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引 作品
16. 总裁心动值：31%
从一开始苏尚菲蓄意接近杨洁，就是为了能够换取跟随牧濡邺的筹码，期许着他升迁时能够在他身边给她留下一席之地。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她自然是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可当她迫不及待想开口应下时，却被牧濡邺带着期许的眼神扼住了咽喉。
她分得清真心假意，他将真心捧到她眼前，她却怀着假意设计，明明她没有恶意，却还是忍不住愧疚、自责。
他的眼神太灼热、太浓烈，眸光中带着她看不懂的华彩。
许久等不到苏尚菲的回答，纤长浓直的睫毛缓缓落下，白皙的眼皮随之藏住了牧濡邺的所有情绪，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瞬间笼罩住他，让他活脱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牧濡邺自嘲一笑，即使心中难过，却不忘宽慰苏尚菲：“你有能力，在业务部如鱼得水，前途不可限量。做业务员的提成和待遇更好，确实比做我的秘书更有前途。你不愿意，我能理解，就当我从未提起过吧。”
牧濡邺身体后撤，口中说着冷静的话，眼中的落寞却难掩。
苏尚菲直觉敏锐，她知道，以牧濡邺高傲的性子，如果这次她拒绝了，日后他定会疏远她。
苏尚菲惊慌的抓住牧濡邺的衣袖，近乎迫切地回答：“我愿意。”
峰回路转，牧濡邺的心跳没由来的飞速跳了几下，他强行稳了稳心神，再次开口：“这关乎你的职业规划与未来，应该慎之又慎。你不必这么快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吧，然后再给我答复。”
说完这话，牧濡邺便隐隐有几分后悔，暗中埋怨自己多嘴。
他素来如此，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反复确认，直到得到无比确切的回复，才能稍稍安心。
可是她会再次选择他吗？他的心中没有底。
苏尚菲记得那个人跟她说过，牧濡邺的心就像是紧闭的蚌壳，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开启。如果她能触动他，让他露出哪怕一丝缝隙，她都应该抓紧机会钻进去。
苏尚菲眼看牧濡邺恢复了冷静，口中的话越来越冷漠疏离，便知那个不轻易开启的缝隙在逐渐关闭，错过这一次，也许再也等不到下一次。
“您会薄待我吗？会让我吃亏吗？”
牧濡邺没想到会等来这样两句没头没尾的问询，可面对苏尚菲严肃的脸，他乖巧回道：“自然不会。”
苏尚菲听完后笑了：“那不就行了。我信你，你不是个自私自利的领导，相反，你会竭尽所能为每个下属筹谋和规划。早听闻隔壁张组长会在业绩不好时抢下属的订单，出了事会让下属背锅，今天我也见识到了。可你却不同，你会给我们这些实习生分你的老客户，给老业务们分析报价和方案的问题，从来都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一组的每个人对你的能力和人品都心服口服。”
牧濡邺第一次听苏尚菲评价起他的人品和领导风格，见自己在她眼中是个好领导，她提起他的举止时那种骄傲和钦佩的神情取悦了他，忍不住勾唇笑了。
苏尚菲见牧濡邺神情缓和了不少，乘胜追击：“我愿意成为你的秘书，尽心辅佐你。我相信你会带着我爬到更高处，不会中途弃我不顾，更不会让我失望。组长，我已经考虑好了，绝不后悔。”
牧濡邺的傲娇性子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明明被苏尚菲哄得心花怒放，却还是故意板着脸回道：“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苏尚菲终于参透了牧濡邺的傲娇性子，温声回道：“好好好，我感激不尽。”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这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
后来牧濡邺曾和很多知名企业家谈判过，项目金额近乎天文数字，可没有哪一次的谈判和沟通能让他如刚才那般紧张，心脏狂跳。
此刻的他还不明白，今日的慌张和在意，究竟意味着什么。
蒙璐下班收到消息后急忙赶到医院，眼见苏尚菲坐在烫伤科门口的塑料椅子上，焦急地蹲下身查看苏尚菲腿上的伤口：“怎么会烫伤呢？严不严重，快给我看看。”
苏尚菲还没来得及开口，蒙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夫说不严重，这个药膏拿回去擦两天，一点痕迹也不会留。”
蒙璐闻言缓缓起身，有些困惑地望向苏尚菲，静静等她介绍。
“这是我们组长——牧濡邺，之前跟你提起过的。”苏尚菲随后又跟牧濡邺介绍道，“这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现在的合租室友——蒙璐。”
蒙璐和牧濡邺互相点头，打了招呼，牧濡邺率先开口：“让尚菲受伤，是公司的失误。我已经给她申请了工伤和假期，这几天就让她好好在家休养。你还要上班，不方便照顾她，我帮她找了一个护工，每天会按时报道。这几天你们需要什么，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着手安排。”
苏尚菲连连摇头，认为牧濡邺小题大做：“不用这么麻烦，只是红了一点，连水泡都没有。大夫说根本不严重，也不需要开药，又是工伤又是休假，还请护工，这太兴师动众了。”
牧濡邺却十分坚持：“让你休息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照做便是。”
等到目送牧濡邺的车离开，忍了一路的蒙璐再也沉不住气：“你们组长挺帅呀，想的周全，说话又强势，有霸道总裁那味儿了。”
苏尚菲今天累了一天，倚在电梯上喘口气，半晌才回：“好了，你就别调侃我了。我今天心惊胆战，又累又紧张，现在恨不得躺在床上，睡上个一天一夜。”
蒙璐回家先是给苏尚菲做了饭，随后缠着她将今天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她听，当听说牧濡邺让她做秘书时，蒙璐第一个不同意。
“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同意呢？你这个单子的提成就多少钱了，干嘛和钱过不去？做秘书工资和职级是一眼看到头的，可做业务却不一样。我真的不理解你，明明那么努力进了归商，好不容易转正，现在却因为一个男人轻易放弃，这不值得呀！”
苏尚菲见蒙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忙安抚她：“你别生气。”
“怎么会不生气？尚菲，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不等苏尚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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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蒙璐又倒蹦豆般说道，“尚菲，恋爱脑要不得，你得多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呀！”
苏尚菲眼见蒙璐越说越生气，干脆一句话堵住了她的所有唠叨：“他姓牧，归商的总裁也姓牧。你懂了吗？”
蒙璐愣了一下，试探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富二代，是归商未来的主人？”
苏尚菲见蒙璐冷静下来，解释道：“他不一定是归商的下一任接班人，但是他的职级绝不会止步于此。做他的秘书，不一定会比做一个成熟的业务员差。”
蒙璐此刻才明白，难怪牧濡邺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大气强势，年纪轻轻就开着百万级的商务车，周身洋溢着被金钱堆砌出来的安逸与从容。
“那你这是提前站队买股，还是想拿下他，做他女朋友？”
苏尚菲抬手给蒙璐喂了一颗蓝莓，笑道：“都不是，我对他根本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
“怎么会，他长得很好呀，又高又帅，还多金，反正你都选择跟着他了，顺势谈个恋爱也不错。”蒙璐犹豫片刻，接着说道，“就是他这样的人，应该身边不缺女人......”
苏尚菲明白蒙璐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这种提议也不过是打趣她的说辞，想借着玩笑试探她的心意。蒙璐怕她一时想不开，喜欢上牧濡邺这样的公子哥，日后受情伤。
“这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复杂的情感。”苏尚菲不想说太多，可又怕蒙璐担心，抱着她承诺，“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不会喜欢上他，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苏尚菲这几天不在公司，可是公司的消息她却一点儿也没落下，邱恬隔三岔五就要跟她同步下公司的新进展。
【听说二组组长收到员工书面警告通知书了。他找你闹事，又间接害你受伤，人事那边认为他不利于员工团结，行事乖张，在集团通知栏里做了通报批评。真是大快人心！】
【人事部还特意找黄经理和张组长谈话，据说二组那边有传闻，因为二组这半年的总业绩都不达标，人事部有意给张元降职，改换新的领导呢。】
【你都不敢信，上班的时候黄经理突然被带走了，据说是因为他偷偷将公司的客户信息和一些机密资料泄露给德耐这些竞争公司换取报酬。现在公司将他的办公设备封存，正在让技术部恢复被删除的历史数据和信息。要是这个消息坐实，只怕他不仅职位不保，还得进去吃牢饭。】
【你最近好好休息哦，大家听说你被烫伤，都很担心。二组蹦跶这么久，你却用杨总这单狠狠打了他们的脸，我们都觉得特别解气，甚至在商量着给你办庆功宴呢。】
苏尚菲这才明白牧濡邺让她假装受伤在家休养的原因，事情已经出了，自然要尽力将事情闹大，才能找到合适的借口斩草除根。
黄经理和张元都被清算，苏尚菲心中并没有多么畅快，相反多了几分忧虑。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认识到牧濡邺的睚眦必报、心狠手黑，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了她蓄意接近的事实，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她自然是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可当她迫不及待想开口应下时，却被牧濡邺带着期许的眼神扼住了咽喉。
她分得清真心假意，他将真心捧到她眼前，她却怀着假意设计，明明她没有恶意，却还是忍不住愧疚、自责。
他的眼神太灼热、太浓烈，眸光中带着她看不懂的华彩。
许久等不到苏尚菲的回答，纤长浓直的睫毛缓缓落下，白皙的眼皮随之藏住了牧濡邺的所有情绪，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瞬间笼罩住他，让他活脱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牧濡邺自嘲一笑，即使心中难过，却不忘宽慰苏尚菲：“你有能力，在业务部如鱼得水，前途不可限量。做业务员的提成和待遇更好，确实比做我的秘书更有前途。你不愿意，我能理解，就当我从未提起过吧。”
牧濡邺身体后撤，口中说着冷静的话，眼中的落寞却难掩。
苏尚菲直觉敏锐，她知道，以牧濡邺高傲的性子，如果这次她拒绝了，日后他定会疏远她。
苏尚菲惊慌的抓住牧濡邺的衣袖，近乎迫切地回答：“我愿意。”
峰回路转，牧濡邺的心跳没由来的飞速跳了几下，他强行稳了稳心神，再次开口：“这关乎你的职业规划与未来，应该慎之又慎。你不必这么快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吧，然后再给我答复。”
说完这话，牧濡邺便隐隐有几分后悔，暗中埋怨自己多嘴。
他素来如此，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反复确认，直到得到无比确切的回复，才能稍稍安心。
可是她会再次选择他吗？他的心中没有底。
苏尚菲记得那个人跟她说过，牧濡邺的心就像是紧闭的蚌壳，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开启。如果她能触动他，让他露出哪怕一丝缝隙，她都应该抓紧机会钻进去。
苏尚菲眼看牧濡邺恢复了冷静，口中的话越来越冷漠疏离，便知那个不轻易开启的缝隙在逐渐关闭，错过这一次，也许再也等不到下一次。
“您会薄待我吗？会让我吃亏吗？”
牧濡邺没想到会等来这样两句没头没尾的问询，可面对苏尚菲严肃的脸，他乖巧回道：“自然不会。”
苏尚菲听完后笑了：“那不就行了。我信你，你不是个自私自利的领导，相反，你会竭尽所能为每个下属筹谋和规划。早听闻隔壁张组长会在业绩不好时抢下属的订单，出了事会让下属背锅，今天我也见识到了。可你却不同，你会给我们这些实习生分你的老客户，给老业务们分析报价和方案的问题，从来都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一组的每个人对你的能力和人品都心服口服。”
牧濡邺第一次听苏尚菲评价起他的人品和领导风格，见自己在她眼中是个好领导，她提起他的举止时那种骄傲和钦佩的神情取悦了他，忍不住勾唇笑了。
苏尚菲见牧濡邺神情缓和了不少，乘胜追击：“我愿意成为你的秘书，尽心辅佐你。我相信你会带着我爬到更高处，不会中途弃我不顾，更不会让我失望。组长，我已经考虑好了，绝不后悔。”
牧濡邺的傲娇性子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明明被苏尚菲哄得心花怒放，却还是故意板着脸回道：“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苏尚菲终于参透了牧濡邺的傲娇性子，温声回道：“好好好，我感激不尽。”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这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
后来牧濡邺曾和很多知名企业家谈判过，项目金额近乎天文数字，可没有哪一次的谈判和沟通能让他如刚才那般紧张，心脏狂跳。
此刻的他还不明白，今日的慌张和在意，究竟意味着什么。
蒙璐下班收到消息后急忙赶到医院，眼见苏尚菲坐在烫伤科门口的塑料椅子上，焦急地蹲下身查看苏尚菲腿上的伤口：“怎么会烫伤呢？严不严重，快给我看看。”
苏尚菲还没来得及开口，蒙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夫说不严重，这个药膏拿回去擦两天，一点痕迹也不会留。”
蒙璐闻言缓缓起身，有些困惑地望向苏尚菲，静静等她介绍。
“这是我们组长——牧濡邺，之前跟你提起过的。”苏尚菲随后又跟牧濡邺介绍道，“这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现在的合租室友——蒙璐。”
蒙璐和牧濡邺互相点头，打了招呼，牧濡邺率先开口：“让尚菲受伤，是公司的失误。我已经给她申请了工伤和假期，这几天就让她好好在家休养。你还要上班，不方便照顾她，我帮她找了一个护工，每天会按时报道。这几天你们需要什么，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着手安排。”
苏尚菲连连摇头，认为牧濡邺小题大做：“不用这么麻烦，只是红了一点，连水泡都没有。大夫说根本不严重，也不需要开药，又是工伤又是休假，还请护工，这太兴师动众了。”
牧濡邺却十分坚持：“让你休息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照做便是。”
等到目送牧濡邺的车离开，忍了一路的蒙璐再也沉不住气：“你们组长挺帅呀，想的周全，说话又强势，有霸道总裁那味儿了。”
苏尚菲今天累了一天，倚在电梯上喘口气，半晌才回：“好了，你就别调侃我了。我今天心惊胆战，又累又紧张，现在恨不得躺在床上，睡上个一天一夜。”
蒙璐回家先是给苏尚菲做了饭，随后缠着她将今天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她听，当听说牧濡邺让她做秘书时，蒙璐第一个不同意。
“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同意呢？你这个单子的提成就多少钱了，干嘛和钱过不去？做秘书工资和职级是一眼看到头的，可做业务却不一样。我真的不理解你，明明那么努力进了归商，好不容易转正，现在却因为一个男人轻易放弃，这不值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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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尚菲眼见蒙璐越说越生气，干脆一句话堵住了她的所有唠叨：“他姓牧，归商的总裁也姓牧。你懂了吗？”
蒙璐愣了一下，试探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富二代，是归商未来的主人？”
苏尚菲见蒙璐冷静下来，解释道：“他不一定是归商的下一任接班人，但是他的职级绝不会止步于此。做他的秘书，不一定会比做一个成熟的业务员差。”
蒙璐此刻才明白，难怪牧濡邺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大气强势，年纪轻轻就开着百万级的商务车，周身洋溢着被金钱堆砌出来的安逸与从容。
“那你这是提前站队买股，还是想拿下他，做他女朋友？”
苏尚菲抬手给蒙璐喂了一颗蓝莓，笑道：“都不是，我对他根本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
“怎么会，他长得很好呀，又高又帅，还多金，反正你都选择跟着他了，顺势谈个恋爱也不错。”蒙璐犹豫片刻，接着说道，“就是他这样的人，应该身边不缺女人......”
苏尚菲明白蒙璐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这种提议也不过是打趣她的说辞，想借着玩笑试探她的心意。蒙璐怕她一时想不开，喜欢上牧濡邺这样的公子哥，日后受情伤。
“这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复杂的情感。”苏尚菲不想说太多，可又怕蒙璐担心，抱着她承诺，“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不会喜欢上他，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苏尚菲这几天不在公司，可是公司的消息她却一点儿也没落下，邱恬隔三岔五就要跟她同步下公司的新进展。
【听说二组组长收到员工书面警告通知书了。他找你闹事，又间接害你受伤，人事那边认为他不利于员工团结，行事乖张，在集团通知栏里做了通报批评。真是大快人心！】
【人事部还特意找黄经理和张组长谈话，据说二组那边有传闻，因为二组这半年的总业绩都不达标，人事部有意给张元降职，改换新的领导呢。】
【你都不敢信，上班的时候黄经理突然被带走了，据说是因为他偷偷将公司的客户信息和一些机密资料泄露给德耐这些竞争公司换取报酬。现在公司将他的办公设备封存，正在让技术部恢复被删除的历史数据和信息。要是这个消息坐实，只怕他不仅职位不保，还得进去吃牢饭。】
【你最近好好休息哦，大家听说你被烫伤，都很担心。二组蹦跶这么久，你却用杨总这单狠狠打了他们的脸，我们都觉得特别解气，甚至在商量着给你办庆功宴呢。】
苏尚菲这才明白牧濡邺让她假装受伤在家休养的原因，事情已经出了，自然要尽力将事情闹大，才能找到合适的借口斩草除根。
黄经理和张元都被清算，苏尚菲心中并没有多么畅快，相反多了几分忧虑。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认识到牧濡邺的睚眦必报、心狠手黑，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了她蓄意接近的事实，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