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ui 作品
32. 弄疼你了？
烛光恍恍惚惚找出来屋内人的影子，柳嬷嬷觉得屋内不对劲。
赵棠梨屏住呼吸，将林月白往自己身后拉。
“嬷嬷无事，马上便要睡了。”
赵棠梨勾着林月白的脖子，将林月白摁在地上，让他蹲下，然后熄灭了屋里的烛光。
“姑娘早些歇息。”
见到赵棠梨在屋内走动，并坐到了床榻上，柳嬷嬷这才离开。
屋外没了影子后，赵棠梨拉起来地上的林月白，见他起身时皱着的眉头，“弄疼你了？你身上有伤？”
即便皂角的味道再浓郁，赵棠梨还是敏锐的感觉到血腥味，起了疑惑。
“不碍事，不过是去给二姐讨公道，被打了一顿而已。”
“你二姐？是慈幼局里的姐姐？”
林月白点了点头。
“被谁打了？”
林月白：“刘侍郎家。”
说起来巧了，刘侍郎是赵棠梨父亲的同僚，另一位户部侍郎。
“当真？”
赵棠梨突然想起来，今天白日在酒肆见到的那个人，与林月白身形也有些相似。
说罢，赵棠梨说着便动了手，将手放在林月白的胸前衣襟上。
林月白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腕，劝道：“姑娘不可。”
“你松开，银钱我付得起。”
林月白也没有真阻止的意思，放在前襟的手，并未阻止赵棠梨手里的动作。
赵棠梨解开了他的衣裳。
里裳敞开着，能看见洁白的肌肤上，有明显很重的几棍子，从胸前一直蔓延到了肩膀上，下手很重，根本没有顾棍下之人的死活。
林月白抓住衣襟，摇摇头，对她道：“不要再看了。”
“不好看的，你要不喜欢我了。”
赵棠梨怒的指尖发白，再次往下解开衣襟，让他整个腰往上都露了出来，没有刀剑伤，只有没破皮的棍棒伤。
不是那个酒肆里的少年？
林月白身上，有清晰的七八棍子的伤痕。
“不碍事的，过几日便好了。”
赵棠梨冷声道：“怎么不碍事，你是我的面首，总不能让你平白便被打了。”
赵棠梨将手抵着林月白的伤口，“为什么？告诉我，我来替你主持公道。”
“二姐被刘侍郎家的独子唐突，二姐不从，便被打得下不了床。”
“本来二姐想息事宁人，可近来二姐病情恶化，我实在忍不了，便在前日，去官府状告了刘侍郎纵子行凶。”
“后，便被刘侍郎家的人打了。”
林月白搂住自己的衣服，静静的将衣裳整理好，见赵棠梨思索中，道：“我虽有委屈，但远不及二姐十分之一。”
“这世间，无权无势便如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可如何获得权势呢？
不过科考而已，但科考，却早因得那些买官鬻爵之人，变得污秽不堪。
赵棠梨从小匣子里取出银票：“你拿着这些银两，先去给自己与你二姐治伤。”
“给姑娘解几件衣裳，要不了这般多银两。”
足足有银票一千两。
赵棠梨见他算得这般清楚，不由的嗔怪他一眼，“算得这般清楚，可要今日做些别的？”
只见他真的撩开了床幔，掀开了被褥，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一边脸红又要等赵棠梨过去。
勾引着，但却青涩。
“你有这心思，不若早些将身上的伤养好了。”
“总不能带着伤服侍我。”
在夜色中能瞧见他松了口气，然后缓缓起身，作揖准备出去。
这少年真奇怪。
比起来谢玄晖，真是过早的通人事了，甚至与赵棠梨对弈，还能赢得几分头筹。
可惜如今的赵棠梨对他，并无这些心思。
林月白离开赵棠梨的院子，门口有人接应，林姨娘给林月白披上披风，“三姑娘可有看出来？”
“未曾。”
赵棠梨没有解林月白的裤腰带，林月白的刀伤正伤在腰带之下。
“赵家对于三姑娘的婚配早已经有了主意……”
“三姑娘无论如何，她都是站在那边的人……”
赵棠梨是明面上的人，不像他们这些暗处的人，暗处藏身之人，一旦染上光的影子，便等于要暴露了。
林姨娘想劝林月白不要涉险。
林月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着的佛珠，眉间一挑，“大姐，她真的将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林姨娘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劝不住林月白，便不说了。
“大姐，阻了阿杏和慕沉的事。”
以赵棠梨如今的身份，要嫁谢玄晖不是简单的事，可嫁给慕沉，表兄表妹倒水到渠成，这反而让林月白更后怕，尤其是赵棠梨对慕沉的恨意。
她甚至都没有那么恨谢玄晖。
林姨娘：“这两，夫人瞧过了，八字不合。”
林月白稍稍松了一口气。
比起来这些，林姨娘心疼林月白身上的伤，他们这些慈幼局长大的孩子虽无血缘关系，却远比血缘关系更亲密。
“小七，你与小二以身涉险入局，小四和小五泉下有知，也会不安心啊！”
“天下何止一个四哥和五哥这般遭遇的人？”
“我们藏在暗里的时间，也够久了。既然她在另一方，我们便踏过去。”
林姨娘拉着林月白的衣袖，算着时辰，“小七，打更人还有一个时辰路过此地，你先去我院子里躲躲。”
自从在林月白那听到了慕沉的计划，赵棠梨一夜辗转难眠，第二日早早就醒来了。
赵棠梨一大早便坐在铜镜前，要给自己描眉，将眉画的粗粗的，如同男子一般。
妙仙：“姑娘这是要出门？”
妙仙：“姑娘带把伞吧。”
“这天和破了洞似的，总时不时便下起来雨，这两日刚停，如今天上又飘起来乌云。”
赵棠梨去赵泽屋里，寻了一件他没怎么穿过的旧衣穿上。
妙仙给赵棠梨束发，“姑娘化黑了些，真与大公子有七八分相似。”
“我与赵泽是双生子，自然容貌相似。”赵棠梨一身男子装扮时，与赵泽太相似了，妙仙一时都看呆了去。
西市卖相思红豆的花店里，男装的娘子正在奋力将几盆花搬上拖车，见到赵棠梨进店，擦了手来问，“公子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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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泽。”
听闻这个名字，钱澜明显神情抬眸，多看了赵棠梨一眼，瞧见了她耳朵上的耳洞，道：“公子这是你预定的花。”
钱澜从屋里抱来一盆海棠花给了赵棠梨。
赵棠梨见过后，便一直打量着屋内，店内一切无常。
钱澜是个明媚张扬的女子，自己跨坐在拖车上，拿鞭子准备敲打马屁股出发，见赵棠梨还不走，便道：“上次也是，公子似乎对我这店很熟悉？”
“你要出去送花？店里却没有其他帮工？”
“西市商户都是故人，片刻不在店里不碍事。”
赵棠梨看着拖车上不多的三四盆花，“若是不远，又何必借车呢？”
店内，在西市的嘈杂环境之中，安静的不对劲。
赵棠梨抱着海棠花往屋里走，钱澜随着赵棠梨迈开步子，快速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跟上。
赵棠梨前头的路被花架子挡住，听见小猫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小小的，绕过去看，发现林月白正在店里逗猫。
猫被他抱在怀里顺毛，舒适的很，自然也就没有了动静。
赵棠梨：“你为何在这里？”
“来帮钱姐姐养花。”
钱澜接话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这几日在慈幼局养伤，说好了工钱照算吗？”
“钱姐姐与明哥挣钱也不易，怎可白拿钱姐姐的钱。”
林月白猜到了赵棠梨在找谁：“赵姑娘似是认得明哥，是来找他的。”
钱澜闻言看向赵棠梨，接话道：“阿明不喜见外人，不知赵姑娘从哪里认得他的？”
听闻她的话，赵棠梨不禁想起来前世，她在晋王府邸被抄没后，被明相收留时，钱澜所说的话。
她问她，“阿明性子凉薄，又极为挑剔，就你这般男子上的床榻之物，怎么入得了阿明的眼的。”
钱澜将彼时的她，比作一个供男人一笑的玩意，物件。
赵棠梨回忆起来旧事不快，见他叫钱姐姐叫的亲热，连带着对林月白都生出几分情绪，“你倒是会猜测我的心思，昨日白给了你银两，今日便没钱了。”
“不是说要给你二姐照看吗？”
林月白被赵棠梨冷眼相待，明显停下手里摸猫的动作，猫从他的怀里跑走了。
与林月白闹完别扭，赵棠梨与钱澜道：“世人皆有姻缘，就不劳烦钱姑娘，操心我与明肃的事了。”
赵棠梨知晓他们拦着，定见不到明相了，前世也这般种种，待到她身死之日，也没有见到那所谓的朝堂新贵。
钱澜看林月白摘下几颗相思豆，“林哥儿，好不容易养的，伤它干嘛？”
“这赵家三姑娘这性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日后你当有的受。”
“而且她还不知道你就是明肃，就已经与明肃结仇了。”钱澜看热闹似的将相思红豆抱到了架子上，别让林月白伤了花。
钱澜：“你这般小心翼翼，居然还舍得让她以赵泽之名，去接近那些人？”
林月白：“她那性子，是阻不了的。”
回了家，赵棠梨便挖开了那盆海棠，得到了土里埋着的信件。
纸张上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场外绿鲤鱼。”
赵棠梨屏住呼吸，将林月白往自己身后拉。
“嬷嬷无事，马上便要睡了。”
赵棠梨勾着林月白的脖子，将林月白摁在地上，让他蹲下，然后熄灭了屋里的烛光。
“姑娘早些歇息。”
见到赵棠梨在屋内走动，并坐到了床榻上，柳嬷嬷这才离开。
屋外没了影子后，赵棠梨拉起来地上的林月白，见他起身时皱着的眉头，“弄疼你了？你身上有伤？”
即便皂角的味道再浓郁，赵棠梨还是敏锐的感觉到血腥味，起了疑惑。
“不碍事，不过是去给二姐讨公道，被打了一顿而已。”
“你二姐？是慈幼局里的姐姐？”
林月白点了点头。
“被谁打了？”
林月白：“刘侍郎家。”
说起来巧了，刘侍郎是赵棠梨父亲的同僚，另一位户部侍郎。
“当真？”
赵棠梨突然想起来，今天白日在酒肆见到的那个人，与林月白身形也有些相似。
说罢，赵棠梨说着便动了手，将手放在林月白的胸前衣襟上。
林月白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腕，劝道：“姑娘不可。”
“你松开，银钱我付得起。”
林月白也没有真阻止的意思，放在前襟的手，并未阻止赵棠梨手里的动作。
赵棠梨解开了他的衣裳。
里裳敞开着，能看见洁白的肌肤上，有明显很重的几棍子，从胸前一直蔓延到了肩膀上，下手很重，根本没有顾棍下之人的死活。
林月白抓住衣襟，摇摇头，对她道：“不要再看了。”
“不好看的，你要不喜欢我了。”
赵棠梨怒的指尖发白，再次往下解开衣襟，让他整个腰往上都露了出来，没有刀剑伤，只有没破皮的棍棒伤。
不是那个酒肆里的少年？
林月白身上，有清晰的七八棍子的伤痕。
“不碍事的，过几日便好了。”
赵棠梨冷声道：“怎么不碍事，你是我的面首，总不能让你平白便被打了。”
赵棠梨将手抵着林月白的伤口，“为什么？告诉我，我来替你主持公道。”
“二姐被刘侍郎家的独子唐突，二姐不从，便被打得下不了床。”
“本来二姐想息事宁人，可近来二姐病情恶化，我实在忍不了，便在前日，去官府状告了刘侍郎纵子行凶。”
“后，便被刘侍郎家的人打了。”
林月白搂住自己的衣服，静静的将衣裳整理好，见赵棠梨思索中，道：“我虽有委屈，但远不及二姐十分之一。”
“这世间，无权无势便如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可如何获得权势呢？
不过科考而已，但科考，却早因得那些买官鬻爵之人，变得污秽不堪。
赵棠梨从小匣子里取出银票：“你拿着这些银两，先去给自己与你二姐治伤。”
“给姑娘解几件衣裳，要不了这般多银两。”
足足有银票一千两。
赵棠梨见他算得这般清楚，不由的嗔怪他一眼，“算得这般清楚，可要今日做些别的？”
只见他真的撩开了床幔，掀开了被褥，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一边脸红又要等赵棠梨过去。
勾引着，但却青涩。
“你有这心思，不若早些将身上的伤养好了。”
“总不能带着伤服侍我。”
在夜色中能瞧见他松了口气，然后缓缓起身，作揖准备出去。
这少年真奇怪。
比起来谢玄晖，真是过早的通人事了，甚至与赵棠梨对弈，还能赢得几分头筹。
可惜如今的赵棠梨对他，并无这些心思。
林月白离开赵棠梨的院子，门口有人接应，林姨娘给林月白披上披风，“三姑娘可有看出来？”
“未曾。”
赵棠梨没有解林月白的裤腰带，林月白的刀伤正伤在腰带之下。
“赵家对于三姑娘的婚配早已经有了主意……”
“三姑娘无论如何，她都是站在那边的人……”
赵棠梨是明面上的人，不像他们这些暗处的人，暗处藏身之人，一旦染上光的影子，便等于要暴露了。
林姨娘想劝林月白不要涉险。
林月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着的佛珠，眉间一挑，“大姐，她真的将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林姨娘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劝不住林月白，便不说了。
“大姐，阻了阿杏和慕沉的事。”
以赵棠梨如今的身份，要嫁谢玄晖不是简单的事，可嫁给慕沉，表兄表妹倒水到渠成，这反而让林月白更后怕，尤其是赵棠梨对慕沉的恨意。
她甚至都没有那么恨谢玄晖。
林姨娘：“这两，夫人瞧过了，八字不合。”
林月白稍稍松了一口气。
比起来这些，林姨娘心疼林月白身上的伤，他们这些慈幼局长大的孩子虽无血缘关系，却远比血缘关系更亲密。
“小七，你与小二以身涉险入局，小四和小五泉下有知，也会不安心啊！”
“天下何止一个四哥和五哥这般遭遇的人？”
“我们藏在暗里的时间，也够久了。既然她在另一方，我们便踏过去。”
林姨娘拉着林月白的衣袖，算着时辰，“小七，打更人还有一个时辰路过此地，你先去我院子里躲躲。”
自从在林月白那听到了慕沉的计划，赵棠梨一夜辗转难眠，第二日早早就醒来了。
赵棠梨一大早便坐在铜镜前，要给自己描眉，将眉画的粗粗的，如同男子一般。
妙仙：“姑娘这是要出门？”
妙仙：“姑娘带把伞吧。”
“这天和破了洞似的，总时不时便下起来雨，这两日刚停，如今天上又飘起来乌云。”
赵棠梨去赵泽屋里，寻了一件他没怎么穿过的旧衣穿上。
妙仙给赵棠梨束发，“姑娘化黑了些，真与大公子有七八分相似。”
“我与赵泽是双生子，自然容貌相似。”赵棠梨一身男子装扮时，与赵泽太相似了，妙仙一时都看呆了去。
西市卖相思红豆的花店里，男装的娘子正在奋力将几盆花搬上拖车，见到赵棠梨进店，擦了手来问，“公子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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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
听闻这个名字，钱澜明显神情抬眸，多看了赵棠梨一眼，瞧见了她耳朵上的耳洞，道：“公子这是你预定的花。”
钱澜从屋里抱来一盆海棠花给了赵棠梨。
赵棠梨见过后，便一直打量着屋内，店内一切无常。
钱澜是个明媚张扬的女子，自己跨坐在拖车上，拿鞭子准备敲打马屁股出发，见赵棠梨还不走，便道：“上次也是，公子似乎对我这店很熟悉？”
“你要出去送花？店里却没有其他帮工？”
“西市商户都是故人，片刻不在店里不碍事。”
赵棠梨看着拖车上不多的三四盆花，“若是不远，又何必借车呢？”
店内，在西市的嘈杂环境之中，安静的不对劲。
赵棠梨抱着海棠花往屋里走，钱澜随着赵棠梨迈开步子，快速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跟上。
赵棠梨前头的路被花架子挡住，听见小猫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小小的，绕过去看，发现林月白正在店里逗猫。
猫被他抱在怀里顺毛，舒适的很，自然也就没有了动静。
赵棠梨：“你为何在这里？”
“来帮钱姐姐养花。”
钱澜接话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这几日在慈幼局养伤，说好了工钱照算吗？”
“钱姐姐与明哥挣钱也不易，怎可白拿钱姐姐的钱。”
林月白猜到了赵棠梨在找谁：“赵姑娘似是认得明哥，是来找他的。”
钱澜闻言看向赵棠梨，接话道：“阿明不喜见外人，不知赵姑娘从哪里认得他的？”
听闻她的话，赵棠梨不禁想起来前世，她在晋王府邸被抄没后，被明相收留时，钱澜所说的话。
她问她，“阿明性子凉薄，又极为挑剔，就你这般男子上的床榻之物，怎么入得了阿明的眼的。”
钱澜将彼时的她，比作一个供男人一笑的玩意，物件。
赵棠梨回忆起来旧事不快，见他叫钱姐姐叫的亲热，连带着对林月白都生出几分情绪，“你倒是会猜测我的心思，昨日白给了你银两，今日便没钱了。”
“不是说要给你二姐照看吗？”
林月白被赵棠梨冷眼相待，明显停下手里摸猫的动作，猫从他的怀里跑走了。
与林月白闹完别扭，赵棠梨与钱澜道：“世人皆有姻缘，就不劳烦钱姑娘，操心我与明肃的事了。”
赵棠梨知晓他们拦着，定见不到明相了，前世也这般种种，待到她身死之日，也没有见到那所谓的朝堂新贵。
钱澜看林月白摘下几颗相思豆，“林哥儿，好不容易养的，伤它干嘛？”
“这赵家三姑娘这性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日后你当有的受。”
“而且她还不知道你就是明肃，就已经与明肃结仇了。”钱澜看热闹似的将相思红豆抱到了架子上，别让林月白伤了花。
钱澜：“你这般小心翼翼，居然还舍得让她以赵泽之名，去接近那些人？”
林月白：“她那性子，是阻不了的。”
回了家，赵棠梨便挖开了那盆海棠，得到了土里埋着的信件。
纸张上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场外绿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