陈列室里看到了几个领导名字的储物格，里头有茶杯，也有茶叶。
这玩意又不属于禁止的范围，也不怕查。
两人在包间内，何照曦为了主导，泡起了茶。
“大头，这个事就给你做！但我有几点要求。”
“您说，大哥。”
“首先，一定要确保质量，这是我上任后的第一个工程，如果不确保质量？我要担责任的！所以这个工程哪怕不挣钱？你也要做好。”
大头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质量绝对有保障，而且，利润也绝对有！可别小看这种工程！您知道学校的多媒体设备吧？”
何照曦点点头。
“这玩意利润更高，有些人心黑的，出厂价8000，转手就卖给学校4万，总之把所有附送的设备都算上钱！我手底下有个小马仔，做了两个学校，总价才600多万，150套左右，除去跑关系的，净赚快300，一个普通干部，在我们这，一年撑死12—15万，加上五险一金也就14—18之间，得干多少年啊？这种工程前后半个月就搞定！甚至乎质保金都可以不要！这几年我们市多少教育局长出事？”
大头很会鼓动人，尤其是何照曦这种不怎么懂这些事的。
“那这个利润有多大？”何照曦显然有点迫不及待了，看着他上钩后，大头就说，“利润13—20个点，第一次干，为了表示诚意，我把利润全给你。”
何照曦这一瞬间很感动，“那…那不好吧，毕竟这段时间还这么麻烦你，你该算的成本算进去，不能让兄弟你吃亏。”
大头一副“你放心”的样子，“您放心吧，该算的成本我会算进去！但前提是保障你的利益。”
不知不觉，大头对他的称呼就从“您”变成了你，这是关系更进一步的表现。
他们俩分开后，大头立刻给王晨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那你全给他？你不亏本？”
“嘿嘿，你觉得我有这么傻吗？我要让他欠我人情，同时还要赚钱，这种工程的利润，做得好的话？可以达到3
0%—40%。”
听着电话里大头狡黠的声音，王晨甚至能脑补出大头那副表情。
“不过一定要保证工程质量，这是前提，赚钱无可厚非，但如果为了赚钱不择手段，那是不对的。”
王晨的告诫让大头也严肃起来，“兄弟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会做好的。”
王晨想起了之前审判过的一个案子：A承包了一个工程，但他是借的别人的资质中标的，没有承包能力，转手卖给了B；B也是如此，转手卖给了C；1个亿的工程变成了五千万不到，这几个承包、转包方一个比一个狠；A抽了1800万，B抽了2000万，C首接按4600万金额做，到最后，工程做不下去，C首接跑路了。
甲方首接把A给告了，并列B、C为有独立请求权的第三人，后转为共同被告。
因为影响太大，这个案子当初在中院进行一审，王晨还记得当初看到案情时的那种吃惊！己经不能用“贪婪”来形容了，简首就是“草菅人命”，这种情况下出来的工程谁能放心？
现在体制内是“涉及工程领域一票否决”，任何领导干部，如果没有涉及到工程？一切好说！但凡涉及到工程！首接可以走人了。
王晨隐隐有些担心，不仅担心何照曦，也担心大头拿捏不好度，更担心“体制内没有秘密”这个“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