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禾春凉 作品
24.求回二四天
-24-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本次航班即将抵达友克鑫市。目前当地天气晴，气温32摄氏度，请您下机后注意防晒并及时补充水分。预祝您旅途愉快，期待下次为您服务！”
舷窗外，是号称不夜城的友克鑫市。
机身突然轻微颠簸，莉迪亚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真皮扶手上划出细小裂痕。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想西索了。
莉迪亚右边依次坐的是伊琳、乔森和蒋奉。
也不知道友克鑫市是有什么重要任务，老板和队长竟把四队的骨干成员全调派过来了。
“老大会来接我们吗？”乔森笑嘻嘻地问道。
伊琳都没看乔森一眼，“你在做什么美梦？”
“话说把我们都叫来是为了什么啊。”乔森啧啧两声，“幻影旅团马上也要来，友克鑫可有的热闹了。”
“听说友克鑫市马上有场地下拍卖会，应该跟这个有关。”蒋奉推了推眼镜，他向来是团队里消息最灵通的人，“这场拍卖会据说汇聚了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宝。”
地下拍卖会？
那估计有不少宝贝。
怪不得幻影旅团会来这里，毕竟他们可是最喜欢“宝贝”了。
“你怎么知道的？”
蒋奉眼中闪烁着光芒，“因为里面拍卖的一个珍稀动物我想要。”
“要是能买回来，做成好吃的记得叫我去吃。”乔森感觉已经要流口水了。
“没问题。”蒋奉爽快地答应。
作为一个美食猎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做的美食有人吃。
突然，蒋奉压低声音，凑在乔森耳边问道：“莉迪亚的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少的？往常要提到吃她应该最积极才对啊。”
“你不知道吧。”乔森谈到这个瞬间来了兴致，脸上露出八卦的神情，“她最近陷入爱河了。”
“恋爱了！？”蒋奉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她平常不花钱，不打扮，不接触男人。我一直以为她是单身主义。”
“可不说嘛。”乔森连连点头，“我也这样认为过呢。”
“她对象我们认识吗？队伍里的？”
“不是队伍里的，你认不认识我不知道，但你应该听过。”
“这么有名气？”
“西索。”
“西索？”蒋奉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看了下莉迪亚，“现在年轻人的品味就是大胆，够辣。”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乔森耸耸肩，“不过感情的事啊，真的是说不清楚的。”
“不过，要是谈恋爱了也能理解她这个状态。”蒋奉点点头，开始回想当年，“那时候我和你嫂子刚认识的时候，我也是这个状态，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巴不得从组织里跑出去见她一百次。你知道的，虽然组织限制我们外出，但不限制我们谈恋爱，那时候我天天悄悄……
“咳咳。”莉迪亚咳嗽了几声。
认真说和认真听的两个人抬头，就看见伊琳和莉迪亚无语地指着外面。
他们一抬头，才发现整个飞艇内只剩他们四个人和乘务人员了。
“哈哈哈哈哈，刚刚太沉迷了，太沉迷了。”蒋奉尴尬地笑着。
“故事确实深入人心。”乔森做出最终点评。
莉迪亚走出去的时候一人踩了一脚，佯怒道：“什么单身主义，刻板印象。”
不花钱，不打扮，不接触男人就不能是美女在孤芳自赏吗？
下了飞艇，炎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人刚准备到停车场去租车，莉迪亚就敏锐地捕捉到熟悉的身影。
两个双胞胎金发青年，正带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粉发萝莉女孩。
外表越小，实力越强。
发色越艳，打人更疼。
“伊琳姐，不是说队长没时间吗？怎么来接我们了？”莉迪亚小声问道。
“我没说过她没时间啊，只是单纯觉得她应该不会来接我们。”
“那个……你没和她说我和西索的那个事吧。”
“什么事？”伊琳满脸疑惑，随即反应过来，“哦，你喜欢上西索的事吧，我没说。”
正当莉迪亚松一口气的时候，伊琳轻飘飘地扔下一颗 “炸弹”，“不过，昨天晚上，你和蒋奉都睡着后，乔森那个大喇叭给队长打电话的时候不经意说漏嘴了。”
“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乔森求我别说的。”
“乔森！”
莉迪亚眼睛开始冒火花，正准备逮乔森算账，却发现他已经躲去队长詹妮弗身后了。
“莉莉，过来。”詹妮弗挑眉，对莉迪亚勾勾手指。
听多少遍也不习惯，队长的萝莉脸配上御姐音实在是太神奇太反差了。
莉迪亚闭闭眼睛，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电话里不好说，当面我就要好好批评你。”
詹妮弗立刻讲道：“那么危险的任务你不会开口拒绝他们吗？”
还好不是喜欢西索的事。
“老板给的任务我还能拒绝？”莉迪亚小声嘀咕道。
“老板给的怎么了？只要是我的队员，危险的任务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可以不去执行，知道吗？”詹妮弗叉着腰，气势十足地说道。
“我又不知道。”
上司发布的任务，她还能拒绝？
“啧，你还顶嘴！”詹妮弗伸手拉过莉迪亚的手，假装要打她，“讨打！”
也许是因为她们的声音有些大，周边一些游客好奇地看了过来。
詹妮弗见状，立刻说道：“上车，上车，上车之后我再好好教训你们。”詹妮弗挨个指过几个看戏的人后，率先坐到了长尾车上。
双胞胎萨哈和利卡一个坐上了驾驶位，一个坐上了副驾驶，完美地阻挡了莉迪亚想离队长远点的退路。
莉迪亚灰溜溜地坐到后面，坐上了她们“好心”给她留的队长旁边的宝座。
“我不是不让你们谈恋爱，你们也知道，我们组织向来比较自由，只要不影响工作，私生活是不干预的。”詹妮弗十分操心地说道：“但是！谈恋爱要好好选择对象啊！得挑一个负责任顾家的。你说你要挑个天天不着家的男人，不会干家务，不会带孩子的，得有多糟心啊。”
“你说说，你究竟看上西索什么了？竟然还想着退出组织去找他！”詹妮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莉迪亚认真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说道：“长得帅，身材好，会哄人。”
“这也确实不错。” 詹妮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带到坑里了，“贫嘴！你看看你说的，像不像一个想要骗你钱接近你的诈骗犯？”
“哦，忘说了，西索很有钱。”莉迪亚补充道，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再有钱能有我有钱吗？我卡的额度随便刷，全球拥有这张卡的人不超过一百个。”詹妮弗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在莉迪亚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不喜欢我？”
莉迪亚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张卡。
怪不得之前奇犽看到那张卡有点震惊。
原来这张卡这么厉害。
“知道我卡的不一般？”詹妮弗有点意外，毕竟莉迪亚平日里对做任务攒钱以外的事情都不大感兴趣。
“不是，我在看这张卡。”莉迪亚确认好后坐回自己的位置，灿烂地笑了起来，“西索有张一模一样的。”
怪不得额度怎么都刷不完，每天也没有限额。
“而且，队长，我很喜欢你的，你别妄自菲薄。”
詹妮弗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家都紧盯着她们的动作，就见詹妮弗狠狠给莉迪亚来了个爆栗。
“不要被钱迷晕了眼睛。”
“嘶——好痛！”莉迪亚抱着头，倔强来了句，“姐，你的卡平日里又不给我刷。”
詹妮弗又想再来一拳，乔森见状，连忙上来拉架：“队长，别生气，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气伤了身子。”
车内众人一下就哄笑起来。
“我还没说你呢。”詹妮弗指着乔森，“你又不是知道她性子急，给她说事情的时候不一次性说完，害她遇到危险。”
乔森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但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就是就是！”莉迪亚在旁边附和道。
“老板让她潜伏在西索身边，他不知道任务危险，你不知道吗？”
“就是就是。”
乔森撅了撅嘴，“那天不是老板给我派了个紧急任务吗？后面是伊琳跟莉迪亚对接的。”
“伊琳……”
“队长，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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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危险的，我不知道西索危险程度。”伊琳一如既往地淡定，把锅往上甩。
“老大，我插句话。”蒋奉举手。
詹妮弗头都没回，“你闭嘴。”
“好的。”
“还有！”詹妮弗指着莉迪亚和乔森，“西索跟着你们潜入了组织里，你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你知道老板怎么骂我的吗？”
老板还敢骂您？您不骂他就不错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莉迪亚和乔森还是乖乖地摇了摇头。
“他说我们四队无组织无纪律！”
您心里想的吧。
“还说我们让组织沦为了一个笑话，随随便便就能让其他人闯进来。”
不信老板说过这种话。
“组织安全性大大降低，所以要重新选址搬迁，他要罚我们四队每个人三个亿。”
这句话绝对是老板说的。
莉迪亚先蹦了起来，“这不行。”
“不行个屁。”詹妮弗叉着腰走到莉迪亚身前，仰视着她，“要不然你想办法给组织搬迁？”
“组织以前又不是没被别人进来过。”
一年总有四五个人能闯进去，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老板明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搬家”。
“我没钱。”
又不是她要接这个任务的。
“没钱我借你。”
“要还吗？”
“怎么可能不还。”
那得还到什么时候，她不想在组织里再耗二十年了。
“那我不借。”
“莉迪亚！”詹妮弗有些生气。
“队长，咱俩要不打一架吧。”
“你皮痒了？”詹妮弗挑眉。
“有点。”
“行，到了地方你等着。”詹妮弗气汹汹坐下，“你最好有点长进，要不然我绝对打得你想重新投胎。”
……
这个狠话是真狠。
车子慢慢驶入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四周高墙耸立，电子围栏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詹妮弗利落地跳下车，粉色双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都跟我来。”
詹妮弗已经通过电话让人布置了个简易的擂台。
除了詹妮弗和莉迪亚，其他几个人都闲得很聚在一旁——
蒋奉架着相机调试焦距，打算记录这场对决。
乔森啃着零食，嘴里嘟囔着“早知道押注了”。
伊琳抱臂而立，眼神中难得露出一丝期待。
萨哈和利卡端着水拿着毛巾等在旁边。
詹妮弗缓步走上擂台，她歪头勾了勾手指，“让我看看，和西索混久了有没有长进。”
话音未落，莉迪亚猛地蹬地，右拳带着破空声直取詹妮弗面门。
詹妮弗瞳孔微缩，侧身时马尾甩出凌厉的弧度，左臂精准格挡。
莉迪亚借力旋身，膝盖如炮弹般撞向对方小腹，却被詹妮弗屈肘下压，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三步。
莉迪亚落地瞬间脚尖点地，迅速调整好姿势。
“有点意思。”詹妮弗扯开领口的蝴蝶结，她欺身上前，速度快到带起残影，莉迪亚刚抬手防御，下颚就挨了一记上钩拳，整个人踉跄着后退。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莉迪亚不退反进，矮身抱住詹妮弗的腰，借着惯性将人扑倒在地。
观众席的几人快惊掉了下巴——这是莉迪亚首次在众人面前展露如此凌厉的近战风格。
两人在地面翻滚缠斗。
莉迪亚的指甲深深掐进詹妮弗的手臂，却被对方一个翻身压制。
詹妮弗的膝盖抵住她胸口，“就只有这点本事？还想打赢我退出组织？”
莉迪亚突然曲起双腿，用力蹬向詹妮弗后背，借着反作用力翻身站起，顺势甩出一记鞭腿。
詹妮弗侧头躲过，拳头擦着莉迪亚耳际掠过。莉迪亚抓住对方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人砸向地面，却在落地瞬间被詹妮弗锁住脚踝。
两人再次倒地，詹妮弗趁机骑在她腰间，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手腕。
“服不服？”詹妮弗加重了膝盖的力道，莉迪亚肋骨传来要折断的压迫感。
“服，但下次再来，一定赢。”
詹妮弗在莉迪亚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还算是要命。”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本次航班即将抵达友克鑫市。目前当地天气晴，气温32摄氏度，请您下机后注意防晒并及时补充水分。预祝您旅途愉快，期待下次为您服务！”
舷窗外，是号称不夜城的友克鑫市。
机身突然轻微颠簸，莉迪亚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真皮扶手上划出细小裂痕。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想西索了。
莉迪亚右边依次坐的是伊琳、乔森和蒋奉。
也不知道友克鑫市是有什么重要任务，老板和队长竟把四队的骨干成员全调派过来了。
“老大会来接我们吗？”乔森笑嘻嘻地问道。
伊琳都没看乔森一眼，“你在做什么美梦？”
“话说把我们都叫来是为了什么啊。”乔森啧啧两声，“幻影旅团马上也要来，友克鑫可有的热闹了。”
“听说友克鑫市马上有场地下拍卖会，应该跟这个有关。”蒋奉推了推眼镜，他向来是团队里消息最灵通的人，“这场拍卖会据说汇聚了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宝。”
地下拍卖会？
那估计有不少宝贝。
怪不得幻影旅团会来这里，毕竟他们可是最喜欢“宝贝”了。
“你怎么知道的？”
蒋奉眼中闪烁着光芒，“因为里面拍卖的一个珍稀动物我想要。”
“要是能买回来，做成好吃的记得叫我去吃。”乔森感觉已经要流口水了。
“没问题。”蒋奉爽快地答应。
作为一个美食猎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做的美食有人吃。
突然，蒋奉压低声音，凑在乔森耳边问道：“莉迪亚的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少的？往常要提到吃她应该最积极才对啊。”
“你不知道吧。”乔森谈到这个瞬间来了兴致，脸上露出八卦的神情，“她最近陷入爱河了。”
“恋爱了！？”蒋奉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她平常不花钱，不打扮，不接触男人。我一直以为她是单身主义。”
“可不说嘛。”乔森连连点头，“我也这样认为过呢。”
“她对象我们认识吗？队伍里的？”
“不是队伍里的，你认不认识我不知道，但你应该听过。”
“这么有名气？”
“西索。”
“西索？”蒋奉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看了下莉迪亚，“现在年轻人的品味就是大胆，够辣。”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乔森耸耸肩，“不过感情的事啊，真的是说不清楚的。”
“不过，要是谈恋爱了也能理解她这个状态。”蒋奉点点头，开始回想当年，“那时候我和你嫂子刚认识的时候，我也是这个状态，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巴不得从组织里跑出去见她一百次。你知道的，虽然组织限制我们外出，但不限制我们谈恋爱，那时候我天天悄悄……
“咳咳。”莉迪亚咳嗽了几声。
认真说和认真听的两个人抬头，就看见伊琳和莉迪亚无语地指着外面。
他们一抬头，才发现整个飞艇内只剩他们四个人和乘务人员了。
“哈哈哈哈哈，刚刚太沉迷了，太沉迷了。”蒋奉尴尬地笑着。
“故事确实深入人心。”乔森做出最终点评。
莉迪亚走出去的时候一人踩了一脚，佯怒道：“什么单身主义，刻板印象。”
不花钱，不打扮，不接触男人就不能是美女在孤芳自赏吗？
下了飞艇，炎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人刚准备到停车场去租车，莉迪亚就敏锐地捕捉到熟悉的身影。
两个双胞胎金发青年，正带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粉发萝莉女孩。
外表越小，实力越强。
发色越艳，打人更疼。
“伊琳姐，不是说队长没时间吗？怎么来接我们了？”莉迪亚小声问道。
“我没说过她没时间啊，只是单纯觉得她应该不会来接我们。”
“那个……你没和她说我和西索的那个事吧。”
“什么事？”伊琳满脸疑惑，随即反应过来，“哦，你喜欢上西索的事吧，我没说。”
正当莉迪亚松一口气的时候，伊琳轻飘飘地扔下一颗 “炸弹”，“不过，昨天晚上，你和蒋奉都睡着后，乔森那个大喇叭给队长打电话的时候不经意说漏嘴了。”
“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乔森求我别说的。”
“乔森！”
莉迪亚眼睛开始冒火花，正准备逮乔森算账，却发现他已经躲去队长詹妮弗身后了。
“莉莉，过来。”詹妮弗挑眉，对莉迪亚勾勾手指。
听多少遍也不习惯，队长的萝莉脸配上御姐音实在是太神奇太反差了。
莉迪亚闭闭眼睛，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电话里不好说，当面我就要好好批评你。”
詹妮弗立刻讲道：“那么危险的任务你不会开口拒绝他们吗？”
还好不是喜欢西索的事。
“老板给的任务我还能拒绝？”莉迪亚小声嘀咕道。
“老板给的怎么了？只要是我的队员，危险的任务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可以不去执行，知道吗？”詹妮弗叉着腰，气势十足地说道。
“我又不知道。”
上司发布的任务，她还能拒绝？
“啧，你还顶嘴！”詹妮弗伸手拉过莉迪亚的手，假装要打她，“讨打！”
也许是因为她们的声音有些大，周边一些游客好奇地看了过来。
詹妮弗见状，立刻说道：“上车，上车，上车之后我再好好教训你们。”詹妮弗挨个指过几个看戏的人后，率先坐到了长尾车上。
双胞胎萨哈和利卡一个坐上了驾驶位，一个坐上了副驾驶，完美地阻挡了莉迪亚想离队长远点的退路。
莉迪亚灰溜溜地坐到后面，坐上了她们“好心”给她留的队长旁边的宝座。
“我不是不让你们谈恋爱，你们也知道，我们组织向来比较自由，只要不影响工作，私生活是不干预的。”詹妮弗十分操心地说道：“但是！谈恋爱要好好选择对象啊！得挑一个负责任顾家的。你说你要挑个天天不着家的男人，不会干家务，不会带孩子的，得有多糟心啊。”
“你说说，你究竟看上西索什么了？竟然还想着退出组织去找他！”詹妮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莉迪亚认真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说道：“长得帅，身材好，会哄人。”
“这也确实不错。” 詹妮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带到坑里了，“贫嘴！你看看你说的，像不像一个想要骗你钱接近你的诈骗犯？”
“哦，忘说了，西索很有钱。”莉迪亚补充道，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再有钱能有我有钱吗？我卡的额度随便刷，全球拥有这张卡的人不超过一百个。”詹妮弗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在莉迪亚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不喜欢我？”
莉迪亚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张卡。
怪不得之前奇犽看到那张卡有点震惊。
原来这张卡这么厉害。
“知道我卡的不一般？”詹妮弗有点意外，毕竟莉迪亚平日里对做任务攒钱以外的事情都不大感兴趣。
“不是，我在看这张卡。”莉迪亚确认好后坐回自己的位置，灿烂地笑了起来，“西索有张一模一样的。”
怪不得额度怎么都刷不完，每天也没有限额。
“而且，队长，我很喜欢你的，你别妄自菲薄。”
詹妮弗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家都紧盯着她们的动作，就见詹妮弗狠狠给莉迪亚来了个爆栗。
“不要被钱迷晕了眼睛。”
“嘶——好痛！”莉迪亚抱着头，倔强来了句，“姐，你的卡平日里又不给我刷。”
詹妮弗又想再来一拳，乔森见状，连忙上来拉架：“队长，别生气，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气伤了身子。”
车内众人一下就哄笑起来。
“我还没说你呢。”詹妮弗指着乔森，“你又不是知道她性子急，给她说事情的时候不一次性说完，害她遇到危险。”
乔森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但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就是就是！”莉迪亚在旁边附和道。
“老板让她潜伏在西索身边，他不知道任务危险，你不知道吗？”
“就是就是。”
乔森撅了撅嘴，“那天不是老板给我派了个紧急任务吗？后面是伊琳跟莉迪亚对接的。”
“伊琳……”
“队长，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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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头都没回，“你闭嘴。”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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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还敢骂您？您不骂他就不错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莉迪亚和乔森还是乖乖地摇了摇头。
“他说我们四队无组织无纪律！”
您心里想的吧。
“还说我们让组织沦为了一个笑话，随随便便就能让其他人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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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安全性大大降低，所以要重新选址搬迁，他要罚我们四队每个人三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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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迪亚先蹦了起来，“这不行。”
“不行个屁。”詹妮弗叉着腰走到莉迪亚身前，仰视着她，“要不然你想办法给组织搬迁？”
“组织以前又不是没被别人进来过。”
一年总有四五个人能闯进去，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老板明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搬家”。
“我没钱。”
又不是她要接这个任务的。
“没钱我借你。”
“要还吗？”
“怎么可能不还。”
那得还到什么时候，她不想在组织里再耗二十年了。
“那我不借。”
“莉迪亚！”詹妮弗有些生气。
“队长，咱俩要不打一架吧。”
“你皮痒了？”詹妮弗挑眉。
“有点。”
“行，到了地方你等着。”詹妮弗气汹汹坐下，“你最好有点长进，要不然我绝对打得你想重新投胎。”
……
这个狠话是真狠。
车子慢慢驶入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四周高墙耸立，电子围栏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詹妮弗利落地跳下车，粉色双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都跟我来。”
詹妮弗已经通过电话让人布置了个简易的擂台。
除了詹妮弗和莉迪亚，其他几个人都闲得很聚在一旁——
蒋奉架着相机调试焦距，打算记录这场对决。
乔森啃着零食，嘴里嘟囔着“早知道押注了”。
伊琳抱臂而立，眼神中难得露出一丝期待。
萨哈和利卡端着水拿着毛巾等在旁边。
詹妮弗缓步走上擂台，她歪头勾了勾手指，“让我看看，和西索混久了有没有长进。”
话音未落，莉迪亚猛地蹬地，右拳带着破空声直取詹妮弗面门。
詹妮弗瞳孔微缩，侧身时马尾甩出凌厉的弧度，左臂精准格挡。
莉迪亚借力旋身，膝盖如炮弹般撞向对方小腹，却被詹妮弗屈肘下压，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三步。
莉迪亚落地瞬间脚尖点地，迅速调整好姿势。
“有点意思。”詹妮弗扯开领口的蝴蝶结，她欺身上前，速度快到带起残影，莉迪亚刚抬手防御，下颚就挨了一记上钩拳，整个人踉跄着后退。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莉迪亚不退反进，矮身抱住詹妮弗的腰，借着惯性将人扑倒在地。
观众席的几人快惊掉了下巴——这是莉迪亚首次在众人面前展露如此凌厉的近战风格。
两人在地面翻滚缠斗。
莉迪亚的指甲深深掐进詹妮弗的手臂，却被对方一个翻身压制。
詹妮弗的膝盖抵住她胸口，“就只有这点本事？还想打赢我退出组织？”
莉迪亚突然曲起双腿，用力蹬向詹妮弗后背，借着反作用力翻身站起，顺势甩出一记鞭腿。
詹妮弗侧头躲过，拳头擦着莉迪亚耳际掠过。莉迪亚抓住对方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人砸向地面，却在落地瞬间被詹妮弗锁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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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詹妮弗加重了膝盖的力道，莉迪亚肋骨传来要折断的压迫感。
“服，但下次再来，一定赢。”
詹妮弗在莉迪亚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还算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