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JIAN 作品

二百四十一章冯少辉设计等贼白虎怀期待扑空

第二百四十一章冯少辉设计等贼白虎怀期待扑空

两军对垒勇者胜,智者千虑必一失。

权谋为民得广助,己为私欲众者灭。

“武华好高骛远,妄自尊大,不打疼他,他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预则立,敞开口袋,有来无回,既然他们不义,就不要怪我们不仁。”鼋利辉道。

冯少辉道:“好,你就不要回去了,在这里帮我,全权指挥,好好教训这些狗日的。”

冯少辉这边调兵遣将,布防将士,刘馗这么真的被气的心肝疼,门外的贺青呈看着郭月良人影消失,四周悄然无人,他对军帐内的刘馗道:“大人,我去灭了那厮,他们没有方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刘馗得到属从的报信,他以为外面有人监视,原来没人,火气一下了上来,提起手,猛拍桌子,手还没落下,灯光就灭了,黑暗中他把桌子拍的啪啪响,吼道:“记着,都给我记着,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黑暗中的刘馗还是闭了嘴,他心里很清楚,这不是自己的地盘,皇城能不能进还未知,如果在这里过上几天,自己的一千多人马如果不能夺取冯少辉的地盘,就必然受制于人,如果攻打冯少辉,势必引起王廷的不满,被冠以谋反的罪名,万一和冯少辉进城不能,投靠火龙果,自己就腹背受敌了,所以还是不能把事情弄的太僵。

冯少辉带领百人在郭月良护卫着,举火火把如火龙一样由远及近,贺青呈一下子紧张起来,给刘馗报信。

冯少辉轻声给郭月良道:“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见我们人多,肯定装孙子。”

贺青呈跑到冯少辉面前,点头哈腰的说道:“冯将军,我们大人在里面等您。”

冯少辉没搭理他,转身把手,郭月良手中宝刀明晃晃的一举,众人停下来,和贺青呈的队伍相比,整整齐齐,威严振奋,昂首挺胸,双眼如炬,震慑山河之气势,让贺青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他真不敢相信,自己一直认为的老弱病残,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有如此精神,不像是装出来,装出来不是这个状态,这和自己队伍比起来真是天渊之别,他心里对于收拾对方的话,不得不从新考量。

冯少辉看大帐内黑灯瞎火,故作责备道:“怎么连个人都没有,不知道有贵客在此?”

“大人,这里从来没人值守,我属下失职,以后增派人手。”郭月良回答。

冯少辉道:“哦,我们人手本来就少,我忘记了,赶快张灯。”

郭月良举着火把进入中军大帐,把烛光点亮。

烟熏火燎的把刘馗弄的一直咳嗽不停,他听冯少辉一反常态,心想是不是现在知道自己的分量,来赔不是了?

刘馗并未起身,端坐着摆起谱来,冯少辉进来没说话,反倒是刘馗开口道:“这不是冯将军的待客之道吧,我等从海晏,十数日,远道而来,不说出城迎接,也而不能置之不理。”

“要不我再去忙会?”冯少辉也不惯着,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刘馗才知道自己想错,赶忙起身,紧走几步,风差点又把烛灯刮灭,冯少辉走出门,头也不回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各为其主,恕不相送。”

冯少辉说完,消失在夜幕中。

身后的刘馗,简直气疯了,他没有反思自己的傲慢,而把罪责全都归于冯少辉的无知和蠢笨,他气冲冲的回来给武华汇报。

回到自己营帐的冯少辉见鼋利辉在等自己,就说:“来接着喝。”

鼋利辉问道:“人走了?”

“理他搓球,简直愚昧至极,还以为是自己的家,皇城不开,我看他怎么办?”

鼋利辉道:“他肯定还会来求咱,不过,求之前,他们会偷,不过大人放心,咱这中城虽然是穷地方,将寡兵弱,但数十万民夫占咱这边。”

冯少辉听鼋利辉的话,心里有了底,他也知道皇城封闭,把中城兵士调走,来了这冯少辉,反而成了民夫的幸运,冯少辉不再强迫施工,虽然勉强果腹,但不再遭受打骂体罚,劳动轻松了很多,特别是这东城守卫鼋利辉,从城外偷运粮秣补给,无性命之忧,虽然鼋利辉说是冯少辉所为,人心里都知道是圣主火龙果的恩惠,都盼望着圣主早日攻克龙城。

龙城的后半夜,夜凉如水,东城区和北城之间那边如坟墓一片的民夫销声匿迹了一样,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一声话语,月亮躲进云层,星星黯然无光,即使有鼾声和起夜拉屎尿的也如同梦游。

白虎出发不到百步,看自己身后黑压压,如同甩不掉的尾巴,他感觉人太多,反而是累赘,就命令部队返回。

还在原地商讨怎么骗过武华的刘馗和林祥谦,被吓了一跳,以为白虎不敢去了,正想着怎么哄骗,让其就范。

还没等林刘两人说话,就听白虎道:“这些人太多,我们是去偷袭巧袭,人不在多,贵精,我挑五十人,其他的交给你们。”

林祥谦扯扯刘馗衣袖,对着白虎道:“白虎兄弟有大将之风,我等一定禀报王爷,封你为将军。”

刘馗知道林祥谦用意,两人同一个目的,只要这爷去,干什么都行,箭已发出,开弓怎有回头箭?

刘馗夸白虎道:“白将军用兵如神,黎明前是人最为疲惫之时,再者,傍晚我去面见冯少辉,见其并无防备,他也万万想不到会有人偷袭,并且这些人多是亲见了其营地布局和兵力防守。”

白虎挑选了五十人,编成了三个方队,第一队二十人,他自任队长,令贺青呈为自己当参谋和向导。第二队十五人,毕禹兴为队长。第三队十五人,王炉扈为队长,三人呈品字形,沿河边向皇城北门进发。

贺青呈领略了冯少辉的狡诈和傲慢,也看得了其军容气势,他不赞同夜袭其营,但自己现在说,肯定被认为丧气的话,自己无官无品,只是一个临时队长,无奈,让去就去吧,到时留个心眼,他叮嘱自己。

王爐扈为前队,他这是第二次来此,没有忘记路线,也是立功心切,主动为先锋。

白虎紧跟其后,毕禹兴为后队,因为这毕禹兴和白虎少有交情,白虎让其断后,逃跑是为前锋,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白虎观察着周围敌情,计划着时间和进度。

这哪里是夜深人静,简直是不见鬼影,四五十万人在中城,有人深海的岛屿,黑夜茫茫,走了半天也不见冯少辉营帐在哪里。

白虎传令王爐扈,王爐扈急急行军,未遇任何险阻,他心里嘀咕:“这他妈越走路怎么越远了,这是第三次走了,会不会搬家了,也就是几个时辰的事情,没人发现是好事,就他妈太远了。”

现在传令见白虎,他心里纳闷,距离皇城北门还远。

白虎见到王爐扈,好像忘记了自己身边的贺青呈,问王爐扈道:“快到了没有?”

“应该快了。”

王爐扈并不肯定的回答,让白虎很生气,就训斥道:“什么叫快了?还有多远,要走多久,能不能说?”

王爐扈被训懵了,点头道:“马上到了,不信你问贺参谋。现在最好不要被发现,不然......”

白虎也想到此时最应该凝聚军心,就说:“我们两个展开,攻占其卧宿营帐,死活都要,务必全胜。”

“是。”王爐扈领命转身执行命令。

白虎很后悔自己没有提前来踩点,现在两眼一抹黑,他问贺青呈道:“你前面带路,擒贼先擒王,直接去冯少辉的卧室。”

贺青呈还是憋不住的对白虎道:“白侍卫,刘馗大人和冯将军弄的不愉快,他们会不会防备着我们,要不要......”

“他肯定会防着我们,但不是现在,因为冯少辉绝对想不到我们这么来袭击他。”白虎很有信心的说。

白虎感觉贺青呈欲言又止,就很是不耐烦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早干什么了,不要长他人志气,要么冲,要么死!”

“我,我作为参谋,不说出来自己的担心,对不起您。”贺青呈吓得再也不敢说。他给白虎指示着方向,带队前行。

黑暗中盯着白虎的郭月令众人,见其鬼鬼祟祟的向城北大营而来,对鼋利辉佩服的五体投地,各个很兴奋,他悄声告诫众人道:“朋友来了有酒肉,财狼来了有猎枪,都给我精神点,我们得任为的监视其动向,传递这些消息。

冯少辉并没有在自己的营帐安睡,而是由鼋利陪着在中军大帐,黑暗中藏着百余侍卫,两人在里面轻言轻语。

鼋利辉道:“大人不怕?”

“我怕什么,你都不怕,告诉你,以后不要大人大人的,我把你当兄弟,你也要把我当兄弟,我们同命相连。”

鼋利辉“嗯”着答应。

“他们真的会来这里?”冯少辉问。

鼋利辉道:“他们会先去您的营帐,再来这里。”

“难道抓获我不成?”

“不是擒获,而是斩杀。”

冯少辉道:“传令下去,来犯之敌,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中城南门的彭雪螣、西门真仧和北门文多昉各领百人守冯少辉大营三个方向,这些人都是冯少辉亲自选任的,听命于他,他放心使用。

另外中城西北民夫头领澄逵带领三千人拿着铁木铜武器悄然而来,等待着冯少辉的冲锋号令,准备赴死冲杀,他们内心渴望圣主破城已久,感知冯少辉给他们带领的时运转机,听命于鼋利辉的招呼,他们内心猜测鼋利辉是东觉大人的人,也就是圣主火龙果的人,当然是天下贫苦人的靠山,是自己的信任和依赖的人,当听闻鼋利辉说武华入城想要侵占征伐,各个踊跃响应,不到半个时辰澄逵集合了三千人。

皇城北门外,如同堡垒一般的营帐安静的矗立着,灯火和人影都没有,死一样的沉寂,让先锋王爐扈心里的石头抛在九霄云外,他大声喊道:“头,没人。”

听到报告的白虎,不相信真没人,他环顾四周,撅屁股趴在地上,听到是护城河的水声和头顶的风声,他问道:“贺青呈,你不是这里有埋伏?人呢?”

贺青呈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他和白虎的判断天壤之别,他感觉危机四伏,杀气腾腾,好像千军万马聚会而来。

但自己只是感觉,也看不到人影,听不见任何动静,他不能再向着自负无知大人表达心声,表面的平静,难以掩饰地狱一般的死亡,找机会还是先溜吧。

他对白虎说:“属下无知,过于紧张了,还是白将军高瞻远瞩,我等不如。”他看前面连绵的帐篷呈现,说完话,身后撤,一个滚身,堕落于护城河。

有人后面喊道:“有人掉河里啦。”

白虎对准喊叫的就是一脚,道:“都给老子闭上嘴,哪个敢出声,就去死。”白虎很好奇谁掉河里了,问身边的侍卫,侍卫低声道:“好像是贺青呈。

听说是贺青呈,白虎笑出声来,他说:“最小心,胆小的就是这小子,不但胆小如鼠,还笨的要命。”

众人都想笑,这他妈是打仗,居然说这些丧气军心的话,简直由头无脑的蠢猪。

白虎辨别了面前的大片营帐,他命令王爐扈在左,毕禹兴从右,同时发起攻击。

白虎躲在兵士身后,用大刀片子拍打着面前的士兵,嘴里嗷嗷叫的驱赶着,冲进冯少辉宿寝军帐,军帐内没有任何动静,白虎令兵士把军帐拆了,刀砍斧硺,大军帐砍的七零八落。

黎明前黑夜特别浓重,黑暗侵吞了天地一样,春天的寒气好像都集中于这一时段,夜静风冷,白虎众兵士被冻的瑟瑟发抖。

王爐扈和毕禹兴也同样没遇到任何抵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两人东西左右的过来找到白虎。

王爐扈说道:“没人。”

毕禹兴满身兴奋,语气里夹杂着不甘的问:“逃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