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第438章

听到他这么说颜丰思考了一下随后便大声的道:“哦~你就是那个那个……”

“对对对!”听到他这么说黄勤以为他想起来了一阵高兴。

然而却瞧见他随后便开口道:“没印象了!”

黄勤一听原本的高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他一阵尴尬的时候突然肩膀被重重的一拍,便瞧见了颜丰一阵笑意:“哈哈哈我说黄勤你小子一点都没有变啊,还是那么容易被骗!”

颜丰这么说黄勤才一脸错愕,感情刚才是在骗自己的。

气氛因为这样变得缓和了起来,所有人跟着颜丰的戏弄都不由的笑了起来,然而站在人群外面的云千凡狠狠的瞪着说得正欢的人。

皇帝的生辰各大臣也都早早的进入了皇宫,在御花园内跟着皇帝陪着各国的使团一起谈天说地,聊着各大事宜,当然了小国自然是少不了一些讨好的言语,不过有着其他大国的人在自然是不会刻意的将话说得太多,适当的讨好也不会得罪了其他的国家。

“皇上这东吴的人还没有来,难道是不来了吗?”

赫连禅乃是北冥的使者,这般的开口其他的小国自然是闭上了嘴巴,等着看白昌的脸色。

现在这赫连禅这么说自然是有别的意思,一来是试探这白昌对此事的态度,若是不管那么其他国家自然是会因此而以后对南堰小看,即使这南堰过是个大国也无所谓,若是这白昌就此发脾气的话,那么定然这东吴与南堰之间的关系闹僵两国太僵的话也不过是出兵打仗罢了,而这样的话就要看看那些国家向着哪一方,当然了这也免不了另外一种那就是坐山观虎斗的解决,若是这样无论哪一国赢了定然这损兵折将的事情对谁都不利,反而给了他国趁虚而入的机会。

但是现在这北冥这么说还有一定便是觉得这东吴无疑是在甩脸给南堰嘛。

正在众人等着白昌开口的时候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跪下道:“启奏皇上,东吴使臣以及夏侯公主求见!”

倒是说曹操曹操到,在这一说当然是解决了众人的尴尬,缓和了气氛。

“这夏侯皇帝居然让夏侯公主来了!”

“就是,我可是听说夏侯公主可是皇帝极为宠爱的人啊!”

“是啊,平时都宝贝得紧,今日派来给南堰皇帝祝寿看来是极为诚意的!”

众人所言纷纷,也同时也还让刚刚脸色极为难看的白昌倒是缓和了不少。

“恩,快请进来!”

“父皇还是儿臣去吧!”

白昌的话刚落下太子便站了出来,然而也因为这顿时白昌原本好转的脸色一下子又难看了起来,而跟着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笑话有的冷艳旁观。

太子见气氛不对自然是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微微抬头想要看看白昌的脸色,这一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努力着想要维护刚刚转好的形象,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就碰了刺了,甚至自己都有些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皇上,殿下这几日尽心尽力,接待各国使者,如今陈国虽然晚了一步但是殿下还是毫没有忘记皇上所交代的事情,尽心尽责的,也同样显示了我们南堰对他国的尊重和友好!”

魏忠站出来开口,皇帝之所以恼怒,也是因为太子此刻突然的自荐,接待的时间已经借结束了,现在过来的人自然是有接待的臣子出面,现在未来的储君居然会开口说自己去,无疑是降低自己的身份。如此反而会被人笑话。

不过魏忠这么说一方面是抚平皇上对太子的不满,一方面是在替太子解围。

果然在听到太子这么说之后皇帝的脸色也好转了许多,而就在这时候凤天泽跟着走了过来,自然后面还有东吴的使者以及公主。

“臣凤天泽参见陛下。”

凤天泽见到皇帝便下跪行礼,后面的使臣也跟着一起行了个礼,随显然这公主有些不高兴。

皇帝见到凤天泽顿时便说:“凤爱卿朕不是批准你不用行这些礼嘛。”

“谢皇上的厚爱。”

凤天泽听着但是心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啊,毕竟这皇帝的认准是一码归一码,有特权他心里面也不安啊,现在他不可能当众说这凤轻歌是女儿身,凤家犯了欺君之罪吧。

白凤天泽不再说话,皇帝随后也看向了东吴的使者道:“听说程使者在路上出现了一些事故。”

程东立刻有些歉意答:“回皇上,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幽风口处的道路被一颗倒下来的大树挡住了去路,所以才晚了时辰!”

一阵惬意皇帝也不好再多说,点了点头:“好了使者一路也辛苦了,这舟车劳顿的,先好好休息。”

程东听到皇帝这么说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何况他们都已经来晚了,两国的关系再弄下去都不好,倒不如就先休息休息,本身也有所劳累。

东吴之所以能够在四大国之中站稳一步那不是比的强大和辽阔,而是因为东吴的山脉,比不过南燕江山壮大,但是却有着比任何国家都还要丰富的资源,那边是万海迷森。

万海迷森内有着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不说甚至还有这许许多多世人都不曾见过的奇异之物,而有的人跑进去偷猎都是有去无回,甚至传闻在这万海迷森里面还有一座古老的宫殿,里面堆积着许许多多的宝藏。

但是许多人去寻找都是死在了那里面,似然让人生畏但是却根本阻止不了心中的贪念。

东吴来了,寿宴的开始也是举办在了晚上,现在所有人都只不过是玩玩。

赫连禅瞧着此事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也不再多说,说多了也不是好事,他随后抬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南迟隐。

此刻男子脸色清冷,刚毅的眸子一直瞧着远处,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等,什么都没有做,懒散而又有些无趣的随意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