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二十五章 当作是陷阱来处理
“没事吧?!”
江雪上下打量着江以宁,神色焦急。
显然是看见刚才和马晓翠面对面的画面了。
江以宁摇摇头。
“没事。”
车子停稳,江霜也下车走了过来。
江雪转头看向马晓翠身影消失的方向,皱眉道:
“她怎么会在科林。”
科林占地很大,除了办公的总部和研究所外,一些项目研发成功后的产品生产线,也设在这里。
加上靠近郊区,这一块土地上,除了科林的人,和受到邀请的宾客外,基本没有外人会往这边来。
“不用理会。”江以宁拉住她的手,“我们走吧。”
江雪“嗯”了一声,才缓缓收回视线。
江以宁回头,和三人打了声招呼。
“我先走了,你们在这里等任子栋吧,他应该很快就出来。”
三人点点头。
“好的。”
江以宁上了车,车子很快开了出去,消失在道路尽头。
三人也没把那段突如其来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又等了两分钟,任子栋和钱赋永也过来了。
两个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特别是钱赋永,简直难看至极。
任子栋过来了也没有说话,直接上车。
其他人顿时提起了一颗心,忐忑地跟他身后,排队上车。
另一个研究员趁着这点空档,凑到钱赋永身边,小声问道:
“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领导这副不悦的模样,下属心里没底,太让人心慌了。
不问清楚,就怕成了下一个遭殃的人。
钱赋永哪好意思开口说,此刻心里既不可置信,又焦虑不安。
他就想不明白,怎么出来一趟,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站任总的队,竟然被任总本人出声开除。
怎么想也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他没理同事的询问,跟在法务的身后,坐到任子栋身后。
“哎!你这家伙!”
同事小声抱怨了句,也不敢耽误,赶紧上车。
车里的气氛压抑到极致,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所有人都后悔为什么不像江以宁那样,自己坐车离开。
车程还得一个多小时!
太救命了!
寂静了十多分钟,一道手机声忽然炸响,把几个神经紧绷的人吓了个半死。
结果还不能抱怨,因为那是任子栋的手机。
任子栋直接掐断没接。
十秒后,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钱赋永的手机。
同事坐在他身边,正好瞄到屏幕,是远在公司里小李总打过来的电话。
不好的预感更强烈,同事悄悄挪了挪,拉开和钱赋永的距离。
空间就这么点大,钱赋永当然能察觉得到。
咬了咬牙,他按了接听。
“小李总——”
“老任说你把我们江总气跑了是什么意思!!”
理查德的声音从钱赋永手机传来,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可见理查德的怒火有多大。
钱赋永下意识否认:
“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理查德怒吼,“要是因为你的傻.b行为,耽误了我的研究进展,我跟你没完!”
钱赋永心一跳,抬头看了坐在中排的任子栋,随即,把心一横,开口说道:
“小李总,我们的研究项目很大,团队里的一两个人根本影响不了进展,江总没在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是怕江氏不按时拨付研究基金,到时候我可以——”
理查德打断他,大骂:
“你可以条毛!谁在意那点钱啊!你个蠢货!我要是的江总那颗脑子,我要她帮我推实验啊啊——”
手机那边突然狂喊一声,像是受不了一般,抓狂到了极点。
“好家伙!你小子行啊!给我装得人模人样,我还以为你是个上道的!结果给我玩两面派是吧!你去s——”
理查德话说到一半,忽然消音。
紧接着,换成一道平和的女性嗓音:
“好了,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方便,你们在回来的路了吧?回来再说吧。”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七人座的商务车再
次恢复安静。
任子栋歪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仿佛一切吵闹都跟他没有关系。
其他人没有说话,眼珠子溜溜地转动着。
都是社会上的人精,已经大概猜出事情起末,心里对钱赋永佩服得不行。
同事是知道钱赋永的想法的,当然,他的想法,也是研究室里大多数人的想法。
可是,只把任子栋当作领导,也没必要得罪江以宁啊!
以前在学校,跟着导师做项目,不也是哈笑弯腰,向资本伸手要钱吗?
心里骂着资本吝啬抠门,面上陪笑奉承,跟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意思而已!
这家伙竟然直接跳脸……
除了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总姓江,瑞景背靠江氏,这点不言而喻的关系,聪明的人都不会跑江总面前踩雷。
不管钱赋永得到什么结果,那都是活该。
不过,让同事不敢相信的是,小李总竟然说,不要钱,只要江总的脑子。
他低下头,看向手机,都好一会儿了,还时不时跳进来一些约饭,套近乎的短信。
回去得跟几个走得近的同僚,交待一声才行。
……
瑞景里会发生什么,江以宁没空去管。
上了车,车子开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摊开手心,露出那张名片。
刚才马晓翠递过来时,就扫了眼前面的信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资料。
所以,她直接翻过来看名片的背面。
名片背面是全黑的设计,印了一个金色的公司名称。
江以宁把揉皱的名片摊平,借着光线,放到眼前晃动了几下。
“怎么了?”
江雪注意到她的动作,从前排转身,往后凑了凑。
“马晓翠给我的。”江以宁也没瞒着,“可能想向外面传递什么信息,当然,也有可能是陷阱。”
江雪伸出手。
“后面暗,我帮你看吧。”
江以宁递过去。
名片被她揉出不少折痕,加上颜色的原因,已经有些难以分辨了。
江雪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黑色的纸片上,写着什么。
“是写了什么,就一个救字,没别的了。”
她把名片递回后座,又道: