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乐 作品
21. 第 21 章
去外面通知完熊瑞云的静姝回来，看见姚谦文竟然敢用这种目光看公主。
刚刚被惊吓的心脏都要停了的新仇旧恨涌上来。
她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啪啪啪”凶狠地甩了他几巴掌，边打边厉声叱骂，“谁允许你骂公主、伤害公主的。”
“以下犯上，该打！”
啪啪啪！
“对公主口出恶言，更是该打！！！”
姚谦文俊雅的脸一下子变成猪头，他脸部肌肉抽搐，每每想说些什么，又被甩在脸上重重的力道给打散，只剩痛苦的呜咽以及连不成句的调子。
静姝作为昭阳殿的大宫女，怎么会是善茬。
虽说公主良善，但人总是欺软怕硬的，有些偷奸耍滑的宫人，以为公主好糊弄，就做事敷衍，把好东西偷进自己的怀里。
静姝可是处理了不少这样的宫人，昭阳殿服侍的宫人感受到了威慑，才安分下来。
打的姚谦文脸看不出原来的形状，静姝才气喘吁吁地起身，斜视他一眼，说：“意图谋害皇族，把皇子弄成重伤，你以为是自己一条小命可了事的？等着坐连家人吧。”
本就痛的脸部扭曲的姚谦文脸色一下灰败下来。
门外一直急促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魏晓兰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进，看到滑倒在地，捂着不断流血肩膀的叶轩，她脸瞬间白成一张纸。
大夫不敢耽搁，当即叫随身的徒弟一起去把叶轩扶到床上，打开药箱进行紧张地治疗。
叶婉欣还在原地换衣的地方，没有上前，屋里血腥味蔓延，让她总会想起前世看到赵君逸头颅落地，满目血色的画面。
她情绪不佳。
魏晓兰在床边转了几圈，发现自己帮不上忙后，来到叶婉欣身边。
见她安然无恙，没有受伤好歹松一口气。
“出什么事了？我就听见有人说二皇子受伤，立马带人赶过来。”
叶婉欣眼睛看向右前方地上。
魏晓兰跟着看过去。
见到一个脸部青紫肿的看不清原本长相的人，姿势奇怪地昏在木地板上。
她先是莫名。
随后看到男人熟悉衣着发冠，以及挂在腰间玉佩，脸色瞬间就变了。
“凶手是他？”魏晓兰指着地上的人，失声喊道。
虽是问句，但她基本确定了。
猛地握紧拳头。
“明明魏府都不让他进了，他今天是怎么出现的。”
魏晓兰扭头怒喊：“翠红！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一旁的翠红应是。
转身往门外走。
这时，叶婉欣轻飘飘的声音响起：“不用去问了，晓兰你直接查她吧。”
她虽然良善，但不是傻子。
翠红之前带她进这个屋立马出去，屋里那么大的动静也没见她进来，直到魏晓兰来了她才跟着进。
并且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时，她悄悄地瞥向地上躺着的姚谦文，眼里闪过心疼的神色。
这么多的漏洞，叶婉欣不怀疑到她身上去就怪了。
听到她说的话，背对着他们的翠红脸色扭曲一瞬。
“翠红回来！”魏晓兰没有怀疑，立马呵斥。
翠红回身，秀丽的脸神色正常，“我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虽然这样说，她目光却止不住地闪烁，余光控制不住地瞥向地上的姚谦文，垂在身侧的右手也在细微地颤抖着。
她伺候魏晓兰多年，魏晓兰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此时的神情。
“跪下！”
魏晓兰怒喝。
看着跪在地上人，魏晓兰咬牙问：“为什么这么做？”
只要情感正常的人，都会对陪在身边多年的人有感情。
魏晓兰同样这样。
翠红很小就被父亲送在她身边，是魏府的家生子。
魏晓兰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她帮姚谦文的原因。
见瞒不住，翠红泪眼朦胧地挪上前，抱住她的大腿，哽咽道：“小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姚公子说你们之间出了些误会，他想找公主帮你们劝说一下，我一时心软才会帮他。”
“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会伤害公主。”翠红仰头，哭红的双眼对着魏晓兰，神情殷切。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魏晓兰失望透顶。
误会？她身边的大丫鬟会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误会？还劝说公主？就是公主帮魏晓兰看清了姚谦文的真面目。
三岁小儿也不会相信姚谦文找小公主没有恶意。
魏晓兰低头看着抱住自己腿抽泣的人。
翠红是笃定她舍不得多年主仆情，所以才说出错漏百出的谎话来敷衍她吗？
魏晓兰闭了闭眼，对着身旁的叶婉欣说：“交给你处理了。”
叶婉欣向静姝看去。
静姝上前，粗暴地拿着翠红的衣领往外拖。
“不、不要，小姐救我。”翠红哭喊，抱紧自家小姐的腿，却还是被身后的粗鲁力道带的根根手指松开，最后完全脱离，被擦着地拖曳。
眼看要出屋子，翠红秀丽的脸突然出现了埋怨的神情，看向魏晓兰，“小姐，你为什么要对姚公子那么绝情，他对你那么好，身为文采出众的状元郎，因为心仪你，都自愿入赘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姚公子又没有让人来到你身前闹你。”
说完，翠红痛哭失声，泪水流了满脸。
明明一切都那么好。
姚公子和小姐在一起的话，之后她可以不离开小姐，也能成为他的房里人。
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一辈子在一起。
在她说话时，静姝的拖曳就停了下来，把她丢在离门口的地方。
魏晓兰看着翠红说话的神情，匪夷所思地发现，她是真的那么想的。
平日里只知道翠红会在她面前说好话，却不曾想，她对姚谦文起了这个心思。
魏晓兰移开视线，一句话也不想再跟她说。
见此，叶婉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前世魏晓兰离去的太过快，她只顾得折腾姚谦文和他的姘头表妹。
纵使心里有过疑惑，疑惑他们是怎么在魏晓兰眼皮子底下苟合在一起的，又是怎么下药，让魏晓兰连落两胎都不曾怀疑枕边人。
但那时这念头只在她脑海一闪而过，没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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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无比的清楚了。
有翠红这个魏晓兰信任，且从小陪同到大的大丫鬟帮着掩饰，帮着处理剩下的事，魏晓兰被蒙在鼓里也情有可原。
“好了。”大夫出来汇报，脸上是庆幸的表情，“二皇子没有伤到脏器，刀拔出来了，也上好药了，不会留下后遗症，现在他失血过多昏睡过去了，好好调理几个月会恢复到以往的。”
这番话让叶婉欣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缓缓走近床边，垂头看床上脸色苍白昏睡的男人，神色十分复杂。
重来一次，她尽力地疏远他。
盼着他朝一日，两人反目成仇时，她能不那么伤心。
这五年多她做的很好。
如果不是这次他突然拼了命的救他，叶婉欣都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淡了。
可今天他不顾性命相救，又让叶婉欣回忆起他的以往。
未出嫁在宫中的时候，他就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到她，像一个平民百姓里宠爱妹妹的兄长一样。
在她有时调皮想爬树时，就在树下张开手小心翼翼地守候着。
在她想玩水时，也宠溺地待在一旁，纵使有无数奴仆在身边，他的视线也始终不离她。
每次被父皇母后抓到，他总是第一时间认错，说是他想玩带着她去的。
就连出嫁后，他依旧把她当做未出阁的妹妹在疼，在宠。
在京城，就时不时地送她喜欢的吃的玩的到镇国公府给她。
在她去崇礼州陪赵君逸时，他也信件不断，京城珍贵的东西源源不断地送到给她。
生怕他的宝贝妹妹在外受苦。
就这样的他，最后却做出那样残忍的事，别说她，就连赵君逸要不是有确凿的证据怕也是不会相信。
叶婉欣抬手握上床柱，看着床上的叶轩再次在心底期冀。
会不会真的是误会？
如果是误会就好了。
纵使心底已经清清楚楚告诉叶婉欣答案，她还是在期冀着不可能的事。
“逆贼刺杀皇上的时候啊，你们是不知道，皇上像是待宰的鸡一样被剥光，吊在宫里举办宴会的大殿上，一片一片肉割下来，他的宫妃孩子还在他面前被一个个杀死，他那凄厉痛苦的喊叫，听说在他死后多日，打扫的宫女还能在殿中听见回音呢。”
“听说那天血流了满殿，无数被迫围观的官员被吓尿，全无做官的威仪。”
前世在京中乞丐言谈的时候听见的话，来来回回在叶婉欣脑海里回放。
看着眼前昏睡的叶轩，她完全想象不到那副残忍的场景会发生在他身上。
她鼻头发酸，咬着唇瓣，眼眶不受控制地溢出眼泪。
为什么她最爱的人要伤害她另一个最爱的人？
这远比不在乎的人伤害她，让她痛苦许多。
“公主，御医来了。”熊瑞云来到，轻声说。
“让御医再看一下吧，”叶婉欣收敛神情，“我们回宫。”
她要去告诉父皇。
就算皇帝对除了叶婉欣的孩子没有那么疼爱，但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怕他早就知道了，但参与其中的叶婉欣也要亲自去告诉他。
刚刚被惊吓的心脏都要停了的新仇旧恨涌上来。
她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啪啪啪”凶狠地甩了他几巴掌，边打边厉声叱骂，“谁允许你骂公主、伤害公主的。”
“以下犯上，该打！”
啪啪啪！
“对公主口出恶言，更是该打！！！”
姚谦文俊雅的脸一下子变成猪头，他脸部肌肉抽搐，每每想说些什么，又被甩在脸上重重的力道给打散，只剩痛苦的呜咽以及连不成句的调子。
静姝作为昭阳殿的大宫女，怎么会是善茬。
虽说公主良善，但人总是欺软怕硬的，有些偷奸耍滑的宫人，以为公主好糊弄，就做事敷衍，把好东西偷进自己的怀里。
静姝可是处理了不少这样的宫人，昭阳殿服侍的宫人感受到了威慑，才安分下来。
打的姚谦文脸看不出原来的形状，静姝才气喘吁吁地起身，斜视他一眼，说：“意图谋害皇族，把皇子弄成重伤，你以为是自己一条小命可了事的？等着坐连家人吧。”
本就痛的脸部扭曲的姚谦文脸色一下灰败下来。
门外一直急促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魏晓兰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进，看到滑倒在地，捂着不断流血肩膀的叶轩，她脸瞬间白成一张纸。
大夫不敢耽搁，当即叫随身的徒弟一起去把叶轩扶到床上，打开药箱进行紧张地治疗。
叶婉欣还在原地换衣的地方，没有上前，屋里血腥味蔓延，让她总会想起前世看到赵君逸头颅落地，满目血色的画面。
她情绪不佳。
魏晓兰在床边转了几圈，发现自己帮不上忙后，来到叶婉欣身边。
见她安然无恙，没有受伤好歹松一口气。
“出什么事了？我就听见有人说二皇子受伤，立马带人赶过来。”
叶婉欣眼睛看向右前方地上。
魏晓兰跟着看过去。
见到一个脸部青紫肿的看不清原本长相的人，姿势奇怪地昏在木地板上。
她先是莫名。
随后看到男人熟悉衣着发冠，以及挂在腰间玉佩，脸色瞬间就变了。
“凶手是他？”魏晓兰指着地上的人，失声喊道。
虽是问句，但她基本确定了。
猛地握紧拳头。
“明明魏府都不让他进了，他今天是怎么出现的。”
魏晓兰扭头怒喊：“翠红！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一旁的翠红应是。
转身往门外走。
这时，叶婉欣轻飘飘的声音响起：“不用去问了，晓兰你直接查她吧。”
她虽然良善，但不是傻子。
翠红之前带她进这个屋立马出去，屋里那么大的动静也没见她进来，直到魏晓兰来了她才跟着进。
并且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时，她悄悄地瞥向地上躺着的姚谦文，眼里闪过心疼的神色。
这么多的漏洞，叶婉欣不怀疑到她身上去就怪了。
听到她说的话，背对着他们的翠红脸色扭曲一瞬。
“翠红回来！”魏晓兰没有怀疑，立马呵斥。
翠红回身，秀丽的脸神色正常，“我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虽然这样说，她目光却止不住地闪烁，余光控制不住地瞥向地上的姚谦文，垂在身侧的右手也在细微地颤抖着。
她伺候魏晓兰多年，魏晓兰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此时的神情。
“跪下！”
魏晓兰怒喝。
看着跪在地上人，魏晓兰咬牙问：“为什么这么做？”
只要情感正常的人，都会对陪在身边多年的人有感情。
魏晓兰同样这样。
翠红很小就被父亲送在她身边，是魏府的家生子。
魏晓兰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她帮姚谦文的原因。
见瞒不住，翠红泪眼朦胧地挪上前，抱住她的大腿，哽咽道：“小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姚公子说你们之间出了些误会，他想找公主帮你们劝说一下，我一时心软才会帮他。”
“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会伤害公主。”翠红仰头，哭红的双眼对着魏晓兰，神情殷切。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魏晓兰失望透顶。
误会？她身边的大丫鬟会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误会？还劝说公主？就是公主帮魏晓兰看清了姚谦文的真面目。
三岁小儿也不会相信姚谦文找小公主没有恶意。
魏晓兰低头看着抱住自己腿抽泣的人。
翠红是笃定她舍不得多年主仆情，所以才说出错漏百出的谎话来敷衍她吗？
魏晓兰闭了闭眼，对着身旁的叶婉欣说：“交给你处理了。”
叶婉欣向静姝看去。
静姝上前，粗暴地拿着翠红的衣领往外拖。
“不、不要，小姐救我。”翠红哭喊，抱紧自家小姐的腿，却还是被身后的粗鲁力道带的根根手指松开，最后完全脱离，被擦着地拖曳。
眼看要出屋子，翠红秀丽的脸突然出现了埋怨的神情，看向魏晓兰，“小姐，你为什么要对姚公子那么绝情，他对你那么好，身为文采出众的状元郎，因为心仪你，都自愿入赘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姚公子又没有让人来到你身前闹你。”
说完，翠红痛哭失声，泪水流了满脸。
明明一切都那么好。
姚公子和小姐在一起的话，之后她可以不离开小姐，也能成为他的房里人。
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一辈子在一起。
在她说话时，静姝的拖曳就停了下来，把她丢在离门口的地方。
魏晓兰看着翠红说话的神情，匪夷所思地发现，她是真的那么想的。
平日里只知道翠红会在她面前说好话，却不曾想，她对姚谦文起了这个心思。
魏晓兰移开视线，一句话也不想再跟她说。
见此，叶婉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前世魏晓兰离去的太过快，她只顾得折腾姚谦文和他的姘头表妹。
纵使心里有过疑惑，疑惑他们是怎么在魏晓兰眼皮子底下苟合在一起的，又是怎么下药，让魏晓兰连落两胎都不曾怀疑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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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翠红这个魏晓兰信任，且从小陪同到大的大丫鬟帮着掩饰，帮着处理剩下的事，魏晓兰被蒙在鼓里也情有可原。
“好了。”大夫出来汇报，脸上是庆幸的表情，“二皇子没有伤到脏器，刀拔出来了，也上好药了，不会留下后遗症，现在他失血过多昏睡过去了，好好调理几个月会恢复到以往的。”
这番话让叶婉欣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缓缓走近床边，垂头看床上脸色苍白昏睡的男人，神色十分复杂。
重来一次，她尽力地疏远他。
盼着他朝一日，两人反目成仇时，她能不那么伤心。
这五年多她做的很好。
如果不是这次他突然拼了命的救他，叶婉欣都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淡了。
可今天他不顾性命相救，又让叶婉欣回忆起他的以往。
未出嫁在宫中的时候，他就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到她，像一个平民百姓里宠爱妹妹的兄长一样。
在她有时调皮想爬树时，就在树下张开手小心翼翼地守候着。
在她想玩水时，也宠溺地待在一旁，纵使有无数奴仆在身边，他的视线也始终不离她。
每次被父皇母后抓到，他总是第一时间认错，说是他想玩带着她去的。
就连出嫁后，他依旧把她当做未出阁的妹妹在疼，在宠。
在京城，就时不时地送她喜欢的吃的玩的到镇国公府给她。
在她去崇礼州陪赵君逸时，他也信件不断，京城珍贵的东西源源不断地送到给她。
生怕他的宝贝妹妹在外受苦。
就这样的他，最后却做出那样残忍的事，别说她，就连赵君逸要不是有确凿的证据怕也是不会相信。
叶婉欣抬手握上床柱，看着床上的叶轩再次在心底期冀。
会不会真的是误会？
如果是误会就好了。
纵使心底已经清清楚楚告诉叶婉欣答案，她还是在期冀着不可能的事。
“逆贼刺杀皇上的时候啊，你们是不知道，皇上像是待宰的鸡一样被剥光，吊在宫里举办宴会的大殿上，一片一片肉割下来，他的宫妃孩子还在他面前被一个个杀死，他那凄厉痛苦的喊叫，听说在他死后多日，打扫的宫女还能在殿中听见回音呢。”
“听说那天血流了满殿，无数被迫围观的官员被吓尿，全无做官的威仪。”
前世在京中乞丐言谈的时候听见的话，来来回回在叶婉欣脑海里回放。
看着眼前昏睡的叶轩，她完全想象不到那副残忍的场景会发生在他身上。
她鼻头发酸，咬着唇瓣，眼眶不受控制地溢出眼泪。
为什么她最爱的人要伤害她另一个最爱的人？
这远比不在乎的人伤害她，让她痛苦许多。
“公主，御医来了。”熊瑞云来到，轻声说。
“让御医再看一下吧，”叶婉欣收敛神情，“我们回宫。”
她要去告诉父皇。
就算皇帝对除了叶婉欣的孩子没有那么疼爱，但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怕他早就知道了，但参与其中的叶婉欣也要亲自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