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嚣张的唐贵妃
夜晚的月晖笼罩整个皇宫。搜索: 玩家书域 本文免费阅读
有人喜有人忧。
杯盏碎落,惊扰了窗边歇息的雀儿。
唐贵嫔看着地上一片狼籍,白露瑟瑟发抖的跪在被碾碎的青花瓷瓶碎片上。
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她的膝盖早已染上绯色。
双臂无力垂着的白莺低着头红了眼。
滚烫的蜡油浇在白露身上,她发出尖叫,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主子饶命,奴婢知错了。”
“没用的蠢货,连皇上都请不过来,我要你有何用!”一想到皇上这会在和宋挽歌那个贱女人翻云覆雨,唐贵嫔便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她准备将全部的蜡油都倒下去时,一旁的白莺跪在地上祈求,“主子手下留情!奴婢有办法让皇上留在您身边……”
“哦?”唐贵嫔听到这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虽然她不相信这个蠢丫头,但还是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那你来说说。”
“时至今日,纵观整个皇宫,除了皇后娘娘,主子您不仅是最年轻漂亮的,母家也是圣上目跟前的红人。”
白莺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快要承受不住的白露,继续道:“皇上没有见到宋挽歌之前,可一直都留宿在主子这,奴婢想,她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才让皇上一直倾心于她,如果……”
“如果什么?”不等白莺说完,唐贵嫔问。
“如果咱们对宋挽歌那张脸做点什么的话……”
“我怎么没想到呢!”听到这里的唐贵嫔眼前一亮,她掌心拍在桌子上,“就这么办!先毁了那个贱人的脸!”
她就不相信,以她母族的权势,皇上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贱人跟自己一般见识。
另外唐贵嫔十分自信,她相信凭借她这张漂亮脸蛋和身后权势,皇上是倾心的她的,只不过正如白莺所说,皇上只是一时被那贱人迷了心智……
白莺见唐贵嫔将她说的话听了进去,顿时松了一口气。
“主子,您在皇上心中一直是冰清玉洁,善解人意,如果皇上来的时候,看到白露这样……”有些话不必说完,点到为止就好。
“行了,别在这里碍我眼了,赶紧滚下去好好休息,明天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让你办!”
唐贵嫔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白露如释重负,跪在地上千恩万谢,即便施暴者是对方。
……
翌日。
晨辉从拉起来的帷幔缝隙溜进来,斜斜的照在宋挽歌的脸上。
宋挽歌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又翻了个身,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站在旁边的盼春看着坐起来的宋挽歌,眼角眉梢都掩不住的笑意,“小主,您醒啦,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奴婢传膳?”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日上三竿了。”
“什么!”宋挽歌皱眉,“现在岂不是已经过了请安的时候了?你怎么不把我叫醒。”
“是皇上不让奴婢把您叫醒的……”盼春赶忙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宋挽歌。
宋挽歌一听直接懵了,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容华,不过得了几日的圣宠,居然敢不去给皇后请安,这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她。
说她恃宠而骄都是轻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的好,自己这也算是入了澹台长垣的眼?
“以后不管昨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管皇上怎么说,你都要把我叫醒。”宋挽歌回忆着澹台长垣昨夜的疯狂,昨夜他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知道天亮才将她松开。
想到他昨晚上在她耳边厮磨说的那些话,宋挽歌的耳根发烫。
这一幕落在盼春的眼里,她只以为自家容华发火了,忙不迭的应着,“奴婢一定谨遵容华的教诲,不论什么时候,都以容华说的话为主。”
“算了,先吃饭吧。”宋挽歌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该怎么化解这场危机,先吃饱饭再说!
“好嘞,奴婢这就去传膳。”见自家小主神情松懈,盼春顿时也轻松了不少,“自从您得了圣宠之后,这尚食局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货都不敢随便搪塞咱们了,送的膳食也比之前强上千万倍。”
千万倍?
宋挽歌倒不在意这些,吃喝对于她来说都是浮云,只要能够吃饱就行,除了基本的生存,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
跟澹台长垣相处这些天里,她也大概摸清楚了澹台长垣的一些喜好,譬如说他喜欢有些小性子但又依附于他的‘小女人’……
她相信,不出一段时间,她能够和他建立一定的关系。
当然,在皇宫这种大染缸里面,有人喜就有人忧。
原本唐贵嫔已经让白露准备好了东西,只要她将这东西弄到宋挽歌脸上,她这张脸就算是毁了。
可天公不作美,她来皇后这里请安的时候,左等右等都没见到宋挽歌,反倒是皇上身边的福清公公
满面笑意的走进来,对皇后娘娘说今日容华小主身体不适,皇上特意让她不用来请安。
皇上都发话了,皇后又岂好驳了?不仅让人传话等容华好了再来请安,更是赏赐了一大堆的补品。
看的唐贵嫔眼冒红光,差点气晕过去。
而她身边的奴婢白露感受到自家主子那涛涛怒意,心底更是瑟瑟发抖,尤其是她手心里面涂的这些药水,药劲儿已经快要过去……
这些药是好不容易搞到的,只有这一副,现在没有办成事,怕是唐贵嫔回去要吃了自己。
让白露不知道的是,唐贵嫔现在还哪有心情去考虑这些,她爱惨了澹台长垣,只一眼便入了她的心,只要一想到皇上和她最不待见的贱女人翻云覆雨,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请安过后,一众妃嫔都散去。
她眼珠子转了转,轻轻走至皇后身边,小声道:“皇后娘娘,妾身斗胆,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咱们都是皇上的人,在本宫面前无需拘束,想讲什么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