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李,这酒叫二锅头,你喝口不?
李云龙虽然只说了半句,但赵刚心里明白,他是想说自己“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走运罢了。
赵刚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转身抬手朝着天空,砰……砰……又是两枪。
刚才打的是固定目标,现在打的是刚才那一枪惊起的树上的飞鸟。
赵刚这两枪过后,拼命扑打着翅膀的鸟群中,两只飞鸟笔直地坠落到了地上。
“好,太好了,赵政委,你这真是弹无虚发呀。”孔捷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直接又是拍手又是叫喊。
李云龙瞪了孔捷一眼,冷哼了一声转头直接回屋了。
孔捷为了缓和现场的尴尬,只能陪着笑脸走向赵刚。
“赵政委,你别在意啊。李云龙就是这么个臭脾气。
他不是冲你,他是觉着旅长不信任他。”
“没关系,孔团长,我不会在意老李对我的态度,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能想通了。”
“那是,那是……”孔捷急忙应承着赵刚,可他心里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以李云龙那个犟脾气。只有别人向他低头的份儿,他什么时候给别人低过头?
孔捷又陪赵刚在门口聊了一会儿,慢慢的天就黑了下来,两人这才一前一后走回团部大院。
进了院子没走两步,孔捷发现李云龙屋里的灯已经黑了。
他推了两下团部的门,发现门被从里面顶上了。
“老李,你怎么把门还给关了?”
“我睡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吧。”李云龙没好气地说道。
“你锁了门,我睡哪儿啊?”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自己找地儿睡去吧。”
“政委,你瞧他这不讲理的劲儿。”孔捷转身向赵刚抱怨道。
“算了,孔团长,今天就别打扰李团长了。”
“政委,你别老团长,团长的叫我,太别扭了。你叫我老孔就行了。”
“行,老孔,那你就叫我老赵。”
“行,没问题。”两个人在李云龙窗外越说越亲热。
李云龙在屋里被气得直拍炕桌。
“都睡觉了,还吵吵个啥,要吵吵出去说去。”
赵刚和孔捷听到李云龙的喊声,两人相视一笑。此时他们的关系好像成了多年的老战友。
其实孔捷有的时候也觉得李云龙有些太霸道了,但是由于李云龙帮孔捷保住了独立团副团长的位置。孔捷心里不由自主就觉得矮了李云龙半截。
所以他虽然也不满意李云龙的一些做法,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顶回去。
今天看见赵刚毫无顾忌地狂怼李云龙,孔捷感觉仿佛是给自己出了一口闷气似的,不知不觉中就和赵刚走到了一起。
“老赵,你还不知道住处吧?你跟我走吧。上午就收到旅部通知了,我就让他们给你安排了房子,就在西屋。
不过李云龙关了门,我今天晚上可能还得跟你挤挤了。”
“没问题,老孔,我正想跟你聊聊呢。”
“那好,走,去你那里。”说着孔捷就把赵刚引到了西厢房。
孔捷把赵刚安顿下来之后,突然赵刚好像才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你瞧我这记性,我把和尚给忘了。”“和尚?”孔捷不解地问道。于是赵刚就将路上救下魏大勇的事情和孔捷说了。
“行了,老赵,我听明白了。”孔捷按住赵刚的手。
“我这就去把那个和尚安顿好。”说着孔捷快速走出了房门。
等孔捷走出了屋子,赵刚急忙打开自己的系统。
他划过武器装备,点入生活用品,他快速的查找着,很快就找到了他需要的物品。
一顿无脑操作之后,赵刚花了两个金币买下了一箱二锅头和一箱达州扒鸡,外带一箱花生米。
孔捷让警卫连安排好了和尚的住处,当他再次走入西厢房的时候,只见炕桌上放着三个玻璃瓶,还有一堆花花绿绿的透明纸包。
“老赵,不年不节的,你这是打算要去哪里送礼啊?”孔捷询问着赵刚。
赵刚并没有直接回答孔捷的问题,一把将他拉上了炕,两人相对而坐。
“老孔,你这里有碗吗?”孔捷一脸茫然地看着赵刚,也没说话,径直站起身走出屋子。
不一会儿就拎着两个破碗走了回来。
“只有这个,老赵,你看能将就着使不?”
赵刚也不说话,直接拧开一瓶二锅头的瓶盖。
咕咚咕咚……就把两个碗灌满了酒。
赵刚拿起一只碗放到孔捷的手上。
“老孔,你尝尝这个酒如何?”孔捷看看赵刚,又看看手里的酒碗,不紧不慢地灌了一口。
一口酒刚下肚,孔捷就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
“呃呃呃,这才叫喝酒啊。”赵刚见状哈哈大笑。
他急忙又撕开一个扒鸡的包装,揪下一个鸡腿递到孔捷的人手上。
“你再尝尝这个。”
孔捷也不客气,一口就将一个鸡腿上的肉吞下了大半。
他捂着嘴坐在炕上,慢慢地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半天才将鸡肉全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口酒,涮了涮肠子,这才转过头向赵刚说道:
“老赵,这些好东西……你是打哪儿……弄来的?”孔捷说这一句话,中间打了两个嗝。
赵刚看着孔捷的吃相,心里不由自主地觉得非常搞笑。
可是他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常年得不到荤食,猛地吃一次鸡腿儿,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刚马上忍住了笑意。
就在赵刚正要回答孔捷的问题时,房门被猛地推开了。
李云龙披着衣服,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我说孔二愣子,你这大晚上不睡觉,一趟一趟的,你闹什么妖呢?……”
赵刚注意到,李云龙自打一进门,眼睛始终盯着孔捷,就没拿正眼看过自己。
心说李云龙,你别来这一套——目中无人,指桑骂槐。
就你那点儿小伎俩,我看你能玩到什么时候!
赵刚刚想到这里,李云龙已经大步走到了炕桌旁边。
赵刚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每走一步,说话的音量就小了一个量级。
当他走到桌边的时候,说话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叫一样了,而他的双眼却死死盯着炕桌上的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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