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0章
雁舟舟当然着急，她怕佑永帝一个不高兴又反悔了。
似乎是看出了雁舟舟的心思，佑永帝无奈道：“朕是皇帝，金口玉言！”
雁舟舟尴尬的笑了笑：“那陛下，您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呵！”佑永帝轻哼一声：“你还嫌弃上朕啰嗦了？”
雁舟舟急忙告罪：“臣女有罪，陛下息怒。”
佑永帝挥挥手：“不要总臣女臣女的，那个雁寒山，不配做你的爹！来人，传膳！坐下一起吃！”
雁舟舟有些无奈，看来佑永帝不仅仅要留下她说话，还要一起吃饭。
雁舟舟乖巧了走到佑永帝对面落座，等着德顺公公命人把膳食端上来。
雁舟舟没什么胃口，也没动筷子。
倒是佑永帝，吃的挺香。
见此状，雁舟舟不免觉得有些疑惑。
这外有强敌，大兵压境，内有亲生女儿身份不明。
这老皇帝怎么看起来一点不慌，竟是如此泰然自若。
佑永帝吃着早饭，见雁舟舟不动，便询问道：“怎么，不合胃口？”
雁舟舟摇摇头道：“不是，是臣……是我没什么胃口。”
佑永帝轻轻一笑：“你若是担心初景那边的战事，那大可不必。初景文韬武略，自打他领兵，南滇就再也没能越过风陵关。而且南滇兵力远远不及我黎国。此番为何大举侵犯，尚待调查。可胜负，却已经能一眼看透了。”
看得出来，佑永帝对上官暄十分有信心。
随后佑永帝继续道：“你若是为了自己的身世担忧，那朕倒是想与你仔细聊聊。”
“聊聊？聊什么？”雁舟舟询问道。
佑永帝看向她：“聊聊雁寒山和月从容。朕想知道，月从容是怎么死的。”
雁舟舟微微一怔，不明白佑永帝为何忽然想了解月从容。
她仔细想了想道：“我爹说……我娘是病死的。”
“朕说了，他不是你爹！”佑永帝疾言厉色的强调，对这件事特别在意。
雁舟舟不想跟皇帝对着干，便顺着他的话重复道：“雁寒山说，月从容是病死的。因为月家的事情，月从容积郁成疾。”
提起月家的事，佑永帝微微蹙眉，似乎并不想与雁舟舟说太多。
而是继续道：“雁寒山这么说，那他的话，是事实么？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几分？事后，又是否有去调查？”
雁舟舟看向佑永帝，不答反问道：“陛下突然对月从容的死因如此感兴趣，是不是陛下查到了什么？”
佑永帝没有隐瞒：“因为的你身世，朕将平役侯府所有人都抓了起来。从雁寒山口中得知，当年……也就是十六年前的端阳节，雁寒山和月从容，确实带着他们的女儿雁舟舟，去过白杨驿。那个救了初景的夫人，正是月从容！”
“什么？！”雁舟舟显得有几分惊讶：“他明明告诉我，他不曾去过，只是途径。”
“告诉你？”佑永帝看向雁舟舟，蹙眉询问：“看来你也曾质问过他，你调查过关于白杨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