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玉 作品

31. 可否与姑娘再见?

第二日,白岫特意起了个大早,她打算先在客栈简单吃一点,出去再看看有没有别的美食,填填肚子。


店小二麻溜地将菜上齐,就听到客人拉着身边的姑娘一起吃。


若菱不肯,摇着头后退几步,站在离白岫较远的地方。


白岫也没在再表示什么,转问起了小二此地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可以解闷的。


白岫起的很早,这会儿店里还没什么人,小二看了看周围没什么要忙的,便坐下来应了白岫的问话。


他将抹布向肩头一搭,露出一排牙热情地介绍道:“姑娘,你这可问对人了。咱们这镇子虽然小,但是好玩的东西可不少。今日,往南边土地庙那儿正有个庙会,西市那头也有街边杂耍,还有戏台子在那演戏。”


“这么热闹?!”白岫眼前一亮,来了兴致,她放下筷子继续问:“那你知道哪有好吃的吗?”


“好吃的!那当属咱们酒楼了,咱们酒楼做的可是地道菜,您去哪吃都不如来咱们家吃。”


“咱们家有一种梅子酒,风味与别家不同,尤为好喝。”


呃……这话再打听下去,好像就问不到当铺在哪了。


白岫打住,今日不打算喝酒,她心头一转:“有没有可以买首饰头面的地方?我家中有个妹妹,比较喜欢这种。”


“首饰啊……”


小二寻思了一下,立刻道:“那您得往西边去,那边有一条街名为珍宝街,时兴的衣服首饰都在那,我们镇子上的大户人家都在那儿买。”


“哦~”白岫意味深长地应着,她将手里的包子一口塞进,嚼吧嚼吧吞下,便道“多谢你,那我这便去瞧瞧。”


因前一日同李德顺打过招呼,白岫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直接同若菱出了客栈。


白岫并没有把她的的目的表现的那么明确,她先是拉着若菱东转西瞧,把沿路的小摊小贩都逛了个遍。


手里提着乱七八糟的零嘴吃食,还有书肆里买的话本。


接着才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来到西市。


此时已经晌午,日头高高的挂在头上,骄阳似火。


白岫拉着若菱顺着这条街,脚不沾地猛猛地逛了好几圈。


主打一个来都来了,每家店都要进去瞧瞧。


把若菱逛得猛喘粗气,双腿发酸麻木,几乎想就地而睡。


更何况火云如烧,烧得人口|干舌|燥,快要被太阳晒蒸发了一样。


白岫何尝不是,不过她此番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很容易地找到了兴顺当铺。


她拉着若菱逛那么多圈,实则是在踩点。


这是她为数不多把印章送出去的机会。


于是白岫把主意打到了若菱身上,她拉着她躲太阳,跑进了一间衣服铺子。


“姑娘想看些什么?”


“随便看看……”白岫提起桌面的布料装作思索的模样,假模假式地问着:“当下时兴的布料,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有,咱们店里刚进了一批绸缎,在月光底下映着跟水一样,姑娘,要不要看看?”


白岫点头,让人把绸缎取出来。


那老板将布料取出,是明亮的鹅黄,扑面而来的春天气息,让白岫莫名地想起迎春花。


只见白岫拿着布料在若菱身上比了比,吓得若菱离白岫八丈远。


“你跑什么?”


“让我看看样式。”


“站直了。”白岫拉着若菱回来,拿着那块布料,在若菱身上像模像样地比划着。


她看向小姑娘慌不择神的模样,心中暗暗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便握上了若菱的手,使用了真爱之脑的技能。


“确实好看”她道,想了想又补充道:“是块很衬你的布料,你确定不要?”


若菱急得上脸,比划着不要,她见白岫笑了一下,一时间整颗心慌乱的几乎要跳出来。


若菱前头有四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从来没有人给她买过新衣裳,白岫是头一个。


她看见白岫越过自己问老板:“这布料做一身,大概需要多久?”


又看见老板望向自己,心中又酸涩惶恐又甜蜜茫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才是。


老板用眼神大概扫了一下她的尺寸,思量片刻,便给了一个大致的时间:“恐怕得十天。”


“太久了,最短多少天?”白岫摇头,她可没忘她们还要赶路的事实,就算要拖,也不能在若菱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


这布料很漂亮却也贵,在小镇上售量不会很大,但是它的利润又很高,老板不愿意放过这单生意。


他看向白岫,思索片刻咬牙道:“七天,最短七天,咱们求快也求质,是不是?”


这下轮到白岫思索了好久,她又摇头,“不行,我们没时间。”


看老板遗憾的表情,白岫装作退而求其次的模样,将若菱推了出来,往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我们再看看,您给她挑一套合身的成衣吧。”


白|花花的银子放在眼前


生意总是要做的,即便这单不成,那单赚了也行。


老板立刻答应下来,把若菱拉着往里走。


若菱回头看白岫,只见她找了个座位倒起茶水,似乎要坐很久等着的意思。


白岫让她放下心来,自己就在外面,老板娘拉着若菱要帮忙试衣。


小姑娘年岁不大,但青春年华,穿什么都好看。


若菱身着粉色的衣衫站在那儿,俏生生地宛若桃花成了精。


就是……这衣服实在是大,她肩头隐隐有些撑不起来,裤腿也长的很。


好看,但是又有些可惜。


白岫看向老板,“这套还有没有小一点的尺寸?”


老板遗憾得摇头道:“姑娘好眼光,这套样式在我家店里卖得十分好,眼下就剩这一套了。”


白岫没有说话,似乎在寻思着到底要不要留。


其实不然,她在寻思这家店铺能不能给她创造机会?


她需要一个和若菱分开的机会。


那最好的话,就是改衣服,如果可以改的话,她就能创造和若菱分开的时间。


老板见白岫犹豫,便又道:“姑娘家总是还要长的,这套衣服其实也不算大。”


他实在是想卖出去,便主动加码:“不如我将裤脚收一收,袖子也往里挽一点。日后若是长高了个子,也可以将裤脚和袖子放出来。”


这话实在是说到了白岫的心坎上,白岫满意地点头:“那改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老板立刻应道:“改起来还是很快的,一个时辰就够了。”


“眼下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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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找个地方吃饭,吃完回来应当就可以拿了。”


两人一来一回,白岫便立刻敲定付了定金,老板也拉着若菱去量尺寸。


白岫同若菱出了铺子,便直奔附近的饭馆。


她拐来拐去,选了一家离兴顺当铺很近的饭馆。


“我刚刚听那家店老板说这家饭菜不错,咱俩可以尝尝。”


若菱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也许她试衣服的过程中,白岫确实在同他人闲聊。


两人简单地点了几样菜,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此时若菱也不再推脱,一来身旁没人,二来这半天,她也同白岫熟络下来,发现她是真的没有架子。


最重要的是,她是真的饿了。


早上没怎么吃,她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


再加上白岫本身胃口就好,吃相让人馋得不行。


若菱不知不觉,也吃了许多。


正吃着,白岫便说起了正事,“我太累了,一会你自己去拿衣裳,我在这儿等你。行不行?”


金主出钱买衣服,哪有让金主跟着自己再去拿的道理?


若菱放下碗筷,连忙点头答应。


只见两个人的速度,由一开始极快到越来越慢,最后吃得滚瓜肚圆,双双挺起肚子,开始犯困。


好饱,白岫靠在椅子上,她看向若菱,那人拿着银子去结账,正准备出去拿衣服。


挺好,白岫冲她挥挥手,又指了指桌上两人买的零嘴,示意她去拿就行,自己在这里看东西等她。


若菱点头,一步三回头地看向白岫,然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飞快地跑了出去。


看到若菱消失在视野里,白岫将东西寄放在柜台,借口去了茅房,从后门溜出去。


她直奔兴顺当铺,进去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当东西。”


这个时机选得还算不错,众人吃完饭,都昏昏欲睡,当铺里也没有什么人。


伙计出来接客,就见白岫将脖子上的玉章卸下来,“我要当这枚玉章。”


伙计看了看这枚玉佩,又看了看白岫,他的眼神白岫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我要当这枚玉章。”


他不认识白岫,但是他识货,这玉章的料子难见,不是他能给出的价格。


伙计连忙奉茶,让白岫落座,自己去后面找掌柜的。


白岫面上不急,心中却焦急万分。


这都快火烧眉毛了,她一边往饭馆门口望去,一边着急着等着来人。


只见一位身着褐色衣衫的中年男人出现,白岫立刻把玉章递上去,说道:“我要抵押这枚玉章,以封似锦的名义。”


男人接着玉章的手吓得一哆嗦,拿出随身的小镜子,对着光照认真看了看玉章,便把白岫请进屋内。


“我时间紧,话不跟你多说。”


“你想问的那个人,他就在永逸客栈,看守的一共十二个人。要救人,速来。”


白岫望向门外,掌柜已然明白什么意思。


他问道:“可否与姑娘再见?”


“见不了了,我被人监视,实在难以脱身。有机会你联系我吧。”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白岫随手写下自己的名字,飞快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