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帕尼尼 作品
32.所以，你的答复是什么
【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但是，相川由里，我喜欢你。我等你的答复。】
相川由里落荒而逃。
*
“？由里你怎么了？”
通过三天午饭食量的观察，桥野莉莉终于得出结论，相川由里有问题。
以前吃炸猪排盖饭还要追加一份猪排的人，最近竟然只吃一份猪排就饱了。
开始莉莉还以为是猪排饭变难吃了，亲自上手为她烹饪了一锅红酒炖牛肉。
竟然才吃一碗就不吃了！
桥野莉莉对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不是料理的问题，那就是人出了问题。
这可是大事件！
跟着蹭饭的丸井有些无语，“有没有可能就是天气太热了吃不下东西呢？”
“绝无这种可能。”莉莉斩钉截铁，“丸井文太把你的手给我放下你都吃了三碗了我看就是你把东西都吃完了由里才没饭吃的吧！”
丸井文太：？？你讲点道理好吗，很明显是我在吃她的剩饭啊喂！再说了你就啃了三口饭团有什么资格说相川不吃饭啊！
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丸井文太抖了抖勺子，把牛肉又抖下去两块。给桥野莉莉展示：我就再吃最后一勺。
“嗯……没什么。”
像是断网之后又突然连上，一直处于掉线状态的相川由里终于有了信号。
“嗯……在害怕一些事情吧。”
桥野莉莉立刻敏锐的意识到由里话里有话。她瞥了一眼丸井，“你吃完了吗？吃完赶紧走吧。”
“吃完就走那多不好意思啊……”嘴上这么说，丸井放下手里的勺子，“明天能做出汁浸菜吗？天气太热了，有点吃不动炖肉了。”
“吃不动炖肉，是指一个人吃了半桶？”莉莉指着装炖肉的保温桶问道
“是啊，不然一桶肯定不够我和相川吃的。那什么，先走了哈！”
再不走桥野莉莉要打人了。
确定丸井走远，莉莉双手交叉在下巴上，“说吧，你和柳到底怎么回事？”
？！
虽然没有用言语表达，但相川由里的眼睛里写满了‘你怎么知道？！’
桥野莉莉叹了口气，“你们最近谁也不理谁，瞎子都看得出来好吗？”
啊，原来是这样。
“他告白啦？”
嘶——相川由里刚松的半口气又被吸回来了。
她想喝口水掩饰自己的慌张，但不小心碰倒了汤碗，去扶汤碗的时候又把筷子碰到了地上。
桥野莉莉：……这么慌张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由里边擦桌子边问。
“我好歹也是为了前男友要死要活过的人……”桥野莉莉自嘲道，“这我要是看不出来，我不白绝食那么多天了嘛！”
有点道理。
“所以你害怕的是什么？”莉莉追问。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不理解。”相川由里盯着玻璃杯，“在一起和现在的状态会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好朋友了，更进一步除了让眼前平衡的状态走向崩坏，还能怎么样呢？”
“你害怕的是关系走向崩坏，还是怕柳其实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一针见血。
不愧是为爱绝食的女人。
“前者的话，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后者嘛……”桥野莉莉眨眨眼，“我只能说，人是很多面的。”
*
“我有一个问题。”相川由里看着在庭院缘侧坐成一排的这些人，“你们为什么要在我家商量去不去祭典？”
“因为顺路。”幸村精市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最后一个红豆面包，给你的。”
顺的谁的路？
相川由里下意识就想拒绝。
“快来呀，刚出炉的。丸井特意去排的队呢！”幸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脸上的表情
看起来大有一副‘你现在不过来可就别怪我们今天不走了嗷’的威胁。
她刻意没去看柳，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幸村似是并没有注意她的小心思，接着问道，“无垢寺的祭典，相川你也会去吧。”
“嗯，要去祈福。”由里咬了一口红豆包。
“听说把想问的问题写在纸上，在祈福大会上点燃，火焰越高，就代表神明表示肯定的意思。”胡狼说道，“你们的传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胡狼很了解呢。”丸井文太啃着红豆包，“是有想问的问题了吗？”
“当然！”胡狼把红豆面包的包装团成一个球，上下抛接，“我想问问，这次期末考试我的古典文成绩能不能拿A。”
“……？”逻辑怪柳生表示理解不了外国人的脑回路，“神明说可以，那你是复习还是不复习啊？”
胡狼：“好问题。”
相川由里默默地啃着红豆面包，祈福占卜啊……这次要不要试一试？
*
每年盛夏，无垢寺都会举办隆重的夏日祈福大会。
在这期间，无垢寺将会从零点开放至第二天正午。寺庙内还会摆出一年一次的夜市供大家闲逛、购买每年仅限量贩售一次的纪念品。
当然最最有名的，是祈福大会上的火焰占卜。
只要在寺庙的占卜纸上写下问题，在祈福大会的指定地点点燃，通过火焰的高度就可以判断出神明的答复。
这种事嘛，往往是锦上添花。心里原本就倾向‘是’的这条路，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自然欢欣雀跃；如果神明的回复与自己心中所想相悖，真的有人会遵从神明的旨意吗？
相川由里握紧了袖袋中的占卜纸，不置可否。
到了大家约定碰面的时间，无垢寺山门前却只有相川由里一个人。
给莉莉发了消息，却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
是人太多大家走散了吗？直至此刻相川由里还对幸村精市的人性抱有一丝幻想。
零点整。
无垢寺的祈福大会正式开始，门口等待的人群开始朝寺庙涌入。
相川由里还想最后再看一眼同伴们来了没有，却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走，根本无力回头。
“小心。”手腕被后面的人握住，“是我。”
被柳半搂着冲出人群，在路边停下。
“唔。人太多了。”相川由里盯着地面，半晌憋出来一句话。
这是自告白之后，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
“嗯。”
【嗯什么嗯啊，他倒是句句有回应。】仁王雅治小声吐槽。
是的，其他人也按照约定到了无垢寺，只不过躲在了咖啡店的角落里。
但他们又想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于是派仁王伪装成路人在二人身边溜达。
【你别说话，你现在只是一个过路的npC。】幸村精市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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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传来。
仁王认命地拿着接通视频通话的手机，在由里和柳的身边转圈。
【哦哦哦哦哦哦动了动了！他们要去哪里？快跟上去啊仁王！】
耳机里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丝毫不管他的死活，一味地透过耳膜攻击他的大脑。
仁王雅治真的很想大吼一声别吵了一个一个说！但脸上又不敢泄露丝毫的异样，只能微笑着跟上由里和柳。
“你要去火焰占卜吗？”柳看着前方的队伍，不时传来人类得偿所愿的欢呼。
由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袖袋里抽出密封好的占卜纸，捏在手里展示给他看。
“你想要的答复，就在这里。”她回头看了看火焰占卜的香炉，“我去了。”
柳拉住了她的袖子，由里不明所以。
“一起去。”
两个人一起点燃了占卜纸，放到香鼎中央。
人群中发出惊呼，这是今晚截止到目前为止，最高的火焰。像一条飞龙一般窜向天空。
还是柳先反应过来，朝她伸出手，语气中难掩愉悦和笑意，“看起来，神明同意了。”
*
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夜市走去，零点刚过十分，时间还太早。
伪装成路人的仁王朝自己身后的人示意自己并不准备占卜，让对方先来。等由里和柳走出去几步，他赶忙跟上。
耳机里一片混乱。
他刚想摘掉清净一下，就听幸村威胁他最好赶快跟上去，不然立刻打电话给柳。
好狠的部长。
“如果刚刚神明不同意呢。”
【wokkk柳莲二你疯球了吧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啊！】丸井文太尖叫。
【你急什么？】胡狼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解。
“我只能说，还好神明同意了。”由里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掌心里抽出来，改为十指相扣，“不然我就要违背神的旨意了。”
如果神明的回复与自己心中所想相悖，真的有人会遵从神明的旨意吗？
不会的。
相川由里在心里默默回答。
柳莲二心如擂鼓，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在微微颤抖。
酝酿良久，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仁王，你看够了吗？”
npC仁王背后一阵冷汗，怀着侥幸心理准备转身逃跑。
一把被柳抓住了后脖颈。
“？这是仁王？”由里上下打量，“在cosplay？”
仁王：p！你见过cos中年大叔在马路上溜达的吗？
“别装。”
柳打破了他想继续装傻的幻想。无奈之下摘掉假发，“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要是平日里，被认出来是有可能的。但今天这副装扮绝对是顶级伪装，而且光线昏暗之下，他是有不被看穿的自信的。
“百合花。”柳指了指一旁的百合花束，“你对百合花粉过敏。”
他开始也觉得是巧合，直到仁王排占卜的队伍却不占卜，又在百合花旁边狂打喷嚏。
稍微一联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其实是部长派我来的你信吗？”仁王把手机举起给对方看
“您已被移出群聊……？”相川由里念出上面的字。
？？？？？？？
仁王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的聊天对话框，是人吗你们！！！！
相川由里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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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里你怎么了？”
通过三天午饭食量的观察，桥野莉莉终于得出结论，相川由里有问题。
以前吃炸猪排盖饭还要追加一份猪排的人，最近竟然只吃一份猪排就饱了。
开始莉莉还以为是猪排饭变难吃了，亲自上手为她烹饪了一锅红酒炖牛肉。
竟然才吃一碗就不吃了！
桥野莉莉对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不是料理的问题，那就是人出了问题。
这可是大事件！
跟着蹭饭的丸井有些无语，“有没有可能就是天气太热了吃不下东西呢？”
“绝无这种可能。”莉莉斩钉截铁，“丸井文太把你的手给我放下你都吃了三碗了我看就是你把东西都吃完了由里才没饭吃的吧！”
丸井文太：？？你讲点道理好吗，很明显是我在吃她的剩饭啊喂！再说了你就啃了三口饭团有什么资格说相川不吃饭啊！
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丸井文太抖了抖勺子，把牛肉又抖下去两块。给桥野莉莉展示：我就再吃最后一勺。
“嗯……没什么。”
像是断网之后又突然连上，一直处于掉线状态的相川由里终于有了信号。
“嗯……在害怕一些事情吧。”
桥野莉莉立刻敏锐的意识到由里话里有话。她瞥了一眼丸井，“你吃完了吗？吃完赶紧走吧。”
“吃完就走那多不好意思啊……”嘴上这么说，丸井放下手里的勺子，“明天能做出汁浸菜吗？天气太热了，有点吃不动炖肉了。”
“吃不动炖肉，是指一个人吃了半桶？”莉莉指着装炖肉的保温桶问道
“是啊，不然一桶肯定不够我和相川吃的。那什么，先走了哈！”
再不走桥野莉莉要打人了。
确定丸井走远，莉莉双手交叉在下巴上，“说吧，你和柳到底怎么回事？”
？！
虽然没有用言语表达，但相川由里的眼睛里写满了‘你怎么知道？！’
桥野莉莉叹了口气，“你们最近谁也不理谁，瞎子都看得出来好吗？”
啊，原来是这样。
“他告白啦？”
嘶——相川由里刚松的半口气又被吸回来了。
她想喝口水掩饰自己的慌张，但不小心碰倒了汤碗，去扶汤碗的时候又把筷子碰到了地上。
桥野莉莉：……这么慌张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由里边擦桌子边问。
“我好歹也是为了前男友要死要活过的人……”桥野莉莉自嘲道，“这我要是看不出来，我不白绝食那么多天了嘛！”
有点道理。
“所以你害怕的是什么？”莉莉追问。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不理解。”相川由里盯着玻璃杯，“在一起和现在的状态会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好朋友了，更进一步除了让眼前平衡的状态走向崩坏，还能怎么样呢？”
“你害怕的是关系走向崩坏，还是怕柳其实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一针见血。
不愧是为爱绝食的女人。
“前者的话，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后者嘛……”桥野莉莉眨眨眼，“我只能说，人是很多面的。”
*
“我有一个问题。”相川由里看着在庭院缘侧坐成一排的这些人，“你们为什么要在我家商量去不去祭典？”
“因为顺路。”幸村精市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最后一个红豆面包，给你的。”
顺的谁的路？
相川由里下意识就想拒绝。
“快来呀，刚出炉的。丸井特意去排的队呢！”幸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脸上的表情
看起来大有一副‘你现在不过来可就别怪我们今天不走了嗷’的威胁。
她刻意没去看柳，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幸村似是并没有注意她的小心思，接着问道，“无垢寺的祭典，相川你也会去吧。”
“嗯，要去祈福。”由里咬了一口红豆包。
“听说把想问的问题写在纸上，在祈福大会上点燃，火焰越高，就代表神明表示肯定的意思。”胡狼说道，“你们的传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胡狼很了解呢。”丸井文太啃着红豆包，“是有想问的问题了吗？”
“当然！”胡狼把红豆面包的包装团成一个球，上下抛接，“我想问问，这次期末考试我的古典文成绩能不能拿A。”
“……？”逻辑怪柳生表示理解不了外国人的脑回路，“神明说可以，那你是复习还是不复习啊？”
胡狼：“好问题。”
相川由里默默地啃着红豆面包，祈福占卜啊……这次要不要试一试？
*
每年盛夏，无垢寺都会举办隆重的夏日祈福大会。
在这期间，无垢寺将会从零点开放至第二天正午。寺庙内还会摆出一年一次的夜市供大家闲逛、购买每年仅限量贩售一次的纪念品。
当然最最有名的，是祈福大会上的火焰占卜。
只要在寺庙的占卜纸上写下问题，在祈福大会的指定地点点燃，通过火焰的高度就可以判断出神明的答复。
这种事嘛，往往是锦上添花。心里原本就倾向‘是’的这条路，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自然欢欣雀跃；如果神明的回复与自己心中所想相悖，真的有人会遵从神明的旨意吗？
相川由里握紧了袖袋中的占卜纸，不置可否。
到了大家约定碰面的时间，无垢寺山门前却只有相川由里一个人。
给莉莉发了消息，却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
是人太多大家走散了吗？直至此刻相川由里还对幸村精市的人性抱有一丝幻想。
零点整。
无垢寺的祈福大会正式开始，门口等待的人群开始朝寺庙涌入。
相川由里还想最后再看一眼同伴们来了没有，却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走，根本无力回头。
“小心。”手腕被后面的人握住，“是我。”
被柳半搂着冲出人群，在路边停下。
“唔。人太多了。”相川由里盯着地面，半晌憋出来一句话。
这是自告白之后，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
“嗯。”
【嗯什么嗯啊，他倒是句句有回应。】仁王雅治小声吐槽。
是的，其他人也按照约定到了无垢寺，只不过躲在了咖啡店的角落里。
但他们又想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于是派仁王伪装成路人在二人身边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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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认命地拿着接通视频通话的手机，在由里和柳的身边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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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丝毫不管他的死活，一味地透过耳膜攻击他的大脑。
仁王雅治真的很想大吼一声别吵了一个一个说！但脸上又不敢泄露丝毫的异样，只能微笑着跟上由里和柳。
“你要去火焰占卜吗？”柳看着前方的队伍，不时传来人类得偿所愿的欢呼。
由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袖袋里抽出密封好的占卜纸，捏在手里展示给他看。
“你想要的答复，就在这里。”她回头看了看火焰占卜的香炉，“我去了。”
柳拉住了她的袖子，由里不明所以。
“一起去。”
两个人一起点燃了占卜纸，放到香鼎中央。
人群中发出惊呼，这是今晚截止到目前为止，最高的火焰。像一条飞龙一般窜向天空。
还是柳先反应过来，朝她伸出手，语气中难掩愉悦和笑意，“看起来，神明同意了。”
*
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夜市走去，零点刚过十分，时间还太早。
伪装成路人的仁王朝自己身后的人示意自己并不准备占卜，让对方先来。等由里和柳走出去几步，他赶忙跟上。
耳机里一片混乱。
他刚想摘掉清净一下，就听幸村威胁他最好赶快跟上去，不然立刻打电话给柳。
好狠的部长。
“如果刚刚神明不同意呢。”
【wokkk柳莲二你疯球了吧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啊！】丸井文太尖叫。
【你急什么？】胡狼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解。
“我只能说，还好神明同意了。”由里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掌心里抽出来，改为十指相扣，“不然我就要违背神的旨意了。”
如果神明的回复与自己心中所想相悖，真的有人会遵从神明的旨意吗？
不会的。
相川由里在心里默默回答。
柳莲二心如擂鼓，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在微微颤抖。
酝酿良久，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仁王，你看够了吗？”
npC仁王背后一阵冷汗，怀着侥幸心理准备转身逃跑。
一把被柳抓住了后脖颈。
“？这是仁王？”由里上下打量，“在cosplay？”
仁王：p！你见过cos中年大叔在马路上溜达的吗？
“别装。”
柳打破了他想继续装傻的幻想。无奈之下摘掉假发，“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要是平日里，被认出来是有可能的。但今天这副装扮绝对是顶级伪装，而且光线昏暗之下，他是有不被看穿的自信的。
“百合花。”柳指了指一旁的百合花束，“你对百合花粉过敏。”
他开始也觉得是巧合，直到仁王排占卜的队伍却不占卜，又在百合花旁边狂打喷嚏。
稍微一联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其实是部长派我来的你信吗？”仁王把手机举起给对方看
“您已被移出群聊……？”相川由里念出上面的字。
？？？？？？？
仁王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的聊天对话框，是人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