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火炉 作品

52.独见古木诉悔恨

当日波本向摩闪打探他成功干掉塞缪尔的原因,一部分原因或许是关心,另一方面也是在暗中打探,能不能动手了。指百利甜。听得摩闪直乐,说这里头的人就数你战斗爽,为什么?真就因为百利甜天天撬你的发小哥,你看不惯?他宽解道:我明白你重来一次,好好的存档清零,心情不爽。但想要再打一次好结局,就要有耐心。


波本只反问他:你为什么非惦记那个小孩呢?我真搞不明白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特别之处特别之处就来了。你别管组织怎么想的,可能是被莱伊背刺以后气不过,竟然下令让贝尔摩德去纽约把赤井秀一抓回来,反过来被赤井秀一撵的满街跑。这倒不算什么,但贝尔摩德回来以后就心神不宁,时而陷入大思考,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摩闪一开始没任务的,组织还不信他;但贝尔摩德可能已经静静地看穿了一切,非要摩闪跟着去。她大概对组织面临的环境有了一些知觉,知道在组织里是她罩着摩闪,出了组织就需要摩闪来罩她了。


总而言之,一切结束之后,摩闪告诉波本:贝尔摩德已经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狠狠迷住,无法自拔了。


波本沉思片刻,恍然大悟:“工藤新一也会搞心理暗示?所以你俩关系好?”


“你为什么这么——呃,这么唯物呢?”摩闪百思不得其解,“你的心里就好像不存在被打动改邪归正,不存在煽情,只剩下无情的心理操控。”


“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心里有数,知道自己实际上都三十多了,幼稚也得有个限度。”


波本说着不幼稚,结果比谁都幼稚。可能是眼见着揍不着莱伊,不能动百利甜,思来想去,准备给琴酒造个黄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巧妙的把那天晚上琴酒遭受脑控,无论如何也要突围杀百利甜的行止做了曲解,硬要说琴酒是去捞人的。后面还在组织里大肆构史,说琴酒的代号其实是百利甜给的。什么你说百利甜看着资历不深,呃那就是换号之前的百利甜!


你别管组织里头信没信,反正论坛是看爽了。之前懦得像鹌鹑似的百利甜因为能量进账,偶尔又开始得瑟。我们还是尽可能相信诸伏景光可以压住他吧。总之听的摩闪又是一阵乐呵,对波本说:我都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和精神类药品不合法的国家,你的灵感是哪来的?波本看他傻乐的样子就上火,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这下琴酒去给百利甜当狗了,男同性恨赛道就剩你一个,你爬也得给我爬到终点,懂了没?


他越想越气,看着摩闪瘫那一大坨,火气上涌,不详的预兆出现在心中,直觉告诉他摩闪会因为失去竞争对手摆的更烂。


好好好,好人会有好报的。摩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瞥了一眼波本的脸色,随口一提:“你一直这样憎命,要不是运气好,估计早猝死了。”


“就我还运气好吗?”波本冷笑,更为来劲,“我真是信了你的邪,那时候你说的言之凿凿,什么‘我不是那种抽空能跑回警察厅上班踢卫星的人,我没那个体质波本,你的周边是我周边价格的十倍,你从飞机上跳下来摔进大楼滚三圈站起来了,我从飞机上跳下来第二天我的Cv就下班了,苏格兰你周边都是丑谷闭嘴吧,莱伊你以为你的谷就很好看吗’……结果你一个人一声不吭往医院一钻,都以为你活腻了找死,最后居然还搭上不得了的顺风车……”


他这话听的摩闪一阵疑惑,他心想我倒是蛐蛐过苏格兰差不多的话,想过自己不是那种抽空能跑回警察厅上班踢卫星的人balabala。但我说出口过吗?


他直接问:“波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吗?”


波本顾左右而言他,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后来波本也向摩闪试探过,他是怎么在组织里堂而皇之地复活的,是不是提前准备,很有把握。摩闪坦白地说,一点把握都没有,他是做好了死医院里的准备的。波本说:啊?你连塞缪尔都打不过?摩闪翻了个白眼:是我打他自己也会死。


原来你们两个还真是异体同心啊。波本说,难怪你那么急着在百利甜面前表现,想从塞缪尔那里独立出来,确实除了百利甜和他背后超自然的论坛之外,没人能帮上你。现在好了,你愿望达成,我们是不是得拆伙了。波本开玩笑似的随口一说,却看见摩闪在对面冷笑一声,鼻子里出气,说:好啊,拆伙就拆伙,回去别忘了把你的电脑格式化了。波本一愣,之后变回降谷零回警视厅,在自己的电脑里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找着一个ui做的十分丑陋的程序,每隔三十六个小时抓一次论坛。摩闪只动过一回他办公室的电脑,正是医院出事之前。


至于为什么是黑羽盗一……(当然,降谷零还不知道初代怪盗基德本名,也学聪明了,没必要的事可以暂时不纠结),降谷零心里倒是有个猜测:因为神野希瓦就像一切本该发生的那样,最终还是得到了珠宝公司的继承权。这阵子神野希瓦不在日本,需要回纽约做些名义上的交接工作。早些时候他对神野希瓦已经拉满了警惕性,事已至此,发现这姑娘祸害的好像是魔快片场,竟然诡异地松一口气。


话说回来。虽说摩闪自认为自己往波本电脑里塞个程序更多的原因类似于托孤,我死了就死了,总不能没人会抓论坛,那大伙不全炸缸了吗。但是波本可能是日本特有的毛病,做出一副很别扭的表情道谢,说让摩闪尽管提条件。没说完,又补了一句:反正是hiro让我说的。摩闪忍俊不禁:波本,你是小孩吗?动不动就“我妈让我怎么怎么样”……苏格兰知道吗?


不过,他又想了想,就当苏格兰知道吧。也方便一些。摩闪轻轻地说:倒是真有事情需要你们帮个忙……波本,你身份尴尬,不适宜真的去做,传个话就行了。我看有人爱帮忙的很。


这事儿说不上好运不好运的。前些天摩闪和贝尔摩德同去纽约,在头等舱欣赏第一缕阳光把雪山染成蓝色,有幸在日光下欣赏到大海和沼泽间那片亮晶晶的沙地,耳畔听见一声十分快乐的声音:“我要升舱啦!”


贝尔摩德还探头看,被摩闪一把拉住,直接关上套间门:“是神野希瓦。没必要看,看了事更多。”


贝尔摩德看了他一眼,没作声。结果当天晚上,摩闪安安静静推门出去了。他走后,贝尔摩德才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她皱着眉,费了好大精力,才听出似乎是神野希瓦晕机,提着两个呕吐袋想倒进厕所里。摩闪出去制止她,说机上颠簸,你这样提着它穿过整个机舱,很容易漏底撒到地上,我帮你在头等舱独立卫浴处理掉就好了。


他们没说更多的话,匆匆而过。


过了一会儿,摩闪还没回来,经济舱里却传来人争辩的声音。这声音很快沉寂下去,淹没在寂静的夜里。接着,一个喝醉了的乘客疯狂敲击厕所的门,却始终无人回应。空姐无奈,从外面强行开门。果不其然,刚才还在同别人吵架的一名乘客现在已经去打复活赛了。空姐试图以机上有乘客患有急病来稳定局面,可惜工藤新一已经光速出警,扳着死者看来看去。


望着大灯全开,一片吵闹的机舱,摩闪心想:没想到自己还能见证这么一回。工藤新一的初次推理,飞天密室。


他没多停留,看见目暮警官站起来就自觉回头等舱窝着去了。面对贝尔摩德疑惑的目光,摩闪想了想,探头过去:“你接下来可能得小心点肚子。”


贝尔摩德:?


就这样,飞机落地。那天晚上风刮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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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天亮之前,基本无法在街头逆风而行。出舱后贝尔摩德和摩闪非常有默契,一左一右,昨夜能够同居一室,今天就像互相不熟。即使组织刚刚(按他们的说法)铲除了两个卧底,蒸蒸日上,然而贝尔摩德恐怕有了一些预料,知道组织的大势将尽,以至于不再纠结摩闪的去向,二人变成不太熟悉但非常和谐的工作伙伴。对摩闪来说,有个早上至关重要。


那天他走进房车的时候,没什么人,他一眼就看见赤井秀一正在安安静静地端着几张纸质资料翻来覆去地看,其他人充满敬畏地围在桌前,等他发表意见。他只是什么都不说,把资料朝摩闪推了推。无人言语,气氛如此。


摩闪说:“我看不懂。”


“你大学究竟学的哪门课?”不是质疑或者数落,纯粹是发问。


摩闪说:“反正和我现在的工作没半毛钱关系。”他嘴上这么说,手还是自觉地拿来资料看了一会儿。这与其说是研究报告,不如说是一篇精彩的短篇小说——相较于那些真正的研究报告而言。而且,很眼熟。


“……这是神野奈呋留下的日记?”最后,摩闪问。


“又看得懂了?”


“也不算。”摩闪高深莫测的说,“好比说你给我一张卷子我肯定做不出来。但你对着书出填空,一个死记硬背的学生一定能填上。”


赤井秀一其实暂时不清楚摩闪在说什么。他斟酌用词:“那时候她还没有跟丈夫姓。当然,这的确是神野希瓦的母亲留下的报告。那些专业的答案自然会有别人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一点:她的研究方向,和你的这一手催眠,之间的关系?”


这要从何说起呢。他皱眉想了半天,赤井秀一以为摩闪是介意现场人多,正要挥退,摩闪说没事。他想了一下,这样开头:“一个因电量耗尽而关机的手机再通电,它可以重启。但一个因窒息而死的人在给他注氧后,他却是不能复活的,这点你懂吧?”


赤井秀一点点头。


这就好办了。摩闪摊开资料:“但奈呋女士的研究中,她所设计的这种接近人脑的装置,电信号被编码成这种微小叶片的状态,气流不断改变方向驱动叶片,空气不仅仅为实现思维的引擎提供动力,甚至是思维的媒介。‘记忆’不仅仅通过金箔上的刻痕甚至开关的位置记录,而是依靠持续不断的氩气流。”


“而在这种基础上,这种装置中的气流一旦停止,一切都丢失了,所有的叶片都垂下来,呈现同样的悬挂状态。它们所代表的思维模式和意识都被擦除了,恢复空气供应也无法复原失去的一切,这也是速度的代价。存储思维模式的媒介越稳定,意识运作的速度就越慢。”


“看起来她找到了一个完美模拟人脑的环境。”赤井秀一意味深长地说。而摩闪则更为直接,“她为意识复制移植提供了理论基础。”


“百利甜和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摩闪说,“神野奈呋走的是自然科学的路子,百利甜是纯纯的超自然现象。但组织恐怕把他们弄混了。”


摩闪端着资料,挑出最后几页:“神野奈呋最后停止了研究。她发现自己在和这个装置共处一室的时候,体感时间会变快。”


“变快?”


“是的,像进入了白洞。”摩闪飞快地解释,“因为这个装置和人一样,都是空气驱动。当装置把自己的空气排放出来,高压的空气被转化成低压,每个动作都会导致新注入的气流减缓,直到最后停止流动,叶片悬垂,它就宣告死亡。像人一样。神野奈呋感到自己的思考速度变慢了,一切都飞快。死亡不可避免,热寂是一切的终结,除非……”


“除非熵减,嗯?”赤井秀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